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下面最脆弱(1 / 1)

()“我根本不是断袖。//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他看着南宫如歌那仿佛还沉浸在那个吻的迷离的样子,说的非常恳切,眼睛里是坚定的目光。瞳孔里,是南宫如歌的脸,那唇被吻的有些肿,却红的滴人,更是惹人冲动。

南宫如歌还在消化刚才那个吻,听他这么说,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他不是断袖,难道说他断袖的洁癖好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她一点都不明白,不过,破天荒的,南宫如歌这次很镇定,没有大怒,也许,她习惯萧墨溟的超乎常人的举动,自然也不再纠结了。

萧墨溟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把她拉到一边,说:“现在,我和你说清楚,我不希望你误会。我本来就不是断袖,这些都是别人讹传的,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我从来就不喜欢男人,我的王府没有男宠,那些住着的,都是我的得力的手下。”

“可是,有很多人说……”

“是,外面的人都说我是断袖的,因为我现在已经加冠了,可是还是没有一个女人侍妾,刚好我的王府住了不少的男子,每天有男子进进出出,所以他们觉得我就是断袖的。我不是断袖,我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女人,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我有相守一生的冲动的人,我手中权力大,父皇、百官不敢太管我的婚事,所以这事一直是我做主,难道男子到了二十一不成婚就一定是断袖?”他是在反问南宫如歌,他想听听她的想法。

南宫如歌很显然的摇摇头,因为她来自二十一世纪,那是个和平的世界,男女平等,所以她摇头。

“不一定,男子不成婚,说明他很看重婚姻,不想因为婚姻而毁了他人一辈子,也许你是对的,也许,你不是断袖。”

“那你怎么看?”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心里有些欣喜,没想南宫如歌会这么说,在外人眼里,上了二十还未成婚身边又没半个女人那说明这个男人有问题,很有可能是断袖,而刚好,他的府里住着那么多的男人。

以前他一直不以为意,手下住他府里怎么了?反正这么大的王府也不能空着,当然让手下住的近些,好行事,他有很多理由,所以才会让人住在自己府中,可是他没想到这样会惹来非议,以前很多人猜测他是否断袖,他只是淡然对待,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就让别人去说,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要证明自己不是断袖,因为她……

“我什么什么怎么看?”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你成婚吗?也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要和某个女子成婚,然后过一辈子,可是,你的出现,让我有了想和你成婚的冲动,你知道吗?”

南宫如歌摇摇头,问:“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萧墨溟也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真的,遇见你,我想和你成婚,想和你一辈子。”

“你这是喜欢我吗?”她不相信萧墨溟那么快喜欢她,也许是因为对她的好奇吧!她与这里的女子不同,她的性子来自二十一世纪。

“不知道,也许是。”萧墨溟没有否认,“你和我在一起,让你很不开心吗?”

“没有,我觉得还好。”南宫如歌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的确没有讨厌他,但也没有说喜欢他,只是很平淡的感觉,喜欢和他抬杠,喜欢假装很讨厌他,可是心底说实话,和他做朋友感觉应该不错,他让人很放松。

“现在,我们俩已经有了婚约,你可以尝试接受我吗?我不是断袖!”他再一次强调他不是断袖,他不想让南宫如歌误会。

“你这算是求爱咯?”她有些好笑,看着萧墨溟有些囧的脸色,好像孩子在祈求大人给他买玩具。

南宫如歌心底突然冒起一个念头,她想整整他。

“……”萧墨溟不知道接什么,脸开始红了。

看他那样子,南宫如歌直掩嘴而笑,想着和他做朋友应该不错的,可是还发展不到要结婚的对象吧!

