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子湖不知道墨阳心中怎么想的,她以为墨家的人不可靠,于是每一座收服的城池都安排了虚空镜高手接管,这些高手都是从玉虚山挑出来的,他们只忠心于嬉子湖。
一路上,收服了东波国,东萱雅雯被留下成为管理东波国。桑麻国也被收服,桑恩平死了,和其他人没有交情,被嬉子湖果断安排人接手。
最后到了天国。
一路上,所过之处不投降就被虚空镜的队伍血洗,天国被拿下,天之瑶成为藩王,接手璇玑国。
队伍一路向璇玑国进发。
璇玑国主成功收复四国原本想着修生养息几年,之后向中州进发。当儿子和嬉瑞凤联手对墨家出手,他是很赞同和认可。
嬉瑞凤能力很强,两个计谋夺下两个国家。他还想着,如果嬉子湖真的跟了墨家家主,他做主让儿子娶了嬉瑞凤。
这样的女人做太子妃,将来做皇后是完全可以的。
就是迷恋儿子的嬉子湖和迷恋嬉瑞凤的墨阳都得死。
五十万大军,小小墨家,应该能轻易的灭了。
儿子和五十万大军一点消息都没有,倒是嬉子湖和墨阳联手短短的几个月将自己花了几年心血得到的国家收走。
一路上自己人压根无法抵挡。
儿子的眼光果然不错,那个嬉子湖真的比嬉瑞凤厉害。
璇玑国主带着队伍站在璇玑国的京城外,看着远处缓步走来的两个人。
男的风华绝代,女的倾国倾城。
他们牵手走来,如同壁画上面的仙,步步生莲。
“本来我对这天下没有兴趣,墨家安好,你们做你们的皇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多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认为这天下的人,天下的事都由你们做主。本姑娘向来不服被人安排本姑娘的命运,你们自己为是天,想要安排本姑娘的婚事,安排本姑娘的人生,五十万大军只是为了杀本姑娘的男人。这天不容本姑娘的爱情,那么本姑娘治好捅了这天。现在你们要么投降,要么战死!”嬉子湖拿出剪云。
璇玑国主能一统四国,不是没有依仗的。相反,他们的依仗一定很厉害,自己想要打败他很难。
不管多难,总要去解决,否者他们总是干涉自己和墨阳,这样嬉子湖不能接受,她喜欢做事情一劳永逸的解决,再无后顾之忧。
璇玑国主看着嬉子湖,嘴角露出讽刺的微笑:“你不是本王的对手,让你男人来吧。”
嬉子湖从来不是什么君子,打架什么的也从来不追求公平,她用灵气对着璇玑国京城喊道:“城内的人,带着你们的家当,赶紧离开出城避祸,半个时辰之后,京城将会出现地龙翻身!”
整个京城都听到嬉子湖的声音,但是没有人相信会有地龙翻身。
璇玑国主不知道嬉子湖喊这个有什么意思,不过他知道城中的百姓不会出来的。
然而嬉子湖说道:“皇宫消失!”
语落就听见璇玑国皇宫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紧接着火焰将皇宫包围,惨叫声连连,整个皇宫变成一个巨大的坑。
皇宫内的人全部被埋葬入坑中。
璇玑国主没有想到嬉子湖如此心狠手辣,皇宫中有他其他的孩子,现在一个活口都没有。
“你果然狠毒!”璇玑国主指着嬉子湖说道。
“我不狠毒,是你狠毒,如果你安心当你璇玑国主,不会搅的天下大乱,不会杀我男人,一切都不会发生。你做了初一,就不要在意别人做十五。”嬉子湖说完继续用灵力对着璇玑国京城的人喊道:“整个璇玑国京城将会如同皇宫一样消失,想活命的带着细软家当快速出城,否者,就等着被活埋,给过你们逃命的时间,你们不珍惜,到时候不要怪别人心狠手辣。”
原本对于天空传来的声音是没有人相信的,现在皇宫消失他们知道,接下来可能是真的,就算不是地龙翻身,京城也会被毁掉。
于是纷纷收拾细软和财产,带着家中老小赶紧的骑着兽离开。
看着老老小小争先恐后的跑出城来,璇玑国主脸都黑了。
“你!”璇玑国主指着嬉子湖,词穷了。
“杀了这个女人!”璇玑国主举起首手中的宝剑指挥身后的军队。
身后的大军分成两边冲向嬉子湖。
嬉子湖挥挥手,一支差不多千人的虚空镜高手骑着圣兽摆着整齐的阵法挡住璇玑国的大军。
璇玑国的大军,最厉害的也不过是大圆满,很多都是大成境。压根无法与虚空镜比拟,何况,这支虚空镜嬉子湖按照战场排练了最厉害的杀阵!
双方还没有合在一起,璇玑国的大军就损失了几万人。这些人被虚空镜的灵力扫中之后化为粉末消失在天地间,连灵魂和衣角都不曾留下。
好可怕!
刚刚逃出城的百姓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双腿发抖。
“城中的百姓都走光了没?不想走的就要和这座城一起消失了!本姑娘友情提醒让他们活命,你们自己作死不要怪别人。”嬉子湖的声音再次响起。
城中的百姓真的都逃了,老的小的在皇宫被毁灭的那一刻起,他们知道,不走真的会死。
最后一个人逃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战场,用灵气喊道:“城里人都走光了!”
“既然如此,那么这座城可以不用存在了........轰......轰!”城中各个方向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整座成轰然倒塌,整个璇玑国国都不复存在,余下一个巨大装着废墟的坑。
坑中燃烧火红得了烈焰。
璇玑国主气得浑身发抖,谁打仗不打人,将房子轰了。难道不知道这房子要盖起来需要多少钱?多少的人力?未来几个月几十万百姓都没有地方住,会出多少事情?
“嬉子湖,你该死!”璇玑国主骑着兽冲想嬉子湖,手中的剑化为一道白光刺向嬉子湖。
嬉子湖的身下的圣兽轻轻一跃,躲过璇玑国主的攻击。
嬉子湖身后的土地上,被那道白光击出一道两尺宽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