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得意扬扬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卫所长,自豪地说:“叔,我猜了隐碑就可能是在子墓里面,果然不错。要是在主墓里面的话,早就被文物局的人发现了。也幸好这一次是隐碑啊,要不然不是被老百姓拿去修猪圈,就是被刚才的炸药给炸掉。”
关于老百姓用石碑建造猪圈的事情并不是乔迁凭空捏造的事情,用石碑来建房子?因为石碑就算是再古老,但是总是死人的东西,用来建造房子是很不吉利的,在乡下还是很忌讳这个事情的,但是用来给猪建造猪圈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象有的新闻说某某古董在乡下猪圈里面发现,至少这个的事情在0年代中后期并不是稀罕的新闻。
不过,随着古董市场的进一步开发,以后这样的好事可就越来越少了。
这隐碑一事,在古代还是有一个很大的作用的,那就是伸冤,一个人死的不明不白,他的家人就会把这个事情给写到石碑上埋到他的墓穴下面。期待后来人发现以后能判断是非。
武则天同学玩这一手很老道,人家干脆就不弄什么隐碑,直接弄了一个无字碑,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是古代立的奇怪的石碑里面最奇怪的两种了。
书中曾有记载,有一人知道县令为官清廉,对富人很严厉,一般的案子都是偏帮穷人,当下心生歹念,弄了一石碑迈在富人的祖坟之下,到县衙声称是富人霸占了他家祖坟,那富人被传到衙门当然不承认。县令在富人祖坟之下挖出来那泼皮埋的石碑。认定是富人强占了泼皮的祖坟。当下判令富人败诉。后县令卸任,闻得其中原委,大呼天道不公。是夜,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那泼皮骗无地祖坟被劈成一堆废墟。这个泼皮用的就是隐碑的手段。
由于隐碑历来都是埋在墓穴下面地,所以,大量的炸药并没有损伤隐碑。乔迁跳上来,指挥了几名战士很宽就把隐碑给弄了上来,洗刷了上面的泥浆,两千年前的文字立刻展露出来了。还好写碑文的人继承的是李斯这家伙的书法,写的字不是那么难辨认。乔迁很快就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先前在文物局乔迁查到当年长安附近董大脑袋杀了不少人,这才让顾局长他们确信了乔迁的想法,相信了在西安附近也可能有奈何桥地古墓存在。
但是结果却表明,古墓根本就是一般的汉朝的古墓。不过,根据隐碑上的记载。这个古墓之所以能用血色的砖头来修子墓,还真地和董大脑袋脱不了什么关系。
根据上面的文字记载,当时这个古墓的主人公孙羽是长安附近地一个大财主。不是一般的有三十来亩地的那种富农级别的小财主,而是家有良田千倾的一个垄断性质的大财主。
按照石碑上的记载,这个公孙羽在当时的长安确实是无人可比,但是,就是因为这个无人可比,给公孙家惹来了杀身灭门的大祸了。
当时的西安,被董大脑袋占领以后,为了抵抗个路诸侯地联合进攻,薰大脑袋就实行了铁血的战时法令,强征了富豪们的粮食。这公孙家既然是超级大户。那就必然被薰卓这家伙眼馋,于是董卓甚至连一个罪名都没有,就把公孙家给灭了。
不过由于公孙家是一个大家族。人口多分布在洛阳等地,长安地公孙家被灭了以后。身为他的族人地洛阳公孙家自然就不服气了,在后来薰卓灭亡以后,洛阳公孙家的人用当时的董卓和他手下士兵的鲜血,和成了一块块血砖,建造了这样一个子母墓,以表示自己对亲人的怀念和对薰卓的无限的憎恨,这样就形成了乔迁看到的奈何桥古墓一般的由来了。
看罢这些,乔迁说:“这个石碑唯一能证明的就是当年的长安董卓确实是杀过不少的人。算是一件比较难得的实物证据了。顾局长,里面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古董了,这石碑还是你们拿去研究起吧。”
这样的隐碑对研究当年的长安的历史是很有帮助的,拿到故宫去却也没有什么用,麻烦了顾局长那么长时间,而且搞出来那么大动静,结果就是得到了一个石碑而已,乔迁算是脸皮有点厚,但是,却也不好意思要什么石碑了。给顾局长这个唯一的石碑,算是有个交代了。
那顾局长也是一个明白人,反正古墓不是奈何桥的古墓对大家都有好处。没有必要在文物局的局长的位子上就一定要找到兵马俑这样惊天动地的的文物来。秦始皇可是只有一个。
顾局长深明大义地说:“小心一点毕竟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嘛。既然古墓不是长平的那样的古墓,老百姓就可以回来继续生活,这比什么都要好。我这就安排人把张堂的老百姓都送回来。”
说了这些,顾局长带上乔迁发现的石碑也和手下一起离开了。
卫所长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钳子,我发现有时候你还是很倒霉的,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而且秦主任可是要过来了,这可都是因为你的功劳,我看你等秦主任来了以后怎么样向他交代,这些裂解溶剂可都是他的宝贝,被你一下用光了。他不会防过你的。”
