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老大,我没有做梦!你能掐会算,知道我有难来了,快快,老大,我带你去孟克生那家伙家里,估计,那家伙日子也不好过。”
窦喜义忘记自己被嬉子湖公主抱着。
嬉子湖也忘记自己抱着人,就这样按照窦喜义指引的方向,快速来到孟府祠堂。
孟克生跪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呼吸全无。
嬉子湖忘记手中还有个人直接丢掉窦喜义,上前搭上孟克生的脉搏。
身体微微温热,像是刚刚断气的一样。
将孟克生僵硬着的身体放平,灵气注入身体刺激心脏,然后缓缓按压,做人工呼吸,用最原始的方法做心脏急救。
“孟克生,你醒醒!对不起,我来迟了!对不起!”嬉子湖一边道歉,一边按压着孟克生的胸口。
恰在此事,祠堂的门大开,一群人围进来,用武器指着嬉子湖:“你是谁?为什么杀了我弟弟?你对我弟弟做什么?滚开!”
那人喊着要伸手去拉嬉子湖。
正在抢救关键,嬉子湖一甩手,风狼出现一爪子将那人拍的撞在墙上。
哗啦~!
墙壁被撞到,祠堂半边塌陷。
嬉子湖头也没有抬,丢出一张符文撑起一个半圆防护盾,将她和孟克生窦喜义三人保护起来。
风狼挥舞着爪子:“滚远点,敢耽误本王主子救人,本王一爪子拍死你们。”
孟家人将那个废墟中的人扒拉出来,幸好,还有一口气赶紧的抢救。
他们不认识嬉子湖,但是认识窦喜义,这三人是窦喜义带来的。
他们想将窦喜义赶出去,这些天家里发生的事情就是和这个人有关系,看到威武的灵兽风狼,不敢动手,站在那里喊道:“姓窦的,是你杀了阿生?”
“闭嘴!如果老大救不活孟克生,你们孟家就等着灭门吧!真的没有想到,孟克生死在自己亲人的手中。我们老大及其护短,你们就等着老大的怒火吧!”窦喜义冷冷的说道,看着孟家人,眼里带着愤怒与恨。
嬉子湖一边按压着孟克生的胸口,一边给他人工呼吸,还用灵力将丹药给他喂下催化。
孟家的人看着嬉子湖一半按压孟克生的胸口,一边用自己的嘴巴对着孟克生的嘴巴,虽然不知道做什么,但是他们感觉这人不是在害孟克生。
于是,安静的在旁边等着。
两刻钟后,孟克生轻轻的咳嗽一声,然后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熟悉的脸庞,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虚弱的说道:“老大,你来了!”
“知道老大会来,为什么不等?再晚几十个呼吸你就没救了,你让老大哭了!你很过分。”窦喜义双眼通红,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是白活了。
“对不起老大!以后不会了,老大是来接我的么?”孟克生挣扎着站起来。
“嗯,接你的,要跟我走么?”嬉子湖说道。
孟克生点点头。
嬉子湖点点头,手掌按在孟克生后背,输入自己的灵力。
孟克生有了力气,然后慢慢的走出祠堂。
“你站住!你这个逆子!”伴随着威严的声音从院子外面进来一名威武的中年男人,他满脸的怒容看到嬉子湖等人和风狼,短暂的愣呃之后说道:“又是你,窦喜义,你不要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走进来的是孟家家主孟裕,他满脸怒气,浑身散发吃人戾气,就像地狱里面的修罗,给人一种很凶残的感觉。
他走进来之后目光落在嬉子湖的身上,这人或许就儿子说的嬉子湖。没有见过,但是听儿子说过,她很讲义气,也很有本事。
孟裕身后跟进来一名瘦弱娇小的女子,她双眼微红,看到孟克生,担忧的说道:“阿生,不认个错,不要和你父亲倔了。”
“敢,孟家主神功盖世,亲儿子都能杀,何况别人的儿子。还有,这位孟夫人,阿生是你叫的么?天天装的跟亲娘似的。孟家孟克生在里面祠堂被人害死了,这个人是我们玉虚山的人,和你们没有关系。”窦喜义伸手轻轻拍着孟克生的肩膀,咬牙切齿的用最讽刺的语气说道。
“你胡说什么,阿生不是好好的在呢!”孟夫人用委屈的哭腔,温柔的辩解道。
嬉子湖一样不发,看向孟克生。如果孟克生说她是孟家人,她不会说话的,如果孟克生说他是玉虚山的人,那么她就带他离开。
孟克生也看着嬉子湖噗通跪下:“老大,孟家的孟克生死了,我这条命是老大抢救回来的,从此他属于老大。”
“好!既然如此,那么就跟随我走吧!”嬉子湖将孟克生扶上风狼的后背,挥挥手,再次放出两头风狼对窦喜义说道:“你骑着他,回头我去给你弟兄俩各自抓一头灵兽。”
眼见三人要走,那位孟夫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到风狼面前苦苦的哀求道:“阿生,不要离开家,不管怎么说,你父亲是在乎你的,你做儿子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情连父亲都不要了。你母亲的事情真的不怪你父亲,你父亲也是很难过。因为难过喝醉就错人了人,若不是有了你弟弟,你父亲是不会娶我的。你不要和你父亲生气了,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一家人好好不行么?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我,我离开,但是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定是要被人欺负的,你弟弟总归是无辜的,就留下他吧。”
孟夫人说着眼泪伾伾的,梨花带雨娇小柔弱的模样,就是嬉子湖这样的人看了都觉得,应该要好好的怜惜。
孟克生目光落在嬉子湖的脸上,嘴唇张张合合,最后还是说道:“老大,带我走吧。”
如果不是听到刚才的一幕,嬉子湖还是会带着孟克生走的,毕竟她来的时候,孟克生真的死了,是她将孟克生从阎王殿抢回来的。
如果是孟克生的父亲,走了大不了就不认就是,现在看来,这父亲还是在意孟克生的,倒是这哭哭啼啼的女子看起来好像留孟克生,实际上什么情况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那就整明白是吧,总不能不清不白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