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办法勉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楚江想要有第二个女人,那也还是轮不到她啊,想到这里,楚江还不忘偷偷瞥了一眼秦未央。
不过大帝这时却正色起来,严肃地对楚江说道:
“一个紫色的法阵将整个帝都笼罩在了里面,也不知道布阵者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布阵的目的。”
楚江听到这里也是收起了玩闹的表情,认真听了下去,当听到紫色法阵竟然笼罩了整个帝都的时候,瞳孔也是微缩了一下。
当然,在场的人都是一脸凝重。因为他们都知道一座能够把整个帝都的人都笼罩进去的法阵到底有多强大,那耗费的能量也是超乎想象的,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拿出手的数字,也就是说这个法阵的布置者绝对是一个大家族,而且还得是那种十分顶尖的才行。
与南姜国有矛盾的大家族屈指可数,而其他的那些家族早已避世多年,不再过问世事,那这个布阵者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刚刚在楚江手中吃了大亏的轩辕家族。
这件事也是很容易想到,就连楚江这种对权势没什么了解的楚江都能够想明白,那大帝和这些大臣心中早已是心如明镜了。
“父皇,这个紫色法阵是怎么回事?”
南姜玉这时候也停下了与司徒焰的争斗,来到了大帝面前,担心地问道,与此同时还将好看的眼睛朝楚江望去。
司徒焰也是不甘示弱地来到楚江身边,看到南姜玉的举动,醋意顿起,连忙挽住楚江的手臂,还毫不示弱地向南姜玉看去。
楚江看到这一幕,干脆直接修起了闭口禅,眼观鼻,鼻观心。大帝看到这两人仍然是这样,也是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对于小公主南姜玉他是毫无办法。不过想到现在的情况,还是厉声道:
“玉儿,别闹了,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你的小脾气还是暂时收起来吧。”
南姜玉哪里受过大帝这样的训斥,当即眼睛里就有泪花打起转来,不过这一次大帝直接选择了无视,抬起头看起那紫色的法阵。
南姜玉看到她的父亲竟然这样,心里更是委屈的难受。这时候,南姜离赶紧上来打了圆场,将南姜玉拉到一边去安慰,若是还让他这个妹妹胡搅蛮缠下去,还不知道大帝会怎么样呢。
楚江也是知道此时的轻重缓急,也是说了司徒焰几句,司徒焰柳眉顿时蹙了起来,不过司徒焰不像南姜玉那样娇生惯养,倒也没有再在楚江身边打扰他,而是退到了万古剑帮的人中间。
楚江回头看了司徒焰一眼,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面色凝重。
“大帝,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大帝微微摇了摇头,直接说道:
“这个法阵不简单,感觉凭借我的力量破不了。”
楚江听到这话也是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轩辕家族最后的手段,又怎么会简单?
“莫非帝都以前没有这种程度的法阵?”
楚江也没有多想,直接问道。
大帝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才开口说道:
“我们帝都的护城法阵比不上这个阵法,最多只能防止通幽巅峰的到来,而且多年未开启,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楚江听到大帝这么回答,心里也是暗自腹诽,不过当下不是抱怨的时候。解决这个法阵才是当务之急。
“报告!”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冲了进来,直接跪下,向大帝报告起来。
“报告大帝,帝都中有人曾经向着这个法阵攻击,但是他的攻击却被增强数倍给反弹了回来,直接让那人形神俱灭!后面那些没有离开帝都的帮派中人也出手了,不过也落得了同样的下场。”
“好吧,你下去吧。”
大帝挥了挥手,那人后退着走了下去,竟是直接消失在众人的眼前。楚江也知道,大帝身边有很多这种人,他们在帝都乃至整个南姜国内活动,能够直接面见大帝,给大帝报告南姜国内发生的各种事情。就类似于太子的暗影仆从,楚江此时也真正明白,为什么大帝对太子拥有暗影仆从的事装聋作哑,秘密军队本就是统治者的标配,他大帝也有,也就不能阻止未来的统治者拥有。
一位大臣站了出来。
“大帝,我有事要奏!”
“颜老,你说。”
楚江多打量了这个老人几眼,看来这被称为“颜老”的人资历也是很高,连大帝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的。
“刚刚那位士兵说那些人都是自己攻击这个法阵,然后法阵反弹攻击才导致了他们的死亡,这也就是说,其实我们不应该动这个法阵,反正帝都内的资源是够的,已经足以我们过上十几年,有这么多时间,这个法阵肯定消耗不起,到时候这个法阵便可不攻自破。”
颜老说完还捋了捋胡子,显然是对自己的主意很是满意。
有了颜老的出头,又有很多大臣进谏。
“大帝,颜老所言极是啊。”
“我们不必要与这个法阵正面硬刚,那样倒可能让我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到时候得不偿失。”
大帝听了这些人的话,也是暗自摇头。然后将目光投向旁边的楚江,问道:
“楚江,你怎么看啊?我听你的。”
颜老看到大帝竟然问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心里也是愤懑至极,在他看来,楚江哪里懂这些,一介武夫罢了,大帝这么问很明显就是对牛弹琴。其他的大臣看向楚江的眼神也是极为不善。
楚江将他们神色尽收眼底,所以也是藏拙道:
“大帝,小子眼拙,哪里懂得这些,您还是问其他人吧。”
那颜老听到楚江这话,心里也是舒畅了些,直接开口讽刺道:
“一个年轻人哪里懂得这些?大帝您怎么能够问他?他倒也是懂得这些,所以干脆不回答。”
楚江自问没有惹到这人,不过既然对方抓着他不放,他当然也不会任他宰割。当即眼神变得锋利起来,盯着那颜老,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