“你现在怎么想的?”萧墨溟有些急的又问道,南宫如歌有些不悦,“你这是在逼问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征求你的看法。”

“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呢,觉得你人还可以,可是,我们认识不久,一下子就让我和你成婚,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

“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好吧!你人不错,可是我毕竟只是看到你表面的一面,你真实是怎样我不知道,所以我想和你先做朋友,好吗?反正我们的婚约也是一年后的事,先让我们相处一下吧!”她说的恳切。

她竟然没有排斥他,连她也觉得稀奇,上一世被人这般伤害,她很难相信男人,除了义父和爹爹,可是,现在有一个男人,像是把你捧做宝,什么都肯问你,征求你的意见,说不感动是假的。

南宫如歌也是女子,需要别人的关心、照顾,虽然她很强了,可是有些东西不是你自己多能耐就可以拥有的。直觉告诉她,萧墨溟不坏,可是内心却又有另一种感觉在阻碍着她,阻碍她相信眼前这个人。

所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你已经有能把人看透的本事,但不免也会出差错的,她心里有些纠结。

“可以。”萧墨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知道,南宫如歌并不是很相信他。她虽然救过他一命,那也是仅仅是年少时的匆匆一瞥,谁又了解谁多少?

“好,说定了你就回去吧!很晚了,我要去睡觉。”南宫如歌打了个呵欠,也不再看他,直接进了房间,把门给反锁了。

门后,南宫如歌这才稍稍的镇定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不由的紧皱眉头,一掌打在自己的头上,直骂自己是个傻逼,不光被人现占了便宜,还答应了他的要求。

真是傻的有型啊。

手放在唇上,似乎能感觉到萧墨溟的温度,那么暖,还那么软。

脸瞬间一红,她又有些懊恼。

娘的,萧墨溟一个吻就把你打败了,你也太差劲了吧!又不是从来都没有接过吻,人家亲一亲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姓谁名谁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山去了。不行,下次她绝对不能再吃这样的亏,凭什么他来强吻,老娘去强上你去,看谁嚣张?

翌日。

四国御赛的第九天,今天将会决胜出最后两名选手,现场的人比前几天明显的多了。

南宫如歌坐在后台,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红颜知己都跑到观众席去看去了,南宫如歌无聊的坐着,听着外面的台前的打斗声,她对自己能赢的机会很有信心,即使进不了最后两强,那也只能说明她技不如人,还得再练,不过,穆容冽她一定要好好的打一番,教训教训他,让他别那么张狂,又不是得了疯狗症。

“紧张吗?”男子的声音从耳朵轻吹而过,南宫如歌一听也知道是萧墨溟,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只是,今天他换了一个普通的样子,像她第一次在街市遇到他的时候一样。

南宫如歌没有理他。

紧张?紧张个毛,老娘长那么大怕过什么?这点小事就紧张,笑话!

“不用紧张,你一定是最厉害的,即使拿不到第一名,你在我眼里也是第一名。”不可否认,萧墨溟现在感觉自己更幸福了,至少丫头说给机会他和她相处,相信他一定会好好相处一直到他们成婚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那么急切想娶她回家的冲动,看见别的男人要是多看她一眼他就觉得不舒服,想着把那些男的都给杀了。

“你凭什么说我拿不到第一名?别小看我,哼!”南宫如歌气哼哼的。

丫的,敢说她不强?她死也要拿回这个第一名,哼!琼罗大陆高手众多,可是那些特别高的高手不一定会来参加,他们不是都太老了,看透了人生,就是太小了,太过于自负,不用比也认为自己是第一,所以,她拿第一的胜算还是很大的,他凭什么说她不一定能拿第一?他现在还在考核期,既然就敢这样和她说话,不想干了是不是?

萧墨溟却有些不明她生的是哪门子的气,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在安慰她,怎么从她回答的语气里倒成了他的不该了呢?

“丫头,我没小看你,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的。”

“你还说,滚一边去,我不想听你说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南宫如歌真的是恼了,他一再强调她不一定拿的了第一名,是不是故意来打击她的?气死了,她真怀疑他是某个选手的人,故意来打击她,好让自己人拿第一名,以风不是刚好也参加了吗?他现在在这里说,是不是代表他故意的?对,一定是这样。

她并没有细想萧墨溟的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由他第一句话来判断,觉得他一定是不想她得第一,男人总是觉得女人不如男人,所以,他认为她得不了第一。

想起昨晚的事,她现在很后悔,妈的,她栽了。

“你是不是替以风来刺激我的啊?好让我输了比赛,让以风赢啊?”

