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人统帅针对我们这边的战略是一路撤退到指定地点进行防守,然后另一路过桥,围堵我们退路,以便他们漂浮在外海的援军过来围歼我们。但他们的计划只是针对我们那支5000人不到的偏师。但汇合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主力,我们的兵力激增到约合10000人。拥有这么庞大规模的兵力,就算我们去突袭柏林都没有什么问题。这也是莫里斯最热衷于执行的方案。
“看,柏林那边才2000人不到,我们5倍于敌人,一个冲锋就把他们干掉了,占领了柏林,我们不就赢了?”
占领了柏林就赢了?
这才是关键,如果瑞典人和普鲁士人继续打呢?
瑞典人打赢了东线,听到柏林陷落的消息选择会有三个,要么继续前进占领西里西亚,要么回师,再要么就是兵分两路,一个回师柏林,一个继续进攻西里西亚。瑞典人的援军是多少,我不大清楚,但就我个人而言,我会兵分两路,东线奥军已经没有还手之力,派出分师继续驱赶他们的集结,而大部队回师柏林。南边的造反派联合军听到柏林陷落的消息,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封锁消息继续待在原地,要么回师。这样一来,柏林方面就吸引了超过三四万人的兵力了,再加上瑞典人还在柏林方面有所安排,好吧,柏林是攻下,可是我们也让超过四万敌人围困走投无路了。
指望奥军和普鲁士人来救?
他们上个月还想害死普鲁士友军呢!
再说了,我们罗马人只是来宣扬国威的,没必要那么拼命。
最稳妥,也是最安全的办法,我选择了南下。
我可没指望德累斯顿方面的造反派大军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要知道波茨坦3000人里有一半的人趁着夜色跑了,总会有人到南边去通风报信。
让君士坦斯将他们在波茨坦那边捕捉到的俘虏驱赶到通往联通柏林的桥梁那里,他们将砍伐四周的树木,构建工事,与此同时,两个猎骑兵营沿着那条将柏林挡在后方的易北河支流前进,破坏掉30公里之内所有能看到的桥梁。
我随后写好一封书信描述了一下我们在西线的战况并将假言破获了瑞典人、普鲁士人在东线的作战计划。我给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发出了有关我作战计划的书信。为了保证安全,我不但把阿萨辛给派了出去,还指定了十多个侍卫保护她,并告诉她,让普鲁士促使奥地利人对德累斯顿的造反派发动攻势。
然而,就在阿萨辛才走没走太长时间,第二天清晨,我们派出去沿着河道破坏桥梁的猎骑兵向主力回报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他们遭遇了造反派四处巡逻的猎骑兵。双方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猎骑兵汇报还说从敌军游骑数量和服饰判断,敌军数目在4,500人之间,是从德累斯顿方面来的敌人,因为当时敌军正在寻找渡河的桥梁。
德累斯顿造反派的人在这里干什么?
“会不会跟围剿东线的奥军有关?”希庇亚斯问道。
“管他跟谁有什么关系,杀还是不杀?”莫里斯只关心这个。
“奥军东线大败,瑞典人伤亡也不小。”
君士坦斯的判断让我反应到:“所以急需这批普鲁士人!”
路德维希还是败了。
想想看,从瑞典人移师到东线都有一个半月了,从双方回信来往来看,交战结果出来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
君士坦斯一直是一个好奇宝宝:“但他们为什么要从前线抽调,而不是从后方柏林派遣军队去西里西亚呢?难道他们就不怕奥地利人拼死一搏吗?”
“西里西亚是奥地利人连接波兰领土的唯一出入口,自从获得这个地区以后,他们一直在增加布雷斯劳的防御工事,可能是瑞典人不想再增加他们的伤亡便让普鲁士人从德累斯顿调兵过来吧。”我回答道。
“前线兵力薄弱怎么办?他们要调兵,从后方调不好吗?”
我说出另一个可能姓:“也有可能是东路奥军受到敌军挤压,逃窜的路线大概便在这里附近。”
“若真是这样那西里西亚不就是等于面对瑞典人大开方便之门了么。”利昂?科穆宁说道。
君士坦斯接话道:“他们发现了我们,我们也发现了他们,我们不管怎么样都必须消灭这支敌军。”
我点点头。
“你们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现在还不是说到了我前面提过的主意上去了吗?”莫里斯伸手插到鼻子里头,掏了掏,“我做先锋,率领一支骑兵去突袭他们,你们随后带步兵冲散他们。”
“万一中途碰到东路瑞典王[]的主力怎么办?”我反问道。
“人少就打,人多就止住脚步,收兵。”
君士坦斯说道:“让七八千人的步兵跟在你们骑兵后面吃灰尘,你还真想得出来。军校里读的东西,你都从屁眼里拉出来了?再说了,你去追,他们不会跑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已经连续好几天高强度行军了,虽说今天休息了一天,但能少些折腾便少些折腾。”
“在军校那些东西还不是你们帮我作弊过的。”
“咳咳咳。”俩个败类在说下去,我们塞奥法诺家精英在人前的节艹估计都要掉光了,“让猎骑兵们回来。”
“全军停止休整,破坏桥梁,释放俘虏,然后向德累斯顿进发。”
莫里斯傻眼了:“不打那支4,5000人的敌人?”
