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刚好一身!”墨阳站在门口说道。
“我感觉就是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嬉子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没有长开的脸蛋和身体,被这正装生生弄得大了好几岁。
“挺好看的。”墨阳这是真心话,就算这衣服太正式,但是嬉子湖依然穿的倾国倾城,这还是没有长开,要是长开不知道是何等的美。
年先生说,嬉子湖身体被封印封住,如果不能解开,永远是个童子身,到死都是童子的模样。这次中毒解开封印之后会来葵水,会长大。第二道封印解开,她将会拥有特殊的本事,具体是什么本事,年先生也不知道。第二道封印具体怎么解,年先生也不知道。第三道封印解开,她就拥有前世的记忆,不知道那个时候她会不会后悔嫁给自己?她的前世有相爱的人么?
想到嬉子湖可能会喜欢别人,墨阳感觉心中不舒服。
就算后悔,自己也要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打定主意的墨阳伸出手,牵着嬉子湖的手。
“飞羽簪带上,那是我母亲说送给她小儿媳妇的见面礼!”
嬉子湖拿出飞羽簪放在墨阳的手上,墨阳为嬉子湖插上飞羽簪。
这是他第二次为嬉子湖冠簪。第一次,是为了让嬉子湖能从宫中安然出来。这一次是为了让嬉子湖在宫中可以肆意谈笑。
说白了,墨阳越是抬举嬉子湖,那么别人就越是不敢欺负嬉子湖。
宫门口已经停了很多马车,这都是被邀请参加宫宴的命妇小姐,整个京城的官家命妇小姐都知道,天仓来和亲的公主看上了十八王爷。
嬉子湖只是一个孤女,人家可是公主。如果圣上赐婚,不知道十八王爷是娶天仓的公主还是抗旨娶嬉子湖。
朝臣们心中无比的明白,他们的圣上不会将天仓的公主赐婚给十八王爷,十八王爷一旦有了后台,这天墨将会易主。因此,明白的朝臣都吩咐自家的夫人莫要怠慢嬉子湖,否者就是和十八王府作对。
皇后确是忧心的,圣上一定借机答应天仓的婚事,逼走墨阳,霸占嬉子湖。嬉子湖天生的反骨,圣上敢动她,她就敢动这天下。最后谁胜利谁失败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天下会乱。
能够逼走皇贵妃,皇后从来都不相信嬉子湖是无害的,她相信,嬉子湖绝对不想她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是个孤女。
她的身后说不定有一个帮派。
皇后心中是这样猜测嬉子湖的。
墨棱云心中正是这样想的。
十八王府的马车在一众仰慕的眼神中缓缓驶入皇宫,停在大殿的门口广场上。
京城万众少女心目中神祗一样的男子,十八王爷墨阳从马车上缓步走下来。一头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紫色的蟒袍尊贵无双。
墨阳下了马车,转身扶着同样紫色的宫装。
眼尖的认出,那是嬉子湖时,脸都黑了。
“嬉子湖那个不要脸的,没有和王爷成亲居然穿上十八王妃的正装,还来宫中,这大过年的给人说闲话。”
“就是,这孤女就是孤女,没有教养。”
“还真的以为上了十八王爷的床,穿上十八王妃的正装就是十八王妃了。这天仓的公主不知道能不能让圣上赐婚给十八王爷,要是圣上赐婚了,不知道人家公主能不能接受这嬉子湖。”
“呵呵......!”
声音越是说越是大,墨阳的脸黑如锅底,转头对那些说着酸不留几话的小姐们说道:“本王选的王妃岂能容你们来说道?来人,将这几名嘴贱的给本王丢出宫去,反抗的直接杀了。将这些小姐的情况禀告圣上,请圣上问问他们的父母如何教育的?连姑娘最基本的素养都教育不好,证明能力有限,恐怕朝堂之上的事情也干不好,一人将两级,早点简单的事情给他们的父亲。”
“是!”值守的侍卫不敢反对十八王爷的命令,指着几名开口嘲笑嬉子湖的小姐说道:“这几位小姐,请!”
几名嘴碎的小姐们,吓得噗通跪在地上:“王爷饶命,臣女知错了!”
“阿湖,我们走,不要理睬那些蠢货。”墨阳看都不看跪在地让求饶的官家小姐。
嬉子湖也没有求情,她是不会做什么圣母的,自己被人欺负了,假装大度。
“嗯!”
嬉子湖点点头,任由墨阳牵着她的手走入大殿。
大殿内两边已经摆好桌子,左边都坐满了一排异国打扮的人。
右边由大皇子墨熙轩坐在第一排中间,坐的只剩下一张空位,摆在墨棱云的下首。
墨阳自从十年前一次中毒之后,每一次宴会都在最后一个来。
“臣弟(嬉子湖)见过皇兄(参见圣上)!“见过(参见)皇后娘娘!””墨阳和嬉子湖都没有下跪,两人只是抬手深鞠躬。
墨棱云端坐在王位上,看到嬉子湖头戴飞羽簪,身着十八王妃的正服,知道这是墨阳在警告自己,不要欺负嬉子湖。
目光在嬉子湖绝色的脸上略过,今日的她面容显然静心修饰过,弯弯柳叶眉淡浓长短高低恰到好处,睫毛纤长卷翘,红唇如正红牡丹花瓣一般冷艳高贵,鼻梁秀挺,完美的像神仙亲自雕刻的人一般。
可惜,这样的美人昨夜宿在十八王府。想到这样的美人是墨阳的,不是自己的,墨棱云的心就痒爬爬的。
总有一天,将绝色的美人弄到只的龙床上。
想到这儿,墨棱云笑道:“免礼,十八弟这时才来,快带着嬉老板坐下吧!”
墨棱云这一声十八弟将墨阳和嬉子湖的身份直接说给天仓国的人知晓,毕竟天仓国来信表示公主爱慕十八王爷。说十八王爷是个闲散的王爷,他们的公主适合闲散的王爷。
天仓国的人目光全部落在嬉子湖的身上,她就是那个不要脸缠着十八王爷的孤女?长得果然倾国倾城,只是美中不足,还是个童子之身。
这样的女人不好生养,十八王府的血脉不可能断在这样的女人手中。就连妾室,她都不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