萧墨溟有些疑惑,摇头,“没有的事!”

“那你干嘛说我拿不到第一?”

“我哪有?我只是说你不一定,琼罗大陆高手众多,你还年轻,拿不到第一是有可能的,我当然也希望你能拿第一,只是,这就看你有多厉害了?我只是让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名次不重要,因为你在我心中已经是第一了。”他靠近着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上,让南宫如歌突然的一惊,脸上不知觉中红了起来,虽然换了面孔,却还是红的出奇。

“陌晓?”有人突然喊道,南宫如歌赶紧远离萧墨溟,喊了声,“到。”

“下一个该你上场了,做好准备。”

“是。”

南宫如歌没有再看着萧墨溟,而是快速的走开,那脸还红的像苹果,让人有种想咬下去的冲动。

这是第九天,十进二,早上只比五个人,南宫如歌是第四个,前面的三个里一个是南齐,一个是西萧的,还有一个就是穆容冽,没想到,竟然让穆容冽赢了那两人,三人的御术都是御王的,可惜,穆容冽的御术要高一些,虽然那两人的古武很不错,但还是不敌穆容冽的御术,最后皆是败下阵来。

听说穆容冽赢了前面两个,南宫如歌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在南宫如歌眼里,穆容冽不过是一个菜鸟,御王想和她御皇打?那岂不是鸡蛋碰石头,摔的要伤啊,三招之内她定让穆容冽输,让他看看谁才是御术老大?

哼!想在她面前玩花样,老娘我非玩死你。

一直以来,南宫如歌在台上并没有放出多少御术的能力,只是用了不到三层的功,没有人知道她又多强,又或者很多人是小看了她,所以才会输的这般惨。

休息好了,工作人员前来通知南宫如歌该上场了。

萧墨溟给她一个眼神,说了句:“你一定是最棒的。”

南宫如歌没有回答他,倒听了他这句话不再那么生气,仔细想想,好像真是她想多了。

台上,穆容冽是越战越勇,仿佛自己是无所能敌的,眯着眼看着小小身板的南宫如歌,带着鄙视的眼神。

南宫如歌在心里唾弃了他一口,别小看老娘,待会让你满地找牙,求着我饶了你。

“你别看了,开始吧!”忍不住的,南宫如歌说了句,嗓音是被她经过改变的,很少人能听得出这是南宫如歌的声音。

“你确定要跟我打,看你细皮嫩肉的,个子又那么小,万一我误伤你了就不好了……”

突然间一阵风,穆容冽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如歌已经到了他跟前,抓住他的衣领,怒声道:“你别小看人,谁输谁赢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以为自己长的高大就一定能赢吗?老娘让你今天做梦!”

穆容冽被她突然的快速手法惊了,台下的人也是一片唏嘘,为台上的女子的嚣张,以及她的速度,还有几个看似不同于北穆的服装的人在那大笑,笑着冽王看不起人家长的小的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只是还没开打,穆容冽就输在了气势上,他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众人的笑柄,这里怎么说也是北穆的地盘,而他是北穆的王爷,可是,他却被人这般取笑,那面子怎么也放不下了。

南宫如歌见自己的给他的下马威也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才放开穆容冽,站回自己的位置,喊了声:“开始吧!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儿。”

穆容冽被气的不行,分明是眼前的人长才是娘们儿,却被人反过来骂娘们儿,一个大老爷们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来吧,出招。”穆容冽也懒得和她寒暄,执着手中的剑便快步袭来,他知道,他不能轻敌。

