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特别的跟自己过不去,明明是自己说的不喜欢,可是到最后还自己被自己委屈哭了,跟你现在这样一样一样的。
你呀,就放轻松,没事就趁着天凉快的时候出去散散步什么的,别总在屋子里闷着。
这夏天虽然热,但是在屋子里闷久了也会闷出毛病来的。”
蒙娜语重心长的跟钟甜甜解释到,然后又宽慰道:
“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个阶段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所以啊,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心态。
心态要放平,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要记住,你是个孕妇,自然一切都要以你和孩子最重要。
其他的事情,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和你比知道吗?
要先爱自己爱孩子,你才有好的身体去做更多的事情,否则以你现在的精力,是不够同时做那么多事情的。”
钟甜甜默默的点点头,这个道理她懂,也在努力的去克服。
但是她心里就是隐隐的觉得不安,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所以整个人就开始越来越焦虑。
也吃不下睡不好,精神越来越脆弱,身体虚的越来越不行了。
不过她还是喜欢自己骗自己,总是觉得事情不会那么严重,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解决了的。
所以她才到了现在在各种地步,自己把自己委屈哭,也真是没谁了,还连带着让君慕檀也跟着为难。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就不想那么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也不去做的,烦心。
我呀,就想着这胎生的女儿,这样我就儿女双全了,不用再生了,也不想再生了。”
怀孕生子什么的,真的是太折腾人了!
钟甜甜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反而弄的自己食欲不好了。
蒙娜看着吃相豪迈的甚至有些粗狂的钟甜甜不由得笑道:
“慢慢吃,别着急啊,就跟几天没吃过的东西似的。”
结果钟甜甜就是幽怨的看了她一眼道:
“我确实好几天没有怎么吃东西了。”
蒙娜:……
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我不就随口一说,竟然还真接上了?
“那你慢点吃,别吃的太急了,晚上让人熬碗金丝蜜枣粥吧,放些阿胶补一补。”
钟甜甜点了点头,继续低头吃东西。
君慕檀看着钟甜甜总算是吃上东西了,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一颗心也算是放下来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太爱操心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只需要负责吃好喝好玩儿好就行,剩下的我来解决就好。”
君慕檀宠溺的摸了摸种田特的头,语气中无限的都是温柔和爱意。
一边的徐庆宇看着是羡慕的不行,偷偷摸摸的走到蒙娜身边,那只罪恶的小爪子就开始不老实了。
偷偷拉一下小手,又悄悄戳戳人家的纤腰。
弄的蒙娜脸颊微红,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徐庆宇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这才老实了几分钟。
可还没过去五分钟呢,他又开始四处戳戳弄弄,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弄的蒙娜都要发飙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蒙娜即将爆发的情绪,徐庆宇总算是收敛了起来,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在公主府坐了一会,又叮嘱了一下钟甜甜,他们二人才离开。
刚一出竹苑的门,蒙娜就贴心的扯住了徐庆宇的小耳朵。
“你真是不得了啊,动手动脚嗯?是不是觉得手脚能够灵活的自由活动太幸福了,想要我帮你松松骨头啊?”
徐庆宇吃痛,立马就怂了,讪讪的陪笑道:
“嘿嘿嘿,没有没有,我没那么想,我这不是开心吗。”
蒙娜粲然一笑,那么职业般的假笑,一下就让徐庆宇的心里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啊!”
一阵惨叫过后,徐庆宇胃酸巴巴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蒙娜身后就出来了。
“我错了嘛……”
他扯了扯蒙娜的衣袖,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又开始卖惨了。
可惜,在蒙娜这不好使……
“滚蛋!”
徐庆宇:……
“娘子你不能这样的,不能这样骂你的亲亲夫君,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蒙娜忍不住偷笑一下,随即又陡然停下脚步,这一个小动作倒是让徐庆宇顿时慌了。
谁知道这祖宗突然停下来是要干嘛啊,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捂住了两只小耳朵,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别别别,媳妇儿我错了!”
蒙娜懵了一下下,都被徐庆宇这波骚操作给惊到了。
“你这是干嘛啊。”
徐庆宇这才有些尴尬的看着她,讪讪的笑了。
“嘿嘿嘿,误会误会,怪我胆子太小了……咱们走吧,回家!”
蒙娜一脸迷惑的看着徐庆宇,突然有种自己要嫁给一个智障的感觉,就产生了一种怀疑。
我这是要嫁给也是大傻子吗?
???
怎么感觉自己好不矜持啊。
“回什么家,我还要去店里呢,这几天的账还没有盘算,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徐庆宇却不管,撒泼打滚不讲理的那种。
“那些事情不着急,现在又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呢。”
蒙娜有些懵,不解的问道:
“什么要紧的事情?”
徐庆宇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蒙娜道:
“跟我回家定亲事,谈聘礼啊!”
蒙娜也是一懵,随即脸颊一红,嗔了他一眼。
“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答应你的事情了我还能反悔不成?
只是……你父母那边……”
蒙娜突然有些担忧,毕竟自己是成过亲和离过的,又比徐庆宇年长三岁,还有个孩子。
常乐伯夫妇不同意也是有可能的,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
虽然现在他们挺喜欢阿赞的,但是喜欢阿赞不代表喜欢她啊。
蒙娜心里清楚,阿赞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老人家喜欢孩子那是正常的,所有的老人家都喜欢乖巧懂事的小孩子,但是这和成为一家人是两码事。
这才是最难的地方,想要让常乐伯夫妇接受自己,恐怕她还需要多花一些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