“打,但不是现在。”
让猎骑兵的信使回去传达我的命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立刻释放掉俘虏,随后用火药破坏掉桥梁。
中午9点35分,猎骑兵们都回来了,下马活动了下腿脚,他们换乘了另一批战马,并告知了敌人具体数目,2个半步兵团和1个猎骑兵大队。接着让一个营归队,另一个营只得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在这之后,连跑了29公里之后,那个猎骑兵营又一次返回到队伍的后方13公里的地方,而主力则向德累斯顿方向前进。
我们约合10000人以每小时大概6公里的速度行军,是往常的80。
4小时之后,后方警戒的猎骑兵过来汇报在他们撤退以后,敌人也派出骑兵跟了上来,在发现了我们是向德累斯顿那边前进,敌人的大部队也猛地跟了上来。此时距离我们31公里。当然,猎骑兵汇报的数字是在用了数个小时的延迟之后递上来的信息,四舍五入一下,敌人那支4,5000人的部队距离我们29公里。
把骑马步兵们夹在队伍中间,用后面步行步兵的足迹掩盖马匹的马蹄印。我们双方进行了一次短暂地追逐,那支德累斯顿方向出来的造反派偏师终于在曰落之前,向我们靠拢到了20公里的距离。双方都选择在一个小村落进行驻扎。
夜晚,希庇亚斯、莫里斯、利昂?科穆宁提议夜袭,不过我并没有采纳。但就不是说我们会放着那些疲劳了一夜的普鲁士人安静入睡。我让白天休整的那支猎骑兵营围绕敌军的驻地进行了两次地惊吓,分别是晚上10点和凌晨3点。普鲁士人也是按照我的思路向对我们还以颜色,但在悬殊的骑兵劣势面前,他们的折腾简直就是笑话吃过点苦头以后,他们便退回去了。
第二曰的行军,我们把马粪焚烧掉才上路。普鲁士人吊在我们18公里左右的地方便不再靠近,显然敌军指挥官是要远远地吊住我们。18公里这个距离让我们想要追上他们要花费不小的力气,若是我们想要对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发动突袭,来个背后大爆菊花,那么我们背后的菊花也被大爆。
到了曰落,我们因为背后掉了一支4,5000人的军队,行军速度降到每小时4-5公里,所以根本没走太远就又一次进驻到一处村庄。
背后的普鲁士人学乖了,今夜没把他们少得可怜的骑兵派出来搔扰我们,不过却越加加强了防范。莫里斯今夜又一次提议强袭,理由是再走下去,就要到德累斯顿敌军16000人的驻地了。到时候不禁意味着我们无法在就地取得补给,还得面临被两面夹击的威胁。
我要的就是到造反派控制住的地盘里,第二天行走了不到3个小时,看着遍地狼藉的村庄,全军又前进了5个小时便进行休息,而这时,我们距离德累斯顿不过40公里。
这反常地举动吓得后面的普鲁士人猛地跑开了3公里远。
在意识到了错误以后,他们才返回到距离我们19公里的地方。
到了夜晚,我正式下达作战计划,并向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那边发了一封信,让他们胁迫奥地利人在第二曰对造反派发动攻势。我在信上写上了东线奥军惨败的信息,并提醒他们,如果不趁着这个时机重创奥托一党,那么奥地利一撤,他们就玩完了!
如今,我们唯一的出路便是在柏林那边的瑞典人来之前,击破德累斯顿的造反派大军,然后我们进军柏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柏林兵力空虚,西里西亚的瑞典人不得不分兵或全军返回。奥地利人趁此得到喘息的时间,不至于丢失领土。而我们罗马人一举从奥地利人那里接过普鲁士王位战争主导权,普鲁士人则迎回他们的国王。三方皆大欢喜。
由于敌人的哨兵巡逻范围不过3公里远,莫里斯、君士坦斯带着骑马步兵约合2500和一个猎骑兵营,共7个营趁着夜色绕个大圈绕到敌人后方6公里的地方,而我们主力将在凌晨四点以每小时15-19公里的强行军速度追赶敌军。
君士坦斯、莫里斯两人将在猎骑兵的帮助下追踪敌人,然后利用他们的速度优势迫使敌人结阵防御,这就给了我们后面的主力创造了追击的时间。当主力追上士气普遍低落的普鲁士叛党步兵,来个两面夹击,先用大炮炮击一番,再发动步兵冲锋,后果还用说么。
约合10000人打兵力不到自身一半的敌人,伤亡不过数百,便击溃敌人,不过在把猎骑兵派出去围剿了一阵,我们便把这群普鲁士人赶向了德累斯顿。
若是奥地利和普鲁士人按照我的计划对普鲁士人在早上的时间开战,哪怕他们只是做做样子都没问题。等到我们将在下午2点前后的时间进入战场,那就是30000人对16000人,而溃败的普鲁士叛党分师和我们将会是压倒战场上造反派联合军的最后一棵稻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