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快马加鞭去叫石大人回京!”郑三宝说着便左闪右躲着众人的刀光剑影,踉踉跄跄地跑出宫门。 w﹤ww.当他跑出宫门时,他才觉自己太伟大了,自己是在死神的手中玩了一圈又回来的。
刘胤与李建站在比武台之上,两人都是狠狠地注视着对方。刘胤率先动手,想要先下手为强。只见刘胤纵身一跃,向李建奔来。到了他的面前,李建便开始了他的近身攻击。两人拳脚相斗,生猛刚劲,“喝!哈!”声不断,两人也打得酣畅淋漓。
刘胤挥舞着拳头,就对着李建的脸庞攻击。李建也只得先防守,左闪右躲还算支持了好几个回合。
刘胤见一时拿不下李建,心里也微微有些着急,招数中难免会有一些急躁的破绽。李建顿时抓住了刘胤拳术当中的破绽,奋力一击,正中刘胤伸出双手撑在身前防守。但是李建的力气太大,刘胤虽然防守住了,但是由于李建用力过度,在刘胤胸前防守的双手已经被打得麻木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刘胤深吸一口气,就在这时,李建迅飞身猛的一踢,刘胤猛地一惊,连忙转身在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筋斗,落在了地上,与李建拉开了一点距离。
刘胤想道:“这第一次主动攻击不管用,看来我得换成后制人的战略。”刘胤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看来刘胤是准备用自己的真实实力,让李建输得心服口服。
李建此时已经接近狂的地步了,他见刘胤不朝自己冲过来,于是便自己朝他那边冲过去,也是想要先制人。
李建刚冲到离刘胤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刘胤突然纵身,并抬起两腿往李建的两只耳朵夹去。李建赶忙停下脚步抬起两只手,护住自己的耳朵。刘胤这一招可是给李建吃了一个下马威,让他对刘胤的看法有了一些转变。
李建觉刘胤的功夫虽然不是那种非常精炼,但是他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手强烈的震撼以及打击。李建就被他重重地打击到了,他收手后,为了防止刘胤再一次的进攻,连忙向后一闪,又和刘胤拉开了距离。
刘胤落地后,便抡左勾拳,还好李建向后闪去,不然非将下颌骨打掉不可。只见刘胤喘着粗气,看来他刚刚那一跳已经耗费了大量的力气。
李建胜利的机会也就在此刻,可是他却愣在了原地,等候刘胤喘过气来,才继续进攻。李建迅出拳,刘胤左右格挡,打了好几十回合之后,两人都是越打越兴奋,毫无疲劳可言。
李建来了一招扫堂腿,刘胤居然不闪不躲,一个高抬腿旋踢,正中李建的太阳穴,而李建的扫堂腿也踢中了刘胤的脚踝。
李建当场倒地身亡,刘胤则趴在地上许久都无法起身,李建不仅踢到了他的脚踝,还将他整个身体的支架踢得快要散架了。
穆正鹏这边已经将李耀军制服,拿了一根粗绳子,将他的手反绑着,押到了李从珂面前跪下。
李从珂怒目盯着他,喝道:“朕早就知道你要李建娶萍天是不安好心,是要借萍天来逼迫朕让位与你。可是你打错算盘了,朕身边有如此多的忠臣,你虽是掌管着‘南王军’,可是你那‘南王军’又有何能耐,还不是被白鹤仙人打得落花流水?朕今日特地要让你现出原形,就是知道你忍不住朕欺负你,故此造反,从而暴露了你卑鄙奸诈的丑恶形象!”
李从珂又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朕就不诛你九族了,诛你九族也就相当于是在诛咱们皇家的九族,如此有着大不敬之名。看在你是朕的胞弟的份上,朕就赐你个全尸,好自为之。”李从珂说完便在众人的保护之下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养心殿。
李耀军没有说任何话,他今天的举动真的是太急躁了。他应该等到时机成熟,并且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之后,再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可是现在人心所向,都是忠心于天子的。他这是自讨苦吃,自取灭亡,谁也救不了他。
于是便被硬生生地灌下了毒药,还是留了一个全尸。这对犯上作乱的父子,总算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陈迪豪奔向了比武台之上,见到刘胤倒在地上,不能起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扶起刘胤,只听刘胤叫道:“哥!别碰我,好像……好像……断……断了!”
陈迪豪吓得不敢再碰刘胤,他急得直叫:“弟弟,你告诉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什么断了?”
“哥,我……我的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动……动弹不得!”刘胤额角冒出了几颗汗珠,费力的说道。
陈迪豪连忙喊白鹤老道:“白鹤师傅!你快看看我弟弟吧!”
