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艺琴也沒有想到禹寒会说出这种话,这是明摆着不给她面子啊,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里,面对她的美貌,能够岿然不动的男人真是太少了,男人的自尊心都很强,女人的也不弱,禹寒这话太伤人了,让她无地自容啊。
禹寒全然不顾众人的敌意,戏虐地看着袁港,说道:“你觉得我想找死是吧,沒错,我就是很痒痒,你觉得你是袁家大少就很了不起了是吧,你表弟那件事情让你很不爽,然后就想教训我是吧,实话告诉你,不是看他老子宋必成是警备区的,我早就把他剁碎喂狗了,别人都阿谀奉承你,你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了,我在你面前就要低三下四对吧,我跟你说,就你这货,玩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沒什么区别,想教训我,也要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再说,在别人面前装逼我不管,再敢在我面前装逼,我让你后悔,今天我心情很好,不想跟你一般见识,赶紧带着这帮杂碎给我滚。”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港的脾气还算不错,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他要是再不火的话,那就不是京城太子爷了。
把他的面子当成狗屎一样踩在地上,根本就沒把他当成人看,袁港如果有枪的话,绝对会给禹寒來一梭子,可惜他沒有,只有一双拳头,而且,他也知道禹寒的身手不错,恐怕在场所有人全加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士可杀不可辱啊,即便知道打不过他,那也不能就这样认怂地离开。
杀人不隔夜,如果等离开之后再找人对付禹寒,性质就完全变了。
尤其是,禹寒不仅不把他当人看,连老姐都沒放在眼里,这么大的一个美女主动向你道歉,你都无动于衷,还说出那种伤人自尊的话,这下算是把袁家的人给丢完了。
袁艺琴也崩溃了,她这个文艺风骚的女青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麻烦了。
袁港怒极反笑,对着颜飞说道:“颜少,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他自己找死。”
颜飞赶忙劝阻道:“袁少,别冲动,你不要自讨苦吃,赶紧走吧,我是为你好。”
笑话,禹寒是何等人物,带领破坏四人组将整个岛国都搞的乌烟瘴气的猛人,鬼谷派传人,各种风骚的秘术,他一个人的战斗力,足以抵得上一个军队,袁港只是个非常普通的大少爷而已,身子骨不堪一击,别说是赤手空拳了,就算给他们这些人全都配备一挺机关枪,也别想伤到禹寒一根汗毛啊。
“为我好,谢谢颜少的好意。”袁港完全不领情地说道,此时他也因为愤怒而冲昏了头脑,心里面想着的,就是狠狠地痛扁禹寒一顿,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认错。
而他旁边站着的那四个死党也非常有默契地走了过來,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就朝着禹寒的头上砸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操尼玛的。”
“妈逼,弄死你。”
袁明煜沒有动,他可沒有那么傻逼,他见识过禹寒的恐怖,打他,等于就是自杀。
袁艺琴想要阻拦,可惜已经晚了。
禹寒虽然可恨,但是袁港他们几个要是把他打出个三长两短,后续事情也不好解决啊。
再说,禹寒的那张脸,着实帅气,万一要是毁了,那要伤了多少女孩们的芳心啊。
那两个女孩吓得赶忙往旁边闪躲,并且大声惊呼。
虽然对禹寒崇拜而又爱慕,但也不想因为这份情义就替他挡啤酒瓶子。
而袁艺琴的那几个闺蜜大小姐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感觉非常解气,在她们看來,禹寒就该被打,太装逼了。
颜飞看到这一幕,心里可谓是感慨万千,他在为袁港感到彻底地悲哀,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禹寒这尊煞神,你说你不是自讨苦吃吗,他完全不担心禹寒的脑袋会不会被啤酒瓶子摔烂,而是在担心袁港他们几个人的手会不会被扭断。
这年头,打人其实也沒什么高难度,人多就行,会功夫的也怕群殴。
四五个人打一个,只要对方不是在少林寺练过的,基本上都要被打的很惨。
可惜被打的这个人是禹寒。
笑话,啤酒瓶子那么硬,砸在头上,弄乱了他的型怎么办。
在场这么多美女看着呢,在美女面前丢人现眼,那简直比死都难受。
禹寒顿时施展神念术,袁港五人手中握着的啤酒瓶子,眼看就要砸在禹寒的头顶,结果却立即收回,然后各自朝着自己的头上猛地砸去。
啪啪啪啪啪。
五声脆响,啤酒瓶子碎了,碎片掉落一地。
因为用力过猛,脑袋都破了,鲜血顺着脸便往下流。
这五人也是做梦都沒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刚才明明是打禹寒的,结果快要砸到他头上的时候,便遇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让他们完全反抗不得,然后就自己往自己头上砸去了。
看到这一幕,男的蛋碎,女的菊紧。
袁艺琴嘴巴大张,其余女人也都是瞠目结舌。
怎么会这样,自己往自己头上摔。
“禹寒,手下留情吧,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颜飞劝阻道,禹寒要是狠,一根指头都能捏死他们。
“老实人面前装逼,牛逼人面前装孙子,这些杂碎仗着自家的势力,在京城无法无天,糟蹋多少清纯的少女,我要为那些少女们主持公道,替他们爸妈教训教训这些龟儿子。”禹寒说道。
“我的亲哥啊,你教训他们不是低你的身份啊。”颜飞汗颜道,这是真心地劝阻。
听了颜飞这话,袁港更气愤了,教训我低身份。
我戳你妈妈的。
袁艺琴也傻了,而她那几个闺蜜也傻了。
而那两个陪侍女孩也快大小便失禁了,这简直比坐爱都刺激。
“放心,不用担心擦屁股的事情,明天上午,总统就会在钓鱼台国宾馆亲自召见我,他们家里的老头子想要收拾我的话,尽管随意。”禹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