乔迁一点不为这个担心,他说:“等会给他挂个电话就完了,至于我你就不用管了,反倒是你,刚才不和顾局长一起乘坐汽车离开,却在这里和我墨迹,真是有意思,你不是去西安有事情要办吗,我看现在你想去市区的话,就只有坐毛驴车了。”
可不就只有坐毛驴车了吗?顾局长他
是来了两亮车,但是有一辆已经送了何进和风致远两区去了。这两个人也算是古薰界的大拿了,顾局长可不愿意得罪。
可是现在的张堂,部队的人走了。顾局长也走了,可不就一辆汽车都没有了。而且,就算是现在卫所长想坐都没有地方找去。现在张堂地可是连一头毛驴都找不到。
卫所长单单的想着靠乔迁的笑话了,没有想到却被乔迁看了自己地笑话。现在汽车都走了,他就是想去市区都不好办,终于和乔迁一起回了张老师的家里。
半路上乔迁得意的问:“卫叔叔,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啊,还是坐飞机来的。”
卫所长叹了口气,非常不爽地说:“有个犯罪嫌疑人,在潘家园偷了一堆的古董,听说是有人在西安看到他了,我就想来把他给抓捕回去。本来是想搭上直升飞机来能快一点把那家伙给抓住了,但是没有想到,现在连和车都没有。白白的浪费了时间。早知道这样我先让驾驶员将飞机给停到西安去了。过来看什么热闹啊。”
卫所长他们在潘家园一年倒也经手过不少这样的古董失窃的案子,不要认为为潘家园就没有小偷偷窃了,只要是人聚集的地方都会有小偷的身影。更何况潘家园是比别地地方更有油水,那就更是吸引小偷的目光了。
不过能让卫所长亲自来的案子,一定不是小案子了。乔迁这几次回潘家园都是来去匆匆,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店铺被人头了。好奇的问,是哪个倒霉催的被人偷了。东西挺珍贵地吧。”
卫所长听到这里事情就有点窝火,不满地说了:“东西倒不是什么太珍贵的东西,乾隆中期的几个玉器。但是关键是那小偷太会来事了。他偷地东西是几个外国人买的,那几个人正准备回纽约,这些玉件是他们几个在潘家园为家人和朋友买的一点小礼物。关键是事情影响不好。传扬出去还以为潘家园的治安太差。上面对这事情抓的可紧了。”
东西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的小玩意,乔迁点了点头说:“难道那家伙是个愤青,要不放着潘家园那么多的值钱的古董他不去偷,偷几个外国人的便宜的到家地几个玉件。他脑子里毛病啊。要不就是那几个外国人得罪了人,这才让人给顺手牵羊给弄走了。事情的经过你们查了没有。”
乾隆中期的玉件是能出口到外国去地,偷这样的东西至少在乔迁看来经济利益不会是非常大地。那就表示小偷偷东西是有他其他的目的的。
卫所长说:“要是我们能查就好了,那几个外国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合作,但是却强烈的要求我们警方将小偷给绳之以法。而且要求必须把被盗的物品一个不少的给找回来。”
乔迁琢磨了一下说:“真是有意思,看来这事情不是一个普通的盗窃案啊,找到小偷以后最好先问一下他的做案的动机,还与,那几个外国人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为了几件小礼物就放着家不回,却在我们这里磨洋工,查一查他们的背景吧,草草的结案的话我举报你。”
好在张堂的父老乡亲走的不快,但是来的还是很及时的,天还没有黑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乔迁让张老实给卫所长找了张堂最快的一个骡子车,那车主一看卫所长是个警察,二话没有说,将卫所长给送到了市里去了,好歹没有怎么耽搁工作。
在以后的两天里,乔迁也没有留意卫所长在市区到底是怎么样进行工作的。因为张老实的那一件件的可以乱真的陶俑已经阴凉干的,反正根据张老实的回答就是可以烧制了。
乔迁虽然没有做了陶瓷这一类的玩意,但是毕竟是在潘家园长大的,对其中的秘密还是知道一二的,对于陶器,两天就能阴干,这是很不可思意的事情。一般的陶器阴干,怎么都要五六天的功夫,而张老实的这个陶瓷,却是两天就阴干了。乔迁不得不问了。
“张老师,你这陶器是怎么样做的啊,在阴干这个工艺上快了一点吧。别到时候把陶器给烧残废了。”乔迁还是比较担心下一步的烧制工作的。
一个陶坯要是在阴干的时候没有达到应该的要求,让坯体里面的水分达到了一定程度,在入窑烧制的时候是是极其容易让陶器产生破裂的。
乔迁可是不希望自己的可以卖个大价钱的陶器就这样被烧残了。
那张老实却说:“放心吧,我做的陶坯都是非常的薄的,我听一些城里的专家们说,西安出土的汉朝的陶器里面都是很薄的,据说在当时是为了节省燃料什么的。”
乔迁回忆了一下汉朝的时候,确实不可能有太高明的烧制艺术,也只有在陶坯上做一做文章了。
减少一下陶坯的厚度,确实在当时来讲是应该是很有效的办法了。
风吹飘叶,落在阳光穿行的树林的一边。行吟的流云,慢慢的走过午后的慵懒。那层层叠叠错落的的光阴,轻轻的划过那充满睡意的地平线。
清风之中,红彤彤的朝阳半露着脸。
诗情写满了村旁的小路,乡趣盘旋在谷场的两边,这两天,乔迁过的非常的惬意。上树掏一掏鸟窝,下河捉一捉小鱼。好象又回到了当年那赵家洼的时光。天真烂漫,就连笑容都是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没有虚伪,没有争斗,同样的没有一点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