南宫如歌看着他那急躁的步伐,知道他气的不轻,估计使用御术也是有些毛躁,不成大气。

剑刚一靠近,南宫如歌只是一个快速翻身,就躲过了那剑,台下的人有欢呼,有唏嘘。

南宫如歌挑眉,手中突然多出一根红线,很细,不认真看基本看不见。

穆容冽并没有被她吓到,觉得她不过是轻易的躲过了,站定身子,又出其不意的以一个凌空飞身,御着身上的气罩,不停的袭击,南宫如歌迎着他的剑法左闪右躲,看不出多大的技术含量,两人就这样一直耗着,好像看谁的体力更快透支。

他举着剑点脚飞起,朝南宫如歌的手臂刺去,南宫如歌却轻易的手举红线拍了过去,本是一条红线,没什么力度的,却没想到就这命轻易的拍开穆容冽的剑。

穆容冽还在惊讶,红线直接抽上他的肩膀,顿时,他的肩膀上的衣服便裂了一道口子,几层的布料裂开,整个人多了几分狼狈。穆容冽顺着红线的方向快速看过去,心底一震,他感觉到肩膀有灼烧般的疼痛,明明只是破了几层布,怎么会这样呢?

容不得他多想,南宫如歌已经快速飞到他的面前,手伸出一掌,推向他的胸口,很轻,这是她结合御术和太极练的武功,看起来没什么力气,柔若无骨,却是最伤人,穆容冽除了抵抗,根本没时间出招,只能承受着她的掌风,推了两步,喉咙里有甜的味道涌上来,他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却把那感觉赶紧强压下去。

只是,看这穆容冽这样,南宫如歌勾了一下唇,觉得没必要和他太较真,因为他根本奈何不了她,后面的招数基本上两人在耍太极,你一来,我一回,丝毫没了武功的技术含量。

穆容冽心生好奇,怎么这女子一下子的武功变的那么奇怪?刚才明明那么强,怎么现在……好像打的力不从心的?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自己的能量消耗完了,所以现在在和他绕圈子?

最后,穆容冽相信了后者。

嘴角一弯,知道对方怕是没力气了,突然的手中的剑锋突然一转,往对方的胸口的方向刺去,他虽然不想让那人死,但也不会让他再有反击的机会。

南宫如歌眼眸带笑,早已看出了穆容冽的心思。

哼!跟老娘比智商,你再活个几十年吧!军事书,宫廷剧,战争电影,哪个她少看了?想让她一下子丧失反击能力,休想!

穆容冽会剑锋转,南宫如歌也会身子飘移,然后用手中红丝线缠住穆容冽手中的剑,一瞬之间,穆容冽根本无法让剑动弹,南宫如歌直接看中机会,散起身上的御气,一瞬之间抬脚在穆容冽的胸口连踢三脚。

虽然南宫如歌身子看起来比男人娇小的多,可是,她腿上的力度却是惊人的,因为当初脚被废了的原因,她这十年来一直在把脚恢复到最好,比正常人还要有力度,皇天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她如愿以偿,那脚的力度可以踢起三百公斤的东西,像穆容冽这样的体重,更是容易。

她没有用多大的力,但穆容冽明显的受不住这力而飞了三米远。

幸好,台上的地方够大,穆容冽并没有摔下台,只是躺在边缘上,手捂着肚子,好看的面容此刻全扭曲在一起,脸色难看,手里的剑早已被丝线缠住最后因他飞起而掉落在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台下的人都没想到这个转变,都有些吓呆了,直直的盯着那个倒在台上的冽王,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却被一个娇小的女娃(称女娃一点也不过分)给踢倒了,那么狼狈,那么无力。

台上的南宫美雪一群人一惊,大喊着:“王爷。”

人群里慢慢的回过神来,开始骚动,一些异国的人更多是在看戏,见状露出得意的笑来,堂堂北穆国的战神王爷也不过如此嘛,一个小女人就可以把他打倒,真是……

穆容冽没想到自己那么不堪打,刚才那几脚真重,他根本无法起身,嘴角还淌着血,他干咳了几声,心里闷闷的,真不该小瞧了这人,连他都可以那么轻易的打败,那御术,实在是不敢恭维,现在细想,刚才自己未免太轻敌了,本以为自己是在消耗对方的体力,却不知这是对方给的计,一步错真是步步错。

南宫如歌看着穆容冽,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嘴巴张合着:“这是还你的三脚,废物!”

