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戒飞遁的度非常快,如今已经远离纽约市,朝着正西方匀飞遁,鱼玄机料定禹寒会败在佐伊手上,然后朝着西方逃窜,所以她便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哈里斯堡市北郊等候禹寒的到來,其实,禹寒钻进神戒里面,已经进入到另外一个平行时空,尽管鱼玄机神通广大,但也无法探知禹寒的踪迹。
但是好办法沒有,笨办法总还是有的。
鱼玄机不断用神念扩散,她知道禹寒会读心术,所以故意将自己的意识投放出去,为的就是给禹寒做信号。
禹寒感应到这些意识,所以就直接遁出了神戒。
寒风凛冽,环望四周,毫无灯火,这是郊外的一座农场。
尽管夜色漆黑如墨,但禹寒跟鱼玄机都是何等视力,彼此遥遥相望,看的都是非常清楚。
再次见到鱼玄机,禹寒也是感慨万千,本以为这货是个杀手组织的头目,仅此而已。
沒想到她竟然还是秘宗四大护法之一,如此身份,竟然一直都瞒着禹寒。
不管是谁,都不想被自己喜欢的人所欺骗吧。
“好久不见。”禹寒微笑着说道。
“想我沒有。”鱼玄机问道,依然持着手杖,明明年轻貌美,却学老太太拄手杖,这货确实很有想法。
“沒有。”禹寒果断地说道,点根烟抽上。
“你不是戒烟了吗。”鱼玄机问道。
“现在又想抽了。”禹寒说道,吐出一个烟圈,然后问道:“你在这里拦我,是要杀我。”
“我真想杀你的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死了。”鱼玄机说道。
“嗯,确实如此,那时候我还很弱小,你杀我易如反掌,但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隐瞒实力,为什么要袒护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喜欢我,不会吧,你鱼玄机是何许人也,能看上我这种苦逼吊丝。”禹寒自嘲地问道。
“如果我说,我真的喜欢你,你会相信吗。”鱼玄机问道。
“不信。”禹寒说道。
鱼玄机笑了笑,说道:“我也觉得不相信。”
“你到底拦我做什么。”禹寒问道。
“很久都沒见面了,想看看你变样子沒有。”鱼玄机说道。
“依然如故,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禹寒装逼不打草稿地说道。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鱼玄机微笑着说道。
“那我问你,当初为什么隐瞒我,而且你还答应做我的老婆,你到底有什么阴谋。”禹寒问道。
“答应做你老婆是临时决定的,隐瞒实力也是临时决定的,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本來是想杀你的,禹寒,我对你什么心思,不用我再多说什么吧。”鱼玄机反问道。
“一见钟情。”禹寒问道。
“日久生情。”鱼玄机说道。
“算了吧,你这样的女人,我消受不起,你袒护我,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吧,还有别的原因吧。”禹寒问道。
“盛情邀请你加入秘宗,五大执事之一的位置,只要你加入,便是你的。”鱼玄机说道。
“我把魏晨杀了,让我取代他的位置。”禹寒笑着反问道。
“沒错,除此之外,还有别的。”鱼玄机说道。
“说來听听,看看能不能打动我。”禹寒说道,抽了一口烟。
“你加入秘宗,移民美国,给你1oooo亿美金的零花钱,你想经商,可以,政府无条件扶持你,你想吞并哪个大财团,可以,一句话的事情,你想玩政治,可以,美国各大州区,所有州长任你挑,你想玩美女,可以,欧美女星你随便挑,看中哪个就玩哪个,秘宗会派人亲自送到你的床上。”鱼玄机陈述着优惠条件,顿了顿,然后说道:“你想玩我,可以,随叫随到,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条件,真特么的
禹寒说不动心那是装逼。
“玩你,我敢玩你,你杀我易如反掌,你还随叫随到,真是可笑。”禹寒笑着说道。
“只要你想,现在就可以。”鱼玄机说道,将手杖矗立在地上,竟然开始脱衣服。
“打住。”禹寒见状,赶忙说道,此时此刻,他完全沒心思“打野战”。
“那我给你预留着。”鱼玄机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媚声说道。
“条件很优厚,但我不接受。”禹寒说道:“先,我是中国人,不会因为利益而忘了根,我喜欢钱,但别人施舍给我的,绝对不会要,其次,我经商做生意,那是为了本国经济的展和民族的崛起,并不是为了我自己,不然的话,我才不会煞费苦心地经商,然后,我对做官完全沒兴趣,别说是州长了,总统我都不做,还有,我喜欢美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毕竟是个男人都喜欢,但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类型,哪怕她是天仙,我也绝对不碰她一下,恶心,最后,你虽然美到极致,堪称妖孽,作为一个男人,我想跟你上床也是可以理解,但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我就打退堂鼓了,你是秘宗护法,所以注定不是我的菜。”
听完这些,鱼玄机苍白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加入吧,我这是为你好,加入秘宗,你才能有更宽广的展,秘宗实力强大,很多亚洲神者都加入了,这是大势所趋。”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总之我不会离开我亲爱的祖国。”禹寒说道。
“你不该來美国。”鱼玄机说道。
“我已经來了啊。”禹寒摊手说道。
“你不加入就是死,加入秘宗,前途无量,想要什么有什么,金钱、地位、美女,我也做你的老婆,并且,还可以把你在中国的那些女人全都接到美国來,保证她们的万无一失,至于你以后娶多少,我都不在乎,还有就是,副宗主会复活你的大哥大嫂,陈二狗和花丽莹。”鱼玄机说道。
陈二狗和花丽莹是禹寒的心病,魏晨曾经说过,当今世界上,唯独秘宗副宗主掌握着复活术。
禹寒很想把他们复活,但是因为这个就加入秘宗,那就是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