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的蒋国胜听凌神这么一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也想过凌神会拒绝,不过…至少也得委婉一点吧?或者听吴克法详细说说再决定吧?万万没想到凌神回答的这么的干脆决绝。
凌神冲蒋国胜笑了一下,“嘿嘿,我说,我不想。我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我不喜欢麻烦别人,同时,我也不喜欢别人麻烦我。”
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柳星河。
柳星河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凌神,她同意凌神的决定。
吴克法毕竟是什么场面都见过,虽然也有一点点的吃惊,不过倒是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笑着回身,摆手让蒋国胜坐下,又转过头来,问凌神:“你不用这么快做决定的,可以好好的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再答复我。”
“吴老,我知道,我的超能力拥有巨大的破坏力以及潜力。但是…”吴克法的眼神很真诚,但凌神想了想,继续说道:“但是我现在的生活真的挺好的,我真的不想背负太重的责任,也不想惹麻烦。。”
“小伙子,你要知道,很多时候,你不想惹麻烦,这没错,但麻烦可能会主动找上你啊。”吴克法意味深长的说道。
凌神摇了摇头,笑道,“我系统附身,超能力在手,我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谁找我麻烦?那不是自寻烦恼吗?”
凌神的话一说出口,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僵硬起来。
“年轻人,有很多事情你不懂。”吴克法却还是很和蔼的说道,“这个世界,不是像你以为的那么简单。”
“哦?这话怎么讲?”凌神好奇的问。
吴克法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口,表情神秘的对凌神低声说道:“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以及前几天那个死掉的王四喜,拥有超能力吗?”
“啊?!”凌神和柳星河同时惊叹了一声。
“难道说?”凌神像看外星人一般看着吴克法,“难道说你也…”
“啊?”吴克**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凌神和柳星河是误会了,爽朗的笑了起来,摆着手说道:“我哪儿有这运气,哈哈…”
“哦?那是?”
“你的事情,蒋国胜已经向我以及上级汇报了。我也是奉上级的指示,以私人身份过来探探你的想法。我们本来是想请你参加…”吴克法低头沉思了一下,“嗨,不过,既然你态度坚决,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做个普通人,也挺好。”
说完,吴克法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低头对躺在床上的凌神说道:“小伙子,安心养伤。你住院治病的所有费用,国家都替你报销了。然后,万一哪天你要是回心转意了,你可以通知小蒋,然后找到我。”
这下子,轮到凌神有些懵圈了。吴克法这欲言又止的,明显是话里有话。
“吴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没告诉我?”凌神问。
吴克法背着双手,笑道:“我看你也没兴趣加入国家机构,所以,抱歉,我不能透露的太多。你好好养伤吧。我们啊,先出去了。”
说完,吴克法朝柳星河点了下头,便朝门口走去。
蒋国胜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朝凌神摆了个打电话的姿势,便打开病房门,与吴克法一起出去了。
“啪嗒!”
门关上了,病房里又只剩下凌神和柳星河两个人。
“神哥,你说这吴老说的是什么意思?”柳星河忽闪着大眼睛,问凌神:“说了一半又不说的,好奇怪。”
“他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还有拥有超能力的人,不止我一个。”凌神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似乎自言自语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柳星河显得非常惊讶,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而这似乎只是开始。
凌神抬起手,竖起两根手指头,比了比,说道:“我一个,王四喜一个,这就已经有两个人了。”
“我听吴克法的意思,国家好像是想让你加入什么机构…”柳星河说。
“唉,这些事情都太麻烦了,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所以,我对他说的事情,没兴趣。”凌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说的也是,两个人平平淡淡、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多好。”柳星河附和道。
凌神笑着握住了柳星河的手,有些困了,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
吴克法的这句话,不知怎么的,总是在凌神的脑海里围绕。
…
“咳咳!那么,那个臭小子是怎么跟吴克法扯上关系的?”陈定海坐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问手下的管家陈玉良。
陈玉良犹犹豫豫的回答:“我,我们并没有查到之前凌神和吴克法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查到吴克法是那个刑警队的蒋国胜当兵时候的老上级。”
“这么说来,他和吴克法也只是通过蒋国胜的关系,刚刚认识…”陈定海的头枕在靠背上,又闭上了眼睛。
“这么算起来,这个小子当真是一点破绽也没有了吗?有没有可能从股票方面搞他?比如违法交易内幕交易之类的?”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凌家基金持有的股票,全部持有超过了20年,除了提取了每年的现金分红以外,股票应该是一股未动…”陈玉良回答。
陈定海躺在椅子上,做了一次深呼吸,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说道:“这个小子不简单,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坐在沙发上玩着手的陈道乾,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也没说话,又低下了头,脸上闪过一丝不快。
而陈玉良则追问了一句,“就这么放过他了?”
毕竟自己跟了陈定海十几年,吃了亏,打落牙齿吐肚子里的事情,并不多见。
陈定海虽然黑白两道通吃,可是最基本的身份,毕竟是个商人。做什么都要讲究成本,需要权衡利弊。
财富以及个人身上,都找不到凌神的毛病,打又打不过,再加上与吴克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陈定海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止损。
“咚咚咚!”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陈定海一扬头,示意陈玉良过去开门。
陈玉良打开了门,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二少爷,您回来啦。”陈玉良看见来者,赶紧打招呼,将其让进了室内。
原来来的正是陈定海的二儿子,只比陈道乾小了几个月的同父异母弟弟陈道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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