穆容冽起不来,无法再决斗,裁判判了南宫如歌胜,穆容冽没有再去理谁输谁赢,而是想着她那句话的意思,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台下又那么吵,可他却清楚的听见了她说了每一个字,什么叫‘还你三脚’?为什么她会说这样的话?

“你是谁?”渐渐的撑起身子,穆容冽问道。

南宫如歌,“嗯?你说什么?”她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或者说不想跟他废话。

“你到底是谁?”

“故人,你得罪过的故人。”

对,就是故人,小时候他一直得罪的人,现在长大了也得罪的人,给你三脚已经很仁慈了,顶多在床上趟个十天半个月而已。

故人?

一直到被身边的人给搀扶回家,穆容冽也在想着这两个字,故人?什么故人?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他应该还很小吧,记忆中,他什么人也没得罪,为什么他会这么说,难道他认错人了吗?

也许,只要这人不说,穆容冽想,他这一辈子也猜不出他是谁,只是那双眼睛似曾相识,难道他真的是得罪过他吗?

早上第一组的最后一个,南宫如歌很快也解决了,顺利的拿下了这十进二的第一个名额,只等下午比出最后一个人,明天他们就进行最后的比拼。

这四国御赛毕竟比的是御术多一些,所以除了五十强进十强的时候要比文之外,后面的都不用比文。

南宫如歌报的是南齐国的人,所以赢了之后,那些呆在北穆京城的南齐人都特别的崇拜南宫如歌,人人欢呼,想请她去吃饭,只是被南宫如歌一一拒绝了。

她要低调,低调,做人就是要低调。

今天她心情很好,终于可以教训了一下穆容冽,虽然只是一下,但也比没有教训的好,她从不会轻易的对付敌人的,她要让欺负她的人慢慢的受罪,然后,让他们这辈子都后悔为人,更后悔为人后对她这般。

“你今天心情不错,打赢了就这么开心吗?”刚进院子,萧墨溟就看见一脸笑容还哼着曲子的南宫如歌。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他,这里根本就阻止不了他进来,那就没必要再和他东拉西扯那么多,他要干嘛,随便!只要别撞她枪口就行。

“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萧墨溟没有脑,语气轻轻,丝毫看不出他会生气的样子。

南宫如歌挑挑眉,说:“听见了啊,听见又怎样?我有言论自由,也有人身自由,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懂?”

“不懂。”

“不懂就回去好好反省着。”

“那不如你来告诉我吧!”他反手一勾,南宫如歌直接进了他的怀里,想逃,却被他禁锢的更稳,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别逃,你知道你打不赢我的。”

“你……”南宫如歌气结,可不想又被他占便宜,虽然昨晚两人算坦诚相待了,她也接受他的追求,不过得看他的造化,那她同样可以反抗的。

想着,她的腿在他看着她的时候突然出其不意的抬膝顶上去,却不料,在下一秒脸色变的难看,差一点站不稳,幸好有他抱着才没有掉下去。

靠!

膝盖痛死了。

听说男人的下面是最脆弱的,稍微砰一下就会痛的要死,本以为可以给他致命一击,没想到膝盖还没顶上去,却被他发现了,他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自己膝盖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还用膝盖一下子就磕在她的膝盖上,顿时,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要碎了。

“你干嘛?”她大吼一声,眼睛里积满了泪水,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痛。

“你又在干嘛?”他说的云淡风轻,还故意的低下头看了一下。

南宫如歌脸上突然一红,这才想到刚才的动作,她这是要他命啊,都说命根子命根子,她要是那一脚抬上去,怕他以为会废了吧,那到时候不弯也得弯了,那她就是罪魁祸首。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南宫如歌的气焰没那么足了,只是膝盖的痛让她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萧墨溟突然心意疼,赶紧将她脸颊的泪水擦掉,脸上是满满的懊悔,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别哭了,你都那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爱哭啊,你要是不……”

