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前三城回去,互送信件,“邀请到城一聚。”
“这府滝又打什么鬼主意?”江乃锦对着自己的儿子江千晟说。
“父亲,这次选举,定要小心。”
“千晟无需多虑,这其他城城主,不足为惧,这肴城主也没有参加的意思,这主城主之位,如探囊取物。”说完哈哈大笑。
“那就提前恭贺江城主了。。。”江千晟行了礼。
“哈哈哈”江乃锦笑声爽朗。
“城主,有何喜事如此开心?”江乃锦的姐发妻子韶华寻声过来,身后跟着他们的女儿江青槿。
“父亲……”江青槿行了个礼。
江乃锦头一回给他们母女好脸色,“这羽弥城五日之后选举主城主,三日内让八十一城拿出选举方案,这些小城不足为惧。”
“那如此甚好。”韶华这么多年下来,深知江乃锦脾性,也没有说什么其他话。
“父亲,以前都是各城表态选举,如今让各城拿出方案综合选举,而且参加之人没有太多的限制要求,必定人数众多,能人异士数不胜数,还望父亲小心才是,这八十一城,能有所忌惮的城主并不多,府伯伯跟父亲是世交,知根知底,不得不防。”江青槿深思远虑未免有些担忧。
“哼,放肆,你府伯伯平日里对你尚算不薄,如今你却要我防着他,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江乃锦突然发火。
江青槿看到江乃锦发了火,才觉得正常,原来那副待人亲和的模样,真是让人反胃。
“青槿,你怎么说话呢?父亲就快要成为城主了,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丧气话。”江千晟气的跳脚,平日里,就看不惯他的妹妹,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父亲当了城主,青槿自然开心,只是让父亲在选举之中小心,以免中了敌人圈套,伤了自己。”
“青槿,在你眼中,父亲就是如此愚钝之人吗?这主城主之位,对于父亲而言,如同探囊取物般,难不成父亲还用你来教吗?”
“我并没有说父亲是愚钝之人,只是叮嘱父亲,凡事小心谨慎些。”
“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江乃锦每次遇到两人争论,总是头疼。
“城主消消气,青槿不懂事,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但是心是好的,也是为城主着想,城主当了主城主,我们一家人高兴还来不及呢。”韶华一旁打着圆场,生怕江乃锦一生气,就杖责江青槿。
“韶华,你先退下。”江乃锦气有些消了,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青槿,这次选举,你跟千晟一同参加,你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千晟过关。”江千晟鼻孔朝天看着江青槿。
“不过父亲,这次你不参加吗?”江千晟觉得不对劲。
“不参加,我要在一旁全力帮助你,夺得主城主之位。”江乃锦觉得与其自己参加,还不如在一旁从中协助,这样来的更快更稳固些。
在他眼中,这羽弥城,早就是他江家囊中之物。
“多谢父亲”江千晟十分激动,倘若他真的当上了主城主,那么些天下宝物,这一方权利,全都是他江千晟,江千晟越想越激动。
江青槿则是五味杂全。
硬着头皮说了句“是。”
此时,前城前无人正在跟自己的情人妙音翻云覆雨。
“无人……快点……”妙音正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前无人喘着粗气,有些力不从心。
“阿……”前无人首先缴械投降。
“我是老了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前无人搂着妙音。
妙音把玩着前无人的胡须,似乎有些不满足,但是还是装出一副自己欲仙欲死的表情。
“无人,你这是宝刀未老,我早就不行了,得亏你到了,不然人啦就要被你折腾死了。”妙音说话酥酥的,惹得前无人又是一阵激动。
“无人,听说,这几日,羽弥城要选主城主。”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听迟之墨说的…”
“哈哈,莫非这迟之墨也想跟我前无人争上一争?”
“是的啊,听他说,要在选举方案里,对你下毒手呢。”妙音带有一丝害怕还有心疼。
“哼,他也配跟我斗?”前无人气氛的坐起来。
“无人,不生气不生气,他怎么能跟你斗呢!我听说,他要出的选举方案,就是要过迷魂阵。”
“迷魂阵?”
“是的,这迷魂阵是之前孤烟城烟时彻留下的,他把这迷魂阵从孤烟城窃取过来,如今要用在这选举上呢,这迷魂阵,一旦进入,就如同进入幻境,此幻境并非一般的虚像,而是入阵之人的心魔,听说这迷魂阵是有去无回。”
“真有这么厉害?”
“无人,你要小心啊,怕除了这迷魂阵,这迟之墨,还会下其他狠手。”
前无人坐在床边,若有所思,这迟之墨倘若真下狠手,自己恐怕也是躲不过的,更何况还有江乃锦和府滝,这两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肯定也不会让自己坐上主城主之位的。
“有了……”前无人突然灵机一动。
“有什么了?”
“我的小宝贝,真是惹人疼,来让我在疼疼你。”前无人开心的又扑上去。
次日,他叫来自己的儿子前问君。
“问君,此次主城主选举,你代替父亲去吧。”
“儿子不敢与父亲争这主城主之位。”
“有什么不敢的,我儿子当上了主城主,我这个当爹的也有面子,去吧,万事小心,爹会在一旁帮助你的。”
“多谢父亲。”
前无人心想,这些人,都会对自己下狠手,派个挡箭牌,自己留在一旁看江乃锦和府滝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坐享渔人之利,自己生了十二个儿子,就数前问君,有些能耐,倘若真是自己儿子当上了,这个羽弥城怕也是他的,想到这里,前无人不自觉笑了,为自己的机智所折服。
绣城里,府滝都在作画。府滝本身不想争这一方城主,且自己这么大岁数,也懒得折腾。
“父亲,这都过去两日了,为何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画画?”府仿卉有些着急。
“我不画画,我做什么?”
“父亲,这主城主之选方案,你都想好了?”
“没有,我准备弃权。”
“什么?弃权?”府仿卉有些不解
“仿卉有所不知,这一称之主谁做,父亲都没有意见,倘若肴城主去做,父亲是万分支持,这肴城主向来勤政爱民,可这次肴城主,似乎不打算参加,何况,这参加之人众多,爹这把老骨头是折腾不起了,何况,还有你江伯伯和前伯伯,你觉得爹这选举路上,能一帆风顺吗?”
府仿卉若有所思。
“父亲,你若不去,儿子便替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