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只是加了点调味料……”她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这回恶作剧没搞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w≥w≤w≤.≥8≈1≥z≈w≠.≥c≥o≠m≠
东方云鹤勾了勾唇:“是调味料吗?你确定?不是调~情的料?”
纳兰馨儿气鼓鼓地瞪眼:“不是!”
调个毛线情啊,那只是辣椒粉!辣椒粉!
东方云鹤却不打算放过她,步步紧逼:“所以,你调了情,不打算负责到底?”
纳兰馨儿理亏词穷:“……”
她真是冤枉啊,只不过想弄点辣椒粉,让大叔辣的热泪盈眶,谁教他从前骗了她那么多,什么东方帝少、大股东的事情都瞒着她,活该他被辣一辣!
最好被辣得涕泪横流,她偷偷拍下来,以后可以时不时拿出来,好好嘲笑他!多大的一个把柄呀!
可,谁想到,大叔对辣椒粉的反应,根本不是涕泪横流,而是热火朝天!
这回,该轮到她郁闷得涕泪横流了……
东方云鹤逗了她一会儿,心情不错地继续烤鱼虾,烤完了,一只只剥好,放在她面前:“放心,我不会给你加春~药,你慢慢吃。”
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纳兰馨儿。
纳兰馨儿就差捂着脸了,臭大叔,春~药这两个字你是要说多久?要囧死人家是不是!
她一边用力咬着虾肉,一边在心里默默腹诽:以后给大叔挖坑,一定要谨慎又谨慎,否则,最后被埋在坑里的,肯定是自己!
幸好,东方云鹤接下来没有再动她,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吃虾。
她脸上的红晕,却在某男人的注视下,一直不曾消退……
一顿烧烤,因为纳兰馨儿的恶作剧,反而给弄得谛笑皆非又漫长。
饭后,休息了片刻,东方云鹤背着她下山。
伏在大叔的背后,纳兰馨儿再次舒服得几乎不想起来。
可,山路总有尽头,她不可能一直赖在大叔身上的。
而且,重点是,一天的节目已经过去大半了,她却还是没能让大叔,彻底想起她来。
想到这里,纳兰馨儿眼底又浮起了重重的忧虑。
即便是大叔舒服的怀抱,也不能让她释怀。
“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东方云鹤问。
“没有了……”纳兰馨儿低头轻声道。
她准备的并不算充分,毕竟,昨晚大叔才答应和她单独出门,只不过半夜的时间,她能查到现在去过的这几个地方,已经很不容易。
何况,这里并不是帝都,要想重现一些当初的场景,太难!
如果大叔真的再也想不起来,那就把今天,当做他们最后的回忆吧——纳兰馨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的心,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如今再坏的情况,也不会将她打垮了。
只是,那种无能为力的、心痛的感觉,她还是能感觉的到!
真的,好难受!
东方云鹤把她妥善安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甚至,还细心地,给她腿上盖了小薄毯。
他动引擎,看她不回答,便直接选了一条路开去。
当车子拐过七扭八歪的盘山公路,沿着熟悉的路线,开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副驾驶位置上的纳兰馨儿,清醒了。
她差点没从椅子上弹起来:“大叔,你怎么开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