“我哭关你屁事啊?谁规定大人就不许哭了,你也是大人,要是你亲人全死了,你也不哭吗?”她挥开他的手,自己擦掉眼泪,却在抬头看见萧墨溟脸上那一股黯然的神色,似乎很痛苦,很悲伤。

南宫如歌发现自己说话说过火了,皇宫里的人,最无情,却是最有情,他们在乎他们在乎的人,因为在那种环境生长的人都特别希望得到真正的亲情,可是却又那么难?她刚刚说他的亲人要是全死了估计是伤害到他了,他有在乎的人,他听到这样的话所以很不开心。

“萧墨溟,你怎么了?”她问了声,眼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抬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墨溟,我不是故意诅咒你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啦!”她声音低低的,揪揪他的衣服,像做错事的小孩。

她知道这次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她也认错了,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亲人死的,她见过父母离去的场景,那么无奈,那么悲伤,自己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见南宫如歌眼里又开始迷蒙,萧墨溟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了,又恢复了一脸狡黠的模样,“怎么,又要哭了?”

“我……”南宫如歌抬头,看他样子,好像刚才那一抹黯然是个假象,但又知道是真实的存在的,心里嘀咕着他的恢复能力真强!

“不就是打了你的膝盖吗?还疼啊?”

“疼个毛,不疼了,你放开我吧!”南宫如歌没好气的说。这次却轻易的从他怀里挣开。

本来今天心情很好的,打赢了那么多人,进入了总决赛,也教训了穆容冽,可是这萧墨溟就是不让她省心。

“今天只是过来看看你,你不用每次都对我充满敌意的,你不是答应了我了吗?怎么还……”怎么脾气还是那么倔啊,看来收服你,不容易啊!

“我脾气就这样,你要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要多远闪多远,别到时候吃亏了来怨我。”

娘的,她虽然答应了他可以跟他好好相处,先从朋友做起,看看两人是否真的有缘,最后走到一起,可是她总不能因为这样而改变自己的性格吧!没办法,她一遇到他,就想和他抬杠,掐架。既然他不喜欢,那就早散的好,别等她付出了感情却说她的脾气不好什么的。

“不,我喜欢。”萧墨溟赶紧解释道。

“好了,不和你抬杠了,你来这里干嘛的?别整天把这里当成你的地方好不好?”她拜托道,转身开始摆弄院子里的草药。

现在的情形哪里适合她谈恋爱啊,她心中好多疑问,她还有好多事要做,把心中的疑团都解出来,这事情又不能先声张的。

她小时候虽然常受人白眼冷语,可是那些人都是因为她长的太丑了,性子身子都弱,所以才会唾弃她的,三两岁的记忆她不是全部都记得很清楚,听府里的老人说,她并不是一开始就长的丑的,刚生下来的时候,她长的一点都不黑,不像其他小孩,生下来黑黑的一团。

爹爹因为母亲的去世,根本就难以照看她,只是把她交给了一个奶妈服侍,她越长大就越水灵,那奶妈对她很好,可是还没到她满月,那奶妈却离奇的失踪了,爹爹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奶妈怕克星这回事,找了一下没找到,又给她换了一名奶妈。

后来,渐渐的,她竟然越长那脸就越丑,反而没有刚生下来时好看的多,她不相信人无端端的突然基因变异似的变的那么难看,这里面肯定有鬼,第一个奶妈怎么突然消失了?第二个奶妈怎么把她越养越难看了?里面的玄机究竟是什么?

可是,已经那么久的事了,她能查的清楚吗?她的身体,每年都像被病毒入侵一样的疼的死去活来,虽然已经没那么厉害了,但每年还是总会发生,这又究竟是什么?

