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的计划?我们要对付的敌人在匈牙利行省,在布达佩斯,我只要求你控制住局势,但你却要动用整个帝国的海军,半个帝国的陆军去配合你。”
“您有什么意见吗?”
“我不想事态脱出我的控制!”
“可现在事态已经脱出了你的控制!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塞奥法诺家在西边的控制都是靠着高压的管辖去稳定我的统治的,如今法国人已经打到了布达佩斯,要是布达佩斯陷落,引起的连锁反应将是一场极有可能演变为帝国内战的灾难!”
“…”
短短的沉默之后,便宜老爹身为帝国的凯撒批准了我的计划。
既然得到了凯撒的支持,帝国各个部门很快就运转起来,首先是帝国的海军部队,作为整个战争的关键,帝国战舰虽然不过百艘,但是运输船却非常多,从搭载500人的大型划桨船到小型120人的小型风帆船,只要有需要,我们随时能够从多瑙河的港口里再征调出上千艘来。
这些依靠人力驱动的细长舰船虽然在大洋上并不可靠,但在地中海这个内陆盆地湖里,极具优势,要不然也不会让古代的希腊人到后面近代的东罗马人沿用到今天,如果不是风帆战船的将大炮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登场,而依靠人力驱动的划桨船占用了所有放置大炮的空间,现在地中海还是这种古希腊式舰船的天下。
不过即便风帆大船能够将火力发挥到极致,但在运输军队这点上,还是划桨舰船比较具备优势,其中对于帝国最有力的一点就是,划桨舰船对港口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有浅滩,划桨舰船就能够停靠在浅滩上,然后军队就能够从舰身两侧下船。低矮的划桨舰船能够让军队比风帆大船更快,更迅速地移动到海滩上。而在地中海沿岸,多得是这样方便帝国登陆的地点。不过在我之前,帝国似乎从没有系统地发展这种依靠海洋把部队快速移动到作战地点的海军陆战队打法。
既然我有了亚历山大连续几次三番的成功例子。那么我更应该把帝国的优势发扬光大。
不到三天时间,一共155艘划桨船,超过两万五千个划桨手被征集起来,集中在港口,等待着他们要去运载的军队。很快,一共有两个军团一万六千人步兵被集中起来,在计划中,他们离开大部队坐船离开君士坦丁堡的港口向亚得里亚海前进。
与此同时,帝国聚集在君士坦丁堡的新征军团一起出发了。
而这时,前线传来了布拉迪斯拉瓦沦陷的消息。导致后面的一段内全是帝国疆土沦陷的消息。
1725年2月26日,塞内茨失守。
1725年2月27日,杰尔沦陷。
1725年3月10日,尼特拉被法军攻占。
1725年3月16日,法军围困多罗格和巴尼奥这两个布达佩斯的屏障坚持了沦陷。布达佩斯城下被围困只是时间的问题。
法军长驱直入两百公里,三战三胜,三个重要城市陆续被夺取,死伤超过数万人,这么巨大的失败是最近二十多年以来都没有的耻辱,可以说在消息传开之后,举国会震动。
这支新征集的军团被称之为帝国大罗马军团。名义上,由那位文特拉督军率领,由十一个新编成的军团构成的浩浩荡荡的大罗马军团通过运输船分成两批移动到多瑙河下游平原的出海口,我打算利用现成的运河将军队移动到贝尔格莱德,并在沿途为如果我们战败准备各种布置。
以南喀尔巴阡山和一侧的斯塔拉山脉为布防要点,我调动在多瑙河平原的六支帝国军团里的三支帝国军团把手这块战略要点。然后在多瑙河各条支流的汇集点,贝尔格莱德地区布置了一个军团,若是我们不幸战败,贝尔格莱德地区的军队将会成为南喀尔巴阡山和斯塔拉山攻防战的前哨战,法国人只有打破这一道防线才能够威胁到斯塔拉山脉背后的君士坦丁堡。而在君士坦丁堡前方只有两条要道,便宜老爹的后面军队只要把守住这个地方,进可以支援贝尔格莱德,退,可以巩固君士坦丁堡。
作为内线的防守,从贝尔格莱德到君士坦丁堡的防线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很难被法国人现有的兵力攻破,但在多瑙河中游平原,这里就要困难很多了,因为外线防御的布拉提斯拉瓦被法国人占领,而布达佩斯被法军包围,围绕布达佩斯打造的巩固多瑙河中游最坚固的防线已经被法军瓦解,法国人只要突破布达佩斯周遭的几个把守河道的城市控制住河道出入口,就能够从德拉瓦河到蒂萨河之间的广阔的平原上如入无人之境。
但也不是说帝国在多瑙河中游平原就是完全裸露的鲜肉,帝国以纵横的河道布置一系列的据点和要塞防线,那些布置虽然不能做是把背后的地区打造得犹如固若金汤,但也能够滞缓法国人的进攻攻势。
眼看着布达佩斯以及周遭的地区沦陷在即,我下达了放弃多瑙河左岸的命令,帝国除在布达佩斯之外的残余军队一部分向右岸撤离,汇入蒂萨河防线地区,巩固平原流域的东部防线,一部分加入到德拉瓦河防线,巩固帝国在平原流域的西南地区的兵力。随后这样就会把多瑙河中游平原多达五分之一的疆域置之不顾,但通过聚少成多,左右两侧的帝国部队也得到了增强,哪怕法国人改变主意快速地攻陷布达佩斯,或者分出偏师试图破坏当地的民生,左右两侧流域的防线也能够抵挡住他们,以便我手上的这支大罗马抵达,迫使法军主力合流,然后与我们对峙。
只是,总体上来讲,帝国在这场会战里,投入的兵力高达十六万之多,但能够真正进入潜行作战的军队只有不到十万。这比法国人少了不少。
但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出发了。
然后帝国军团汇流的聚集点,我很惊喜地发现我手头上多了一支精锐。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再次被编入我的大罗马集团军里面,原来的军团长被调入到君士坦丁堡,而那位科穆宁老表已经升任为最新的军团长。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过去几年一直在这里驻防,并在法国人包围了布达佩斯之后就成为了拱卫在贝尔格莱德前方的河流汇流点控制要道上的唯一军团,然后在不久前,我们接到了成为亲王近卫亲军的命令。以后亲王的安危将由我们负责。”
“很好,我正一直担忧手底下没有一支能够镇得住场面的军队,有你们在,我们就放心多了!科穆宁军团长!”我意识到了利昂的存在所以为了区别这位科穆宁老表,我就没有直接叫唤他的名字,“返回你的驻地,整顿军队,准备交接防务,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追随我进入战场!”
“帝国万岁!”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兵员经过补充和重整,兵员高达一万一千人,军团名下的各个团是由德意志普鲁士王位战争血战后幸存下来的士兵和从原来各个二线军团抽调来的老兵所组成。因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战斗力不可谓不强,而且似乎是因为在产马圣地待了一年多的缘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骑兵部队得到了加强,竟然凭空冒出了一支两千人的胸甲骑兵!一匹匹高头大马,再加上闪亮的胸甲,再加上炫目的头盔红缨,当这支骑兵从道路上拽起一片烟尘的时候,我从路边的许多步兵眼里看到了除了艳羡就是嫉妒。
只不过身为全军的统帅,我很清楚,这支骑兵得不到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那一刻,至少在这一次的会战不行。
“我说,你不是反复提过你害怕法国人决堤防水淹掉你的军队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走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