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憋死老子了,这冰封魔域也够小气的,就不能把房子弄大一些吗?”
就在这时,一个光头壮汉,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抱怨道。中文 w≈ww.
此人的体型实在雄伟之极,或者可以用庞大如山来形容。
贾岩的身高达到两丈,外人见之,都纷纷惊恐的呼喊其为恶魔。然而此人的身高,却足足有五丈之巨,是贾岩的两倍,当真令人不可思议。即使不动,就站在那边,也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威慑力。
陈天看了一眼远处排列整齐的八间石室,现它们宽不过两丈,高不过三丈,是无法容纳这个巨汉的。也就是说,这一路上,此人都是压缩着身体,将他自己硬塞进石室内。怪不得会有此抱怨了。
“喂,你小子看什么看?想找死是不是?”
光头巨汉活动了一下身子后,忽然看到陈天正在观望他,于是脸色一沉,怒吼道。
看来还是一个火爆脾气!
陈天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于是急忙把目光移开,看向了壮汉身旁的一人。
只见此人一副书生打扮,身穿一袭白色儒袍,头戴方巾,只不过此时他脸色惨白,并不时咳嗽几声,似乎是被刚刚那股强大压力折磨得不轻。
“啧啧,你瞧你这个人,身子怎么会如此脆弱?不是我说你,老子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看似儒雅的小白脸了,当真都是一群废物!”
那书生也倒霉,恰好就站在光头巨汉身旁,受了一顿讥讽不说,并且还被巨汉用蒲扇般大的手掌在后背上拍打了几下,顿时使得他的脸色更加惨白,咳嗽也愈激烈了。
然而见此情景,那巨汉非但没有任何愧疚之感,反而笑得越肆无忌惮了。
这两人一弱一状,当真是两个强烈的反差。
只是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的远离了巨汉,生怕也招来麻烦。
陈天皱了皱眉后,又向书生旁边的一人看去。
此人是一个中年男子,面容说不上俊秀,但也不算丑陋,非常的平凡,穿着也极为普通,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陈天可以察觉到,在此人的目光中,似乎流露出一股幽怨之色。
就在陈天看向他的时候,此人忽然从腰间拿出一壶酒,拔开瓶塞,便猛地往嘴里灌了起来,仿佛是想用这壶酒,填平他内心的幽怨似的。
陈天扫视了他一眼后,也没有多想,继续往另外几人看去。
可就在这时,陈天突然像是现了什么,脸色猛地一变,因为他现,此时这里竟然只剩下六个人了。
‘不对啊,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七个人的,现在怎么就只剩下六人了呢?’
陈天心中惊疑,往众人身后瞧去,果然有八间石室,静静的一字排开。
这也就是说,包括陈天在内,一共有八个人进到这魔域之墟里来。
然而在陈天毫无察觉的时候,其中一人却突然离开了,陈天甚至连他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还没有看见呢!
想到这里,陈天像是不甘心似的,继续往四周看去,想要现一些蛛丝马迹。
“咳咳……你不用找了,那人早就已经离开这里,跑在万里之外了,你是看不到他的,咳咳……咳咳咳咳……”
就在陈天往四周寻找的时候,那个柔弱书生却一边咳嗽,一边对他说道。
听到这话,陈天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惊讶。
这惊讶不止来自于诡异消失的那神秘人,更来自于这个书生。
别看此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实力却极其高深,他不仅能够现有人早就已经离开,更能将那人此时所处的方位,也详细的描述出来。
这足以看出,这柔弱书生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在心底惊讶了一会儿后,陈天这才稍稍稳定了下来,毕竟能够进到这里的人,均是实力非凡之辈。
略微思索后,陈天继续朝另外三人看去。
其中一人看起来颇为年轻,乃是一个少年,只见他面容俊朗,气宇不凡,只不过他的眼神中,却隐隐显露出一丝凶戾之色,全身魔气弥漫,显然是一个魔修。
只见这个少年,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在紧盯着陈天,嘴角浮现出一丝古怪笑容。
也是,陈天的修为,是这里众人中最低的,他怕是将陈天当成一头肥硕的绵羊了吧。
陈天不想在这里与他多生事端,但也受不了他这看待猎物一般的眼神,索性便忽略过他,将目光转向最后两人。
这两人,是一个头皆白的老者以及一个年轻女子。
那老者看似年岁已高,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活像个叫花子似的。
并且更为诡异的是,在此人身上,陈天察觉不到任何气势,就跟那凡人老者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陈天看了他一眼后,心中却顿生警觉,对这老者提防起来。
陈天从前流浪的时候,曾总结出一个规律,那就是不会叫的狗,往往咬人最凶。
这老者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陈天却从他身上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陈天觉得,他可能是这里最厉害之人!
念及此处,陈天不由得多看了这个老者一眼。
似乎也察觉到了陈天的目光,那老者忽然睁开眼睛,朝陈天露出了一丝浅浅微笑。
然而陈天和 此人目光接触之后,心中却登时涌现出了一种冰寒恐惧,急忙把目光移开,看向了最后一名女子。
只见这女子二八年华,恬静可人,一身紫罗兰长裙,更是衬托出她的娇俏和可爱。
只不过跟她那清秀俊俏的脸蛋不同的是,这女人脸色阴沉,不苟言笑,眉宇间更是透露出一丝清高,一股自傲,手持一柄火红长剑,冷若冰霜!
将众人全都打量了一番后,陈天不由得深吸一口气,除去那个诡异消失的神秘人之外,这里的六个人,各个实力非凡、深不可测!可以想见,他们应该都是修仙界里的精英高手。
只不过这时的他们,神色却又各不相同,或深沉,或微笑,像是各怀鬼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