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一声。徐珂猝不及防,把黑剑向上一撩,只抵抗了半秒钟,闪电就劈在了他的身上。
徐珂被劈得不住颤抖,滑稽极了。
楚飞羽大笑道:“哈哈,徐珂,电击的滋味怎么样?”
“谁叫你插手的?杜星奶怒道。
“这叫做夫妻档!”楚飞羽理直气壮地回答。
杜星气得说不出话,“你”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他。
“星儿,你怎会赶来的?”楚飞羽笑问。
杜星冷冷地哼了一声,没说话。
她总不可以承认这是女人的直觉罢?
相爱的人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灵感应。
杜星若是承认了这点,就等于承认自己还挂念着楚飞羽。
她的性格倔强,怎么都不肯认的。
云漫天救出了自己的进习生。
椤椒痛哭着扑倒在师父的怀中。
“好了!不要紧了。”云漫天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赵五少挥出了双掌,巨大的灵气巨掌扯碎了宝光金骷髅的坐骑。
他又催动混沌兽,追得那宝光金骷髅到处乱跑。
佘致君只好提醒许祖:“我们也要走了!”
许祖颇为倔强,就是不肯撤走。
空中一声长啸,有条金灿灿的神龙挂在天边,眨眼间飞到眼前,神光炽烈。
雷洪从光芒里走出来,一拳就挥出了一道龙影。
龙影撞在宝光金骷髅上。
宝光金骷髅顿时倒地,浑身骨头都被打散了。
许祖这下也不敢倔强了,忙退走。
佘致君收起宝光金骷髅,带上重伤的徐珂,疾驰而去。
雷洪哈哈大笑。
众人彼此问好,看看已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就一起加速赶往边界。
马车外传来了一阵涛声。
车里的司马经得意洋洋:“朴习已曝光了,他们必定猜到是我们干的,肯定当我们会立马赶回到日月灵庙,却怎能想到我们会反其道而行,一路朝东去?”
“对!这个计策好。没了石不平,中平灵庙就只能乖乖做回不入流的小灵庙,对咱们日月灵庙不再构成威胁。国主陛下定会嘉奖你的!”另一个人名叫叶宇,是他的同行,现在也笑了。
“这水声是雷江到了吗?”司马经侧耳道。
雷江是笑尘世界第一大河,贯穿南北,流入大海。
前方果见一条宽阔无比的大河,横淌在大地上,水势颇急。
他们走的这个地方正好在崇山峻岭之间。
雷江从山里流过,两岸景色颇为秀丽,野兽不少。
靠近这岸,有艘小渡船,上头站着个人。
那正是朴习,先一步到达此地,弄来了条渡船。
司马经喊了一声:“朴习!”
朴习对他挥挥手:“上来吧。”
马车就只能丢了。
司马经用一只手将石不平从车中拎出来,狠狠地摔在船上,口里骂了几声。
岸上传来一声惨叫。
“很好,那车夫的确不能留。”司马经表示满意。
叶宇把马车与车夫的尸首都推下了雷江,把一切痕迹抹平了,这才走上了渡船。
朴习拔起了船锚:“开船咯。”
叶宇拿起桨,帮忙把小船划向对岸。
船底忽然渗出一股水,不久船里就积水不少。
漏洞足有巴掌宽。
河水如同泉水般涌上来。
朴习惊喊:“快点,漏水得厉害!快来帮忙。”
三个人一起涌到前舱,一边堵漏、一边朝外舀水。
这时,忽听后舱一声水响,司马经大叫了一声:“糟了!”
他忙冲向后舱,果然石不平不见了。
船尾的水面有道黑影迅速下沉。
司马经把手一拦,有道灵气射入水中。
水里反起一点血花,化为一片殷红。
但黑影还是沉入了水中。
司马经怒火中烧地顿足:“不好!我们快下水去追!”
说完,自己率先扑通一声跳进河中。
剩下的两个人也顾不得小船了,跟着跃入水中。
三个人顺着刚才黑影消失的方向,一起追下去。
石不平在水里还没醒来,鼻孔冒出一串气泡,眼看着再这样下去,他就得给憋死了。
墨珐焦急坏了。
她也知道那三个人肯定还在上面,浮上水面去的话,定会让他们发现。
墨珐虽身手不错,可要一个人对3个5级国士,仍毫无胜算。
她这一路小心跟踪,好容易找到了机会出手救下石不平,现在上去的话,就会变得前功尽弃。
石不平的情况却也是刻不容缓。
墨珐想了一下,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掀开自己的面纱,嘴对嘴帮石不平渡过去了一口新鲜氧气。
一股如兰之气灌入胸中,石不平悠悠地醒了过来,发现嘴上堵着一双柔软的红唇,脑子短路了一会儿。
水里面不能说话,他眼望墨珐,满是惊讶。
他也知道墨珐定是很美的,但没想到会这么美。
蓝宝石般的双眼,红玉一般的双唇,加上一点点刚给发现的羞涩。神真是把所有的美好都赐给了她。
墨珐长发在水中飘逸,简直是尊完美的女神!
石不平情不自禁伸舌索吻。
墨珐吓得一推,双唇分开。
但石不平没多久就憋不住了,奋力地扭动身体,想浮上去,然而给人绑成粽子的他,只有不断地往下沉。
他的脸憋得越来越红,墨珐只能又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她不用换气,像是能在水里自由地呼吸。石不平终于注意到了。
雷江水流颇急,司马经三人水性一般,勉强游了段,就让湍急的水流冲得晕头转向,幸亏他们是5级国士,力量不小,挣扎着上了岸,没淹死,但也不敢下去了。
淹死在雷江中的话,他们怕就是笑尘世界历史上,死得最憋屈的5级国士了。
他们分头在雷江两岸搜索,约好一发现有人上岸的痕迹,就长啸警告,联袂追击。
但听水响了一声,在水里泡了半天的石不平,好容易探出头来,却无限遗憾,因那双温润的红唇,已经离开了他的嘴。
他抱怨:“呆在水中不是挺好,反正他们又找不到我们。干嘛还要出来?”
“你怎么就知道欺负我!”墨珐瞪他
她已经摘掉了面纱,薄怒也像撒娇。
石不平丝毫不觉得自己身处险境,倒觉得要是能永远和墨珐这样在一起,就算是天天给绑着,也愿意。
他哈哈一笑道:“你快点想法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你力气挺大的呀,自己挣开不行吗?”墨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