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王爷,我祖上就是救了不该救的人,然后被飞羽国皇族赶出皇宫,差点灭了门。这次我又救了不该救的人。这样吧,这牙齿暂时我就不给您了,你的药来我这儿换吧,等您好了,我在给您。”嬉子湖收起韩方的大金牙。
韩方活了一把年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昨日在家听说三王爷的妾室怀孕了,而且还不止一个怀孕了,王妃还在调理中,想来也很快就有好消息。
是谁不想三皇子诞下嫡子?这事儿大家心知肚明,这是有些话没有证据不能明面上说而已。
“放心,老夫这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韩方还不相信,有人敢动他。
“那可以,你签个免责声明给我!”嬉子湖也不含糊。
免责声明是什么?
韩方一愣,第一次听说。
嬉子湖拿出纸唰唰写道:
免责声明
胡西大夫建议韩方将大金牙暂时不带放在胡西神医这里。韩方不愿意,非要带走大金牙,产生一切后果自负(哪怕丢命都和胡西神医没有关系)。
韩方
海澜三十年
韩方看了一眼,按下手印,签上自己的名字,摇摇头走了。
这个胡西神医胆子也太小了。
听说秦王的嫡子腿治好了,可以走路了。这让另外一个庶子心中很是不甘,原本,世子不可能是个残废的,因此,他就有机会成为世子,现在他的腿被治好了,那么世子就不再是自己的。
让秦王府后院妃子更加嫉妒的是,秦王妃又怀上了,听说是找神医给看的。
那些妃子都求到秦王的面前,让秦王出面请胡神医帮他们看看,她们也想孩子。
秦王子嗣单薄,听到那些妾室的话于是找来王妃,让王妃去找胡神医。
王妃自然不会推迟,她带十万两银票找到嬉子湖,帮那些妾室治疗妇科的病,还让他帮王爷也治好,另外开一副绝子药,药效只有两年就可以了。
绝子药嬉子湖是有的,就是药效两年的没有。十万两银票,没有嬉子湖也给秦王妃弄出来一副,药效有四年左右,之后秦王调理一番还是能有孩子的。
秦王得知自己那里有问题,导致妾室不能怀孕。想起那几次王妃喊他去屋里给他准备了药汤洗浴,还有一次,他和王妃一起在药汤洗浴,然后他没忍住,就和王妃在药汤中要了王妃。
想必王妃早就知道了。
秦王怒气冲冲的找王妃:“你明明知道本王身体出了问题,为何不早早说?”
王妃一听顿时泪眼婆婆,可怜兮兮的说道:“王爷是妾身的天,王爷有问题,妾身能不心疼?能不担忧?可是妾身说了那些妾室不干净,可是王爷说妾身是妒妇。如果不是胡神医,开了药汤,让王爷洗了,妾身又那里能怀孕?那些贱妾身体不干净,还让王爷过去,她们按的什么心思?”
秦王一愣,好像王妃是说过几次,他认为王妃是嫉妒,听了妾室的话,说王妃自己不能生,还不让她们伺候王爷,这是不想王爷有子嗣。
想到这里,秦王有些尴尬,自己错了。
“王爷,神医说了,王爷暂时不要碰女人,等身体好了,妾身给王爷准备两个干净的,到时候找胡神医开一些生儿子的药让他们服用了,这样他们能诞下儿子,也好为王爷开枝散叶。”王妃端来一碗药:“这是胡神医开的要,给王爷补补身体的。听说林修远其实是种子不行,所以弗夫人才不能怀孕。胡神医还说,男人身体好了,种子种下了生出的孩子才更健康。”
秦王接过药碗,不想喝的,但是冤枉王妃那种愧疚让他无法将碗放下,一口将药喝了。
看着秦王喝下药,秦王妃的心才落下。
将后院的姨娘除了生下孩子的,其她的全部卖掉。然后又给王爷买了几个小丫头十三四岁的养在屋子里面。
后院只有王妃和那个诞下庶子的姨娘,顿时安静许多。
就是这样秦王妃还是不放心,找到嬉子湖,掏出五十万两银子:“胡神医,我腹中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要替我保住。”
嬉子湖给秦王妃搭了搭脉搏,然后收起银票说道:“王妃肚子里面的孩子目前非常的健康,就怕叫人害了去。害人的法子多,王妃院子里面的花花草草全部给砍了,然后被子衣服衣柜床柱子什么的全部换成新的,当然,要检查的是暗处藏得药粉。这么说,王妃懂了么?”
秦王妃一愣,她还真的没有想这么多,站起身深深一礼:“多谢胡神医!”
“王妃这样的金主,胡某自然要好生为王妃谋划谋划!过两年王妃在想要孩子的时候,到时候再找胡某,胡某很愿意效劳。”
“一言为定!”秦王妃高兴的走了,秦王府除了那个庶子,她不会让任何人诞下孩子,威胁她儿子的地位。
韩方出事情了,被嬉子湖一语成谶,被人下毒,幸亏抢救及时,否者一命呜呼,不过,他还在昏迷中无法苏醒。
嬉子湖被请到海澜国的皇宫,她带着一张半月银色面具,挡住半边脸,露出的半张脸及其的英俊。一袭白衣飘飘,走路无风自动,从大殿外面缓缓走进,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堵上一层白色的光芒,浑身散发着仙气。
她缓步走入大殿,让所有的人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神仙。
韩方的夫人儿子都跪着一排,求皇帝做主。
海澜国皇帝海域也见到了传说中的胡西神医,一个很美的男人。
“草民胡西见过海澜国皇帝!”嬉子湖没有行跪礼,她不是海澜国的人。
“大胆胡西,见到皇帝还不下跪!”皇后陈敏尔坐在皇帝身边,怒声呵斥嬉子湖。
“很抱歉,胡西不是海澜国的百姓,所以不需要像海澜国的皇帝下跪,如果海澜国某一天拿下飞羽国,一统江山,胡西自然匍匐在地。不知道今日皇帝陛下招胡西前来有何吩咐?”
嬉子湖淡定的站在那里,看着海澜国的皇帝,五十几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