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禛见她这般如此的关切她,心头一热,将她尽数揽在了怀中,亲一下她的额头。
这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她是真的关心他,并非什么虚情假意。不管白蒙他们如何怀疑她,可是,他就是愿意相信她。
银乔闭上眼睛,却不知为何,脸颊上划过了几滴清泪。
侵湿了他的胸膛。
“顾郎,与其说是跟你赌气,不如说是害怕,其实,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若以后我真的成了忌讳,我与你,迟早要分开的。”银乔仰着脸,看着顾禛。
顾禛看着那双眼睛,如同闪烁的璀璨寒星,觉得好近,又好遥远,他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
缓缓的,他松开了她。
银乔心以为他已经有了分开的念头,便默默的离开了。
顾禛的心思乱的很,耳边一直回荡着银乔方才的那番话。
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银乔已经离开了房屋,顾禛当即下榻,追了出去。
“阿乔,别走,是为夫错怪你了。”顾禛从身后截住了她的腰,紧紧的拥着,生怕她离开一样。
银乔心头一暖,转身跌进他的怀中:“顾郎,以后你若有什么疑惑只管问我就是,只是,我受不了你怀疑我,那样我会难受。”
顾禛点头,将她一个横抱,提离地面。
朝廷又派了一拨官兵过来搜查刘造和婧姬,只是这次他们不在以百姓的性命为威胁了,而是很小心谨慎的分了两拨,一拨明察,一拨暗访。
落阳镇到栖霞镇,哪个地方都搜查了,就是没人敢靠近西河。
因为之前的官兵死在西河,无一生还,朝廷害怕了,以为是威胁百姓制造屠杀而惹怒了天怨,这次的搜查进行的很人性化,在不像上次那样弄的人心惶惶了。
而银乔的铺子也快装置好了,招牌是她和顾禛一起想的。
叫姻缘楼。
顾禛本来打算和银乔一道去镇上的,只是,他突然之前吐血了,而且还很严重。
银乔这几日很忙,他不想叫她分忧,便一直隐瞒了下去。
银乔去镇上的时候,顾禛不放心,便暗中吩咐汪荀去镇上帮衬着。银乔临走见他脸色不对劲,便要给他把脉,他只说无碍,只是体内残留了以前的毒,待排出来即可。
银乔顾虑到姻缘楼的生意便提前去了落阳镇。
银乔走后,顾禛胸闷气短,只觉的血脉逆涌,难以忍受。只哇的一声,又吐了大口鲜血。
白蒙及时赶了过来,为他诊断。
以往,身体里的毒都是白蒙教他方法运气排出来的。
“瑾堂,还是离开吧,不要在这儿浪费时日了。”白蒙把了一番脉,一脸凝重的看着他。
“现如今我身单势薄,去哪里都一样,在这里先落脚,以后来日方长。”顾禛剧烈的咳嗽着,问白蒙:“我这毒还没有干净么?”
白蒙叹一口气,点点头:“有这毒,便不能与女子行房。”
其实,白蒙骗了他,他体内又流窜出了新的一种毒,这种毒是因为男女行欢之事引起的,他怀疑银乔……
只是,无论白蒙怎么怀疑,顾禛始终相信银乔。
白蒙只好又找了这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