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特殊的战友,那就会出现特殊的军规。八≥>一中文≯ w<w≦w﹤.<8≤1<z≤w≦.﹤c﹤o≦m
小宝的出现,让林场的人是既怕又爱。有丛林的王者相伴,以后去执行任务,就不担心那些狼虫虎豹。要知道,这丛林里什么东西都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家伙是人类的大敌。从来没有人提起过,有两名进行实战训练的战士,一个死在老虎嘴里,另一个死在毒蛇的口中。这是林场的奇耻大辱,很长一段时间丛林中的野兽和毒蛇成了战士们心中的阴影。
小宝在林场成了特殊的存在,为此专门准备了一个房间,作为小宝的窝,另外小宝由梅松专职照料。按照林场的编号,为小宝弄来了一个军号,就贴在小宝的房门上、每天小宝对于那些恼人的军号完全没有不适应,当它的大脑袋从门里探出来的时候,那些看热闹的家伙就会一哄而散。这个时候,梅松会笑眯眯的进去。
整个林场没有人限制小宝的行动,一则是不敢,二则是害怕。小宝也算比较听话,每天晚上准时会回到自己的窝里,第二天一早随着起床的号声,又会消失在丛林中。
相安无事的生活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小宝的新鲜劲过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来看热闹,小宝的房门口也变的安静起来。每天的训练依然继续,有了新的名号,有了新的番号。利剑大队从我军的战斗序列中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敌国国防部长挠着自己的光头,看着手里的报告,有些愤怒。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他是懂的,为了侦察处阮伟武说的那个神秘的特种部队,他派出了一个连的特务进入我国境内进行侦察,这可是他手里最好的侦察兵,每一个人无论从政治素质还是战斗素质都是数一数二的,然而三个月时间,弄回来的消息竟然充满了估计、好像这一类词汇。
“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倒背双手来回在办公室里打转:“废物,一群废物,全都是废物!”
他的秘书端着手里的茶杯不知道是该送进来还是该端出去。自己的这个上司他最清楚,平日里温文尔雅,实际上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他怒的时候谁都害怕,除了总书记没人能够让他平息。能做到国防部长的这个职务,恐怕何总书记的提拔脱不开干系。
“那个谁?立刻去将阮伟武找来,我有话问他!”国防部长猛然间看见站在门口的秘书,立刻做出了这样的指示。
秘书答应一声,快步将手里的茶杯放在国防部长的桌子上,转身就往门外走。刚走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子:“部长,阮上校……”
“废什么话,就是抬也把他给我抬来!”这位部长的作风就是这样雷厉风行,要不然也不会在纷乱的政治斗争中给人一种强硬的感觉。也正因为他的强硬,才让他在国防部长的位子上坐了这么长时间。敌国的情况比较特殊,连年的征战国力衰退,而且和邻邦的关系越来越不好。作为一个小小的靠海国家,如果没有一位强硬的国防部长,总书记恐怕也不好当。
秘书也没有在说什么,扭头就往门外走。出门之后还不忘了给部长将门带上。
阮伟武几乎彻底废了,浑身的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五十,特别是他的上半身几乎被烧了一个遍。原本就不好看的脸,现在更加的惨不忍睹。头没了,眉毛也没了,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就好像鱼鳞一样一层一层。在高平的时候,医生已经下了死亡通知书,但是这小子竟然顽强的活了下来。
自从虎跳涧的事情生之后,阮伟武的先见之明在整个敌军上层得到了赞扬。用汽车将阮伟武送到了河内治病,总书记甚至都亲自探望,当然阮伟武因为烧伤太过严重,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眼角的泪水已经证明他很珍惜这样的机会和总书记的慰问。
此时的阮伟武正躺在病床上,接受一个美丽的护士给自己喂饭,全身包的和粽子一样,躺在病床上和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的嘴巴和喉咙在不断的吞咽,和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就连眼睛里都泛这死灰一样的颜色。
