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禹寒这样说,苏寒烟更是迷糊,禹寒到底在说什么。
苏寒烟说道:“还望天帝大人明鉴。”
禹寒笑了笑,然后说道:“无名是你父亲。”
“天帝大人,您说什么。”苏寒烟震惊道,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无名是你父亲,而你则是无名的女儿,我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吧。”禹寒说道。
“无名前辈是我父亲,这这这怎么可能。”苏寒烟有种疯掉的感觉,实在是难以置信啊。
堂堂的十方天帝之一,竟然是自己的父亲,这怎么可能。
禹寒说道:“我沒必要骗你,你是无名众多私生子当中的一个罢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在寒烟城默默守护你这么多年,不然的话,你感觉你能统治整个寒烟域,成为威震八方的域主吗。”
“”苏寒烟非常崩溃。
冷静下來回忆过往,她从最初混迹,无名一直都在暗中帮助她,可以说,苏寒烟能够有今天的成就,无名功不可沒,沒有无名的话,她不知道已经被杀过多少次了,每当有危险的时候,无名都会挺身而出将她解救,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的时候,无名也总是会给她指点迷津。
尤其是这次。
当初李云龙和6八尘等人提议说要七大星域联手对付禹寒这个潜在的祸患。
苏寒烟当初也愿意联盟,毕竟禹寒真的是个非常可怕的隐患,一旦让他成长起來,必然威胁到周边所有星域的安全。
也正是因为禹寒太厉害,所以苏寒烟的心里有点沒谱,然后她便去求助无名,并征求无名的意见。
无名的指点,让她躲避了一场杀身之祸,不然的话,她也会和李云龙等人的下场一样,人被杀,星域被收服。
自己的父亲,竟然是天帝至尊。
苏寒烟在短时间之内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人人都想抱大腿。
人人都想跟天帝至尊套近乎。
可是,想跟天帝至尊套近乎,这比登天还难。
然而苏寒烟,她也一直都在想着抱大腿。
沒想到,她的父亲就是一个级大腿。
而这个秘密,无名竟然从來都沒有告诉过她。
如果不是禹寒现在所说,苏寒烟真的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才会知道真相。
或许,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无名布置下一个非常精明的局,既然这样,那我便收下你好了。”禹寒说道。
“多谢天帝大人。”苏寒烟见禹寒答应,立即便跪伏下來感谢。
“今天便跟着我走吧。”禹寒说道。
“呃走。”苏寒烟诧异道。
“你是想继续做你的域主,还是跟在我的身边。”禹寒问道。
“还请天帝大人稍等片刻,容我收拾一番。”苏寒烟说道。
“去回。”禹寒说道。
苏寒烟点头,然后便转身朝着寒烟城内飞去。
域主,这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更是代表着一种霸权。
可是,跟随天帝至尊,这可比做域主更加优越。
你在一个小公司做老板,甚至都不如给那些大款土豪们开车的司机混的好。
跟着禹寒,绝对的前途无量。
若是放在往常,禹寒直接就要带她走,苏寒烟或许还会犹豫一番,~
但是现在,苏寒烟知道,天界浩劫即将來临,到那时候,即便是像她这种九重天实力的高手都会死,所以,还做个什么狗屁域主,时刻跟随在禹寒这位天帝至尊跟前,生命安全就不需要有所顾虑了。
孰轻孰重,苏寒烟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
苏寒烟傲立在寒烟城万米云空之上,然后沉声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我离开期间,寒烟域暂时交给舰队总指挥章邯管理一切事务,担任代理域主。”
寒烟城的子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是非常震惊。
域主竟然要跟着禹寒这个天帝至尊走。
几乎所有人,都在刹那间顿悟了。
禹寒喜欢什么。
他貌似就喜欢干域主。
随着禹寒的名声越來越大,威望越來越高,至于他的个人喜好,也是尽人皆知。
禹寒一路走來,他所走过的路,他所做过的事,都是铁证如山。
禹寒先从云水玉干起,然后便是云水玉的闺女云水天,也就是禹寒最大的仇人张静宇的老婆。
然后就是龙樱,还有李虹,沈冰冰和黛芙妮。
紧接着便是李幽兰,唐佩雅,还有周妙英,另外就是兰姆的老婆邀月宫主。
现在轮到苏寒烟了。
貌似禹寒走到哪里,就会干到哪里。
他的魔爪触及到的地方,只要是女性,只要是长得漂亮的女性,基本上就别想逃出他的魔爪,必然会跪倒在他的裤裆下。
苏寒烟跟着禹寒走,跪舔也就成了势在必行。
对此,寒烟域的女人们都是羡慕嫉妒恨,毕竟所有的女人都想给禹寒这样的天帝至尊跪舔吹,只可惜,机会难得,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契机,至于寒烟城的男人们,则是黯然神伤至极,感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最终还是要沦落到给别人跪舔,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的可悲地步。
“章邯。”苏寒烟沉声呼道。
寒烟城内,一道人影冲天而起,刹那间便來到了苏寒烟的跟前。
“域主大人。”章邯恭敬地呼道。
“我走之后,寒烟域便交给你了。”苏寒烟说道。
“敢问,域主大人可否会再次回來。”章邯问道。
“这是我的家,我自然是要回來,只不过,时间难定。”苏寒烟说道。
“属下知道了。”章邯说道。
苏寒烟点头,然后俯视着脚下的寒烟城,心里泛起浓浓的不舍。
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來。
而等下次回來,寒烟城又将变成什么样子,苏寒烟真的不敢去想。
长呼口气,苏寒烟沒再多说什么,转身便朝着禹寒和暗影飞去。
“两位天帝大人,可以走了。”苏寒烟恭敬地说道。
“嗯。”禹寒微笑着点头,将苏寒烟和暗影收入天府内,然后便挪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