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感分为很多种,完全取决于被骑在身下的女人类型而评判,娇小伊人的萝莉,征服感会欠缺,美丽大方的御姐,征服感会强烈,性感妩媚的少\妇,征服感非常强,至于很难被驾驭的女王,征服感甚至会让男人热血澎湃,而像红雀这种母夜叉,将她征服的感觉,简直就是无与伦比。
看着红雀老老实实地闭着眼睛躺着不动,禹寒感觉非常解恨。
像红雀这种霸道而又冷酷无情的女人,來软的不行,必须來硬的。
禹寒提起裤子,便要出去。
红雀却说道:“禹寒,你就是个猪,你不强迫我,或许我还会渐渐地爱上你,可是你现在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我会对你恨之入骨。”
禹寒止住脚步然后转身,非常诧异地看着红雀,沒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右手一挥,将绑着红雀的木藤解除,红雀翻身起來,拉起被子将脸上的奶浆擦拭干净。
事实上,禹寒现在的纯阳精华,浓度非常之高,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直接渗入到皮肤里,所以必须擦拭。
红雀沒有再看禹寒一眼,径直走到衣柜前打开,然后挑选黎翠婷的文胸和衣服,她的身材和黎翠婷差不多,所以黎翠婷的文胸和衣服她都能穿。
穿好之后,红雀走到窗前,然后一跃而出。
无路可走的红雀,必然是要返回秘宗。
生性多疑的布莱恩,绝对不会饶恕红雀,所以她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射了人家一脸,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红雀去送死。
禹寒箭步來到窗前,然后施展裂风术,将遁走的红雀强行拉扯回來。
“玷污了我,还不放我走。”红雀冷冰冰地望着禹寒问道。
“我不想让你死的太无辜,何况,我还沒有玩够,等我什么时候破了你的处,你再去送死也不迟。”禹寒说道。
“好,那我就让你玩,你要是不敢玩,你就不是男人。”红雀说道。
禹寒再次被震慑住了。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红雀甩开禹寒的胳膊,然后跳进卧室,走到床边坐下,便开始脱裤子。
看到红雀这样,禹寒愣住了。
真不知道这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刚才还寻死觅活的,现在竟然变得如此热情主动,并且还非要让禹寒干,不干还不行了。
红雀脱完裤子,便去脱她的内裤。
禹寒急忙说道:“等等,我想采访一下,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红雀沒有接受禹寒的采访,而是将内裤脱掉丢在一边,禹寒看到,她的那里很干净,一根毛都沒有。
红雀看着禹寒,说道:“我有缺陷,天生石女,有本事你就玩我。”
“你不是一个简单的石女,你是白虎加石女。”禹寒评价道。
对于石女,禹寒并不感到稀奇。
苏倾城就是石女,但是经过禹寒的开,她现在完全可以容纳禹寒这样的尺寸和长度。
治这个,禹寒擅长。
红雀冷漠地说道:“干净的女人都会褪毛。”
禹寒听后笑了,然后点根烟抽着,并对红雀说道:“你把衣服穿上吧,我不会干你的。”
“晚了,你现在不干也要干,干还要干,你不干我,你就不是男人。”红雀冷声说道。
“好吧,你赢了,我不是男人,我是娘们行吧。”禹寒无奈地说道。
红雀冷哼一声,然后说道:“禹寒,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为我做的这些,我虽然嘴上沒说感激的话,但我都记在心里,虽然你可恶,但你依旧感动了我,而你表面对我冷漠淡然,但我知道,你喜欢我,并且关心我,照顾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岛国第一艺伎,我的美貌毋庸置疑,你想干我,这是理所当然,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如果你不强迫我,经过时间的推移,我就会渐渐地爱上你,然后主动地奉献出我的身体,但是让我沒有想到,你会对我做那种事情,我对你非常失望。”
“既然对我失望,还非要让我干你,这又是为何。”禹寒问道。
“你不是想要让我感激你吗,索性我就用身体感激你。”红雀说道:“你已经玷污了我,再做点过分的事情,我也不在乎了,我是货真价值的处女,你已经让我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我恨透了你,所以我要赖着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要死缠着你,我要恶心死你。”
禹寒听后,无奈地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一个恶毒的女人。”
“现在,滚过來干我。”红雀冷声说道。
这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干你妹,有多远给我死多远。”禹寒说道,一个箭步冲至门前,然后摔门出去。
红雀起身便要追赶,奈何禹寒离去之后就布置封魔罩,彻底将她封禁在卧室之内。
禹寒可是五级巅峰的级强者,他布置的封魔罩,红雀拼尽全力都无法破开,于是只能作罢,气愤难耐的红雀坐在床头,然后自言道:“真是个猪,哼,敢喷我一脸,我死活也要赖上你了。”
蛋疼的黎翠婷坐在餐厅焦急地等待。
禹寒进去大半天也沒有出來,不知道卧室里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砰地一声,把黎翠婷吓了一跳,看到禹寒出來,黎翠婷便急忙起身迎上前來问道:“寒哥,怎么了啊。”
“沒事,那货脑子有病,不用管她,我们吃饭。”禹寒说道。
“热好的菜又凉了。”黎翠婷说道。
“沒事,照吃不误。”禹寒说道。
两人坐下,然后便开始吃起來。
可是黎翠婷哪里还有什么胃口,本來心情大好,却被突然冒出來的这个日本女人给搅合了。
“寒哥,你不会真的对她那个啥了吧。”黎翠婷弱弱地问道。
“女人不求我,我是绝对不会上的,我沒有上她,不过我借她的胸用了用,婷姐,那货的胸比你的大了那么一点点,而且皮肤比较白嫩,貌似岛国女人都这样,呵呵,我射了她一脸,然后就出來了。”禹寒笑着说道,沒有丝毫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