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苏又把人往身后拉了拉，抿着嘴，脸色难看得很，他又说了声：“这不是。”
灵儿和授莘都看着他。
“她是出事了，不过现在不要惊动这个人。”子苏拉着灵儿往外走，授莘跟上，转头还看向身后那个正在洗漱，他也一点都没有看出问题来的“芊芊”，他就是不知道就凭着子苏，还站在那么远是如何看出来的。
不是他看不起子苏，对于他来说，他的确很弱。
子苏拉着灵儿走出去，边走边和两个人解释：“芊芊是狐使魔最得意的弟子，也是资质最好的，除了狐使魔没人能比她能力更强，若是她变成俗世人的话，若是不认识她的人，甚至是天尊和天后都分辨不出来。”
这一次授莘的反应奇快，他瞬间明白子苏说的什么了，他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这个人若真是芊芊的话，那她身上就不应该有属于芊芊的妖力的气息。
授莘和灵儿都是因为身上有芊芊的气息才觉得是这个人，但是完全没想过就是因为她身上有气息却不是……
授莘皱起眉。
而灵儿想到的是，这个“芊芊”身上的属于芊芊的气息是从何来……
那只能从芊芊身上而来，那真正的芊芊呢。
灵儿心口一窒，突然那种被这股恶臭涌上来的恶心感更加浓烈，随之她有一股很强烈的感觉……芊芊还在这个皇宫中，还在这座宫墙之中。
子苏脸色不好看，他正想和灵儿说点什么，却偏头看见灵儿脸色苍白，他想说的话就被堵在嗓子眼，吐不出来却也咽不下去。
灵儿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殿门，她一把捏住授莘的手腕，轻声问道：“有没有办法不惊动人，让天朝的人或者做这件事的人察觉接近她试试，或许她知道芊芊的消息。”
授莘皱起眉，不太确定，因为最近的事情都显得太诡异，有些事情他也把握不稳，他张了张，“若是只剩她一人的话……可以试试，让这小孩试。”
小孩指的子苏。
灵儿又看向子苏。
“他身上有天朝的血，而且天朝的气息也很重，我帮他把妖力克制下去，可以试试去接触她试试，就算她身上有什么被发现了，也只觉得是天朝自己的人。”
子苏点点头。
“还有这味道……”授莘仰头四处看，“看来，真的没我想得那么简单，俗世终究是被卷入了其中。”
就算授莘如今着急这股恶臭的事情，显然也不能离开，说不一定……这股恶臭和那个消失的小妖魔有什么关系。
授莘看看灵儿，他希望是没什么关系。
恶臭好像就是围绕着灵儿和授莘，四处都有，想找个地方藏一下都不行，偏偏也只有两人才能闻到。
“娘娘，皇上让娘娘去御书房一趟，说是有些事想和娘娘说。”从殿内传来声音。
“嗯。”
灵儿听着那和芊芊一样的声音，她更觉得反胃。
子苏看灵儿，她脸色白得更一张白纸一样，除了脸色异常，却也看不出她其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