忽然有人的来访让阮伟武感觉到了意外。他在军中没有朋友,最好的一个恐怕就是黎洪甲,那也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并不能算作朋友,到更像是一种相互保护的关系。虽然说,总书记的到来让阮伟武喜出望外,那恐怕也是看在黎洪甲的面子上。
来的人是个上校,他看了一眼阮伟武,立刻便站起了身子。这家伙很嚣张,来到医院竟然还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这样的家伙放在当初阮伟武一定会狠狠的揍一顿。但是现在他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揍人了。那上校非常嫌弃的抓起阮伟武床头的卡片看了一眼,直接就给身后的人挥手示意。
六个膀大腰圆的战士冲过来,将护士推到一旁。抓起床单,将阮伟武整个抬了起来,完全不顾阮伟武疼的哀嚎。往推车上一扔,便快的离开了病房。上校一分钟都不愿意在病房里多待,在那些人动手的时候已经朝着门外走去。
病房里人很多,有军人也有普通百姓。这不是军队的专用医院。阮伟武住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来自北方某个级大国最好的烧伤科医生。为了保住阮伟武的命,敌国这一次总算不计较成本了。如果放在以前,阮伟武这样的上校,死了完全没有半点让人怜惜。
汽车就在门外,阮伟武被人粗暴的扔在车上,汽车便风风火火的开出了医院。汽车一路狂飙,全然不顾这里是都还是一个闹市区。汽车的颠簸让阮伟武很不舒服,但是他一声不吭,他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自己好歹也是一个上校,绑架这种事情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干。
阮伟武不知道,汽车开进了国防部。当他被再次谈下来的时候,感觉都要晕过去了。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地方,让他不禁回到了十年前。那一年自己也曾来过这里,那时候自己还很年轻,满脑子都是打败美国鬼子,彻底建立起社会主义社会。那时候自己多么的心高气傲,他完全相信社会主义的实现那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今天,他的心情竟然有些奇怪。连续的几十年战斗,让这个意气风的人,变得能想很多事情。那时候和自己一起来这里的人,只剩下了自己一个,接见自己的长也已经换了一茬。可是战争还在继续,打完美国人,打缅甸人,打完缅甸人打中国。似乎自己国家有永远打不完的仗。
在一间办公室里,阮伟武见到了熟人。一张老脸上多了很多皱纹,头也少了很多,不过那宽大的鼻孔还是那样饿宽大。衣服已经不再是军装,肚子也起来了,走路的时候背着手,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增添了更多的愤怒。
“呃,长!”阮伟武努力出这样两个音节。
国防部长微微一笑:“看来好多了,能说话了。”
阮伟武的眼泪立刻就出来了。直到这时他才直到,让自己来河内治病的就是自己的前长。阮伟武哭的像个孩子,躺在地上身体都在颤抖。
国防部长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大男人,有什么哭的,擦干眼泪,我们还有正事要说。”
虽然阮伟武说话很费力,在长面前还是努力将所有问题进行解答。为了证明特种战士的厉害,阮伟武从自己第一次赶往谅山说起,从刘文辉几人的初次见面,一直说到自己的这次受伤。没有进行夸张,也没有减少,说的很中肯,他所知道的全无保留。
国防部长也听的很专注,每一个细节都不曾放过。等到阮伟武费力的讲完,国防部长轻声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我们的对手很厉害,不过我派人去了他们的地方,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阮伟武轻声的咳嗽,今天说的话太多,本来就没有好利索的嗓子,现在更加的难受,他能明显的感到有鲜血在气管里面,不过他们有咳出来,努力的将它们全都咽了下去。
阮伟武嗓音沙哑:“我对他们的了解恐怕没有您知道的多,不过我知道一点,他们的兵法中有这一条,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么好的士兵他们一定隐藏的很严密,说不定这会正躲在什么地方窥探我们,只不过他们不叫特种战士罢了,这些我们的对手不是经常干嘛?”
国防部长呵呵的笑了两声,点点头:“说的不错,看来我还是没有你了解的多,回去好好养伤,等你的伤养好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你。”老头慢慢起身,仰天长叹:“如此人物为何不能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