陈天想到,那名叫阆的仙族人,既然在玉圭上写着要将他所埋藏的东西送给后人,那么他肯定会设下一些机关,用以保证除了仙族之外,其他人都无法现其中的隐秘。中?文网??w?w1w?.?881?z?w1.
‘既想让后人获得宝物,但又不能让敌人觉这里面的秘密,那么他究竟会怎么做呢?’
渐渐的,陈天陷入进了沉思之中,他开始将他自己幻想成那名叫做阆的仙族人,揣测着在那个时候,阆会采取何种办法做到这一切?
不知不觉中,陈天又将目光看向了那块巨大无比的玉圭之上。
虽然刚才已经探查过了,在这玉圭中并没有蕴含什么威力,可陈天却隐隐觉得,这块记载着仙族文字的玉圭,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玉圭上的这段文字,毫不掩饰般的将所有讯息都表达了出来,并且还没有做任何的防护,使得所有人都可以查看。
这其中,难道就没有疑问吗?
试想一下,如果这段文字被魔族或者其他敌人现的话,那么他们必定会进入祭坑底部,将那名叫阆的仙族人所埋藏的东西翻出来。
这样一来,岂不是非常危险?
如果是陈天的话,一定会为其做些掩护,不会让人这么轻易就觉的。
‘等等!’
思考到这里的时候,陈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竟一下子愣住了。
“对了,就是这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紧接着,陈天又欣喜若狂般的大笑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陈天这副样子,或许还会以为他疯了呢。
但只有陈天自己知道,他并没有疯,而是因为他终于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陈天终于醒悟过来了,之前他一直被他的思维给欺骗了,走进了一个误区。
其实一直以来,无论魔族、妖族,还是极少数的人族强者,都以为仙族之中并无文字。
确实,作为曾经星空下的霸主,实力强悍的仙族,看似并不需要用文字来彰显他们的荣耀。
可是谁又知道,其实他们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仙族有他们自身的文字,只不过并没有大范围铺卷开,让人误以为他们并无文字。
仙族文字,只有其中极少数强者,以及仙族中的王族,才有可能掌握,而至于其他普通的族人,跟外人一样,根本不曾知悉文字存在。
陈天所继承的那份仙族记忆,正是属于仙族中一位鼎鼎有名的强者。
他原本是王族出身,因为喜好天地间所有种族的文化,包括魔族和妖族,是一个中立者以及停战派。
只是后来随着仙族和其他种族之间的矛盾日益激烈,使得他在仙族中的地位也一降再降,最终因为多次表停战宣言,引起了众怒,于是剥夺了他王族身份,流放到了一处偏僻的星域。
然而虽是如此,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血统极其纯正的仙族之人。
而继承了他这段记忆之后,陈天也逐渐知晓有关仙族世界的一切。
陈天终于想起来了,仙族之中等级森严,只有少数强者以及王族,才能使用文字,而其他族人,平常根本就接触不到这些文字。
而这样一来的话,魔族、妖族、以及其他仙族的敌人,就更无法洞悉仙族文字了。
怪不得那阆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刻画在这巨大玉圭上,原来他非常肯定,除了纯正仙族后裔之外,其他人,就算看见这些文字,也只是把它们当作一些古怪符号,并不能解读出其中原有的意思。
陈天可以推测出来,在那名叫阆的仙族人即将死亡的时候,他一定绞尽脑汁,想要弄出一个十分稳妥的办法。
这个方法,不仅可以将生在这里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后来人;又能防止仙族的敌人得知,从而提前将其破坏。
思来想去之后,阆最终下定了一个决心,他弄来一块巨大玉料,将其制作成用以祭祀的玉圭,然后再将这里所生的一切事情,都用仙族文字刻画上去,放在这祭坑中。
同时为了制造假象,他故意没有在这里布下什么厉害的防护,也没有将这玉圭祭炼成威力强大的法宝,使其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的普通。
但是又有谁能够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此一来,即便有强敌进来,那么他所看到的,也只有这平平无奇的场面,根本就无法察觉到隐藏在这里的讯息。
陈天相信,在他之前,必定已经有许多人进到这里了,他们应该也注意到了这块不太寻常的玉圭,以及刻画在它上面的文字。
只不过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仙族文字,再现四周并没有什么其他防护力量,于是便觉得这里跟其他地方一样,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祭台。
陈天甚至还能够想象出来,在他们进来之前,一定是满心欢喜的,可看到这里的一切后,瞬间又变得目瞪口呆,一番寻找无果后,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
不得不说,那名叫阆的仙族人选用的这个方法,实在是太过大胆了。
不过陈天同时也知道,这也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如果在四周布下多重防护的话,那么不就等于告诉世人,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再说了,以当时魔族的力量,无论他采取何种措施的防护,最后都会被破坏掉,这样的话,他的一切努力,只能付之东流。
所以唯有采取这个方法,才能有一丝希望,让未来进入这里的仙族后裔察觉道。
不得不说,为了守护这个秘密,那名叫阆的仙族人,费劲了他所有的心思。
然而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在他死后不久,仙族也最终覆灭了,此后悠久的岁月中,竟然再也没有一个仙族后裔进入这里,现这个他苦心守护的秘密。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虽然此时终于有人现了这个秘密,但这个人却并不是仙族人,而是陈天!
似乎冥冥之中就有定数一般,这一切,莫非也是天意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