还有她的腿,那时候三岁,虽然那么小能记忆的东西不多,但她从树上掉下来的事她还是知道的,只知道当时自己在地上坐着,没有人找她玩,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树上,腿上不知道怎么的隐隐作痛,那么小的人,什么都不懂,看见自己站在那么高的树上,害怕的尖叫,想喊人救命,可是那一群和穆容冽玩的人哪里在乎她的生死,她吓的哆嗦就这样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昏迷了好久,只是,不管太医怎么医治,她那腿就像废了般,医不好了。

她感觉,好像每一次重要的记忆好像都会消失的,不知道这是不是认为的?

她知道,如果只是骨折了或者摔伤了,以宫里的太医一定能医好的,如果医不好,那就不单单是从树摔下来的事了。

她不明白,当年她才三岁,怎么会有人故意这般的刁难她呢?她想不会是穆容冽或者南宫美雪等人,以他们当时的年纪只是看她不顺眼想笑话她一番,哪里有那么深的心机。

这件事,不简单,那么攻于心计,似乎与她的丑陋有些关系,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爹爹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只是把她弄丑弄残,故意让人笑话她,这就是那人的初衷?不像啊!如果要诋毁她名声有的是办法,为什么用这种呢?要报仇,杀一个小孩更是易如反掌,那人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难道说,那人是变态的?想看过程,想让她慢慢的痛苦?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那么变态?

南宫如歌眼睛瞬间多了几分嗜血的因子。娘的,若让她发现这人,一定要他(她)好看,直接先找是个大胖子,先轮了他(她),前后夹击,让他(她)爆菊,女的就卖去窑子里**,男的就卖给妓女们天天轮番伺候,做鸭。

哼哼!

“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一只手,在南宫如歌面前不停的挥动,她就这么半蹲着失神。

好一会,南宫如歌才回神,便看见萧墨溟好奇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啊?”奇怪了,弄个花草也看,忍不住,她站了起来,往他小腿踢了一脚,“去,给我用木桶装些水来。”

萧墨溟刚想说:为什么是我?南宫如歌的眼睛就瞪过来,道:“快去!”

秉承好男不跟女斗的高尚品德,萧墨溟竟然真的乖乖去找木桶装水,然后又乖乖的搬到南宫如歌面前来。

南宫如歌并没有看他,只是斜睨了一眼水桶,继续摆弄那些花草,连一声谢谢都没有,一旁的萧墨溟异常纳闷,好歹也说声谢谢吧,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啊,用自己金贵的手替她办事,总得表示一下吧!

可惜,南宫如歌觉得这一切是他应该做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看她认真的模样,又很小心翼翼的处理这那些花花草草,萧墨溟十分好奇。

“这些都是什么草,你看的那么入神?”

“你不懂,这些草药很有用的,可以治病,可以观赏,多好的草啊?你这王爷生长在皇宫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肯定什么都不懂的。”说到后面,她带着的是满满的鄙视。

萧墨溟拧眉,她说的太轻巧了吧!王爷是生长在皇宫,也是有很多下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这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懂。

有些事,他懂的她不一定会懂,她把皇族的人看的太简单了。

“那这些叫什么?”他指着一盆花,上面开了指甲大小的花,红艳艳的,有九瓣花瓣,层叠着,中间是紫色的花蕊和黄色的花粉。

“这个啊,叫火甲花,你估计听也没听过吧?”

古书上有记载,火甲花是一种罕有的花,开在极寒极热两地,极寒的地方只见叶不见花,极热的地方只见花不见叶,她经过好久的处理,才把这花移植到温暖的地方,并且又见花又见叶。

“确实没听过,那,它有什么作用呢,你不是说这些花草都有做药的功效吗?”

“是啊,火甲花用处可大了,既可以疗伤止血,祛瘀,而且能除疤,最重要的就是可以美容养颜,懂了吗?”她兴致很高,凡是和花草有关的东西,她总是很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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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70】昏迷&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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