白鹤老道不知道他这个弟弟和他到底是怎么和好的,当年看到他们兄弟俩的时候,白鹤老道感觉他弟弟的悟性更要高于他的这个哥哥。本来白鹤老道是想收他这个弟弟为徒的,可是让陈迪豪抢了先,当然这也是他父亲重兄不重弟的观念,导致了兄弟俩后来反目成仇。的什么时候出现的,但这个时候不是犯疑惑的时候。
白鹤老道二话没说,便脚下一点,飞身来到比武台之上,蹲下身来替刘胤号了号脉。白鹤老道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但看他那一脸的严肃,想必情况不是很乐观。
穆正鹏、谢宇杰、李肖娣、兰灵景、夏元思、黄菡媛、龚浩然、余倩、殷天月、殷天诚、喻青都围了过来。白鹤老道叫道:“陈公子,正鹏,宇杰,你三人小心一点将陈二公子带到一个安静地房间,等候为师的到来。”
“是!”
李肖娣满是焦急地望着刘胤,说道:“来我房间里吧!”说完便在前方带路。
“好!”穆正鹏、陈迪豪、谢宇杰三人便轻轻地将刘胤抬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李肖娣的房间走去。
白鹤老道又对兰灵景说道:“灵景,你是为师徒弟当中最为聪慧的一个,又能掐会算,是为师在医学与天文学的最佳接班人,为师要交予你一项特别艰巨的任务。”
“师傅请说!弟子不会令师傅失望!”
白鹤老道脸色沉重,缓缓说道:“陈二公子所受的伤不是一般的伤啊!他的全身骨骼已经被快要散架,连经脉也都已经断尽了,就连能否活下去,为师都不敢有十足的把握,因此叫你来帮为师去完成一项任务,你听好了。在蜀中成都青城山上有一位百旬老者,其功力胜过为师不知多少倍。他掌管着一棵世间独特的神树,这神树的汁有起死回生之法,不过,他不会轻易给出。你必须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所学的知识,在五日之内,想尽办法,令他将神树汁交予你,并且还要同你一同前来京城。陈二公子的性命才可保住,你一定要记住。此时非同小可,为师就对你直说了,唐朝江山的气数快要尽了,你这任务不仅关系到陈二公子的性命安危,还关系到咱们唐朝能否度过此次难关,你得知道其中利害啊!”
兰灵景目瞪口呆地望着白鹤老道,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兰灵景才说道:“师傅,您交给我如此艰巨之任务,万一弟子完不成,岂不是辜负了您老人家的期望?还有……”
白鹤老道伸出手来打断他,说道:“灵景,此次任务关系重大,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也要记住,你不要有任何顾虑,相信你自己就定能成功!好了,你快动身吧!为师先去稳住陈二公子的伤势,不过记住,只有五日时间,若是五日之内,你不能将神树汁拿回来,并且没有请到那位百旬老者出山,那么,不仅陈二公子会丧命,就连这大唐江山也会随之灭亡。”
“师傅!弟子记住了!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在五日之内完成任务!”兰灵景说完便对着白鹤老道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皇宫。
白鹤老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暗点头,说道:“灵景,你身上的担子一点不轻啊!”说完便来到李肖娣的房间,见刘胤躺在李肖娣的床上,李肖娣在一旁守候,他也没多想,便走了过来,对着思维暂时还很清晰的刘胤,慈祥地说道:“陈二公子,咱们好久不见啊!你还认识老夫吗?”
“呵呵……当然记得!白鹤师傅您是我家的恩人啊!”刘胤笑着说道。
白鹤老道笑着回道:“你放心,你的伤啊,不重,一点皮外伤而已。老夫给你一个药丸,你只需吃下,便可痊愈。”白鹤老道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递给刘胤。
刘胤只是看了看这粒药丸,苦笑一声,说道:“白鹤师傅,您就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您方才替我把脉,我就已经看到了你的脸色,是非常沉重的。”
白鹤老道笑了笑说道:“你放心,老夫绝不骗你,方才老夫严肃,是因为其他事情,现如今事情解决了,老夫也就高兴了。你放心,你吃下老夫给你的这粒药丸,只需睡上一觉,便可痊愈。”
刘胤此时也没有什么奢望了,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于是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便接下这粒药丸,将它吃进了嘴里,咽了下去。不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众人都看着白鹤老道,白鹤老道缓缓说道:“这粒药丸名曰:‘五日安眠丸’,是让陈二公子好好的睡上五日,待老夫寻得妙手回春之法,方能救他。”
众人一听这个消息,都吓了一大跳。李肖娣急切地问道:“师傅,他到底怎么了?”
白鹤老道说道:“陈二公子全身的骨骼已经散架,经脉也已经断尽了,以老夫目前的功力,不敢对他实施救治。不过,位于蜀中成都青城山上,有一位百旬老者,他不仅在医术上与武学上的造诣高出为师许多倍,就连他的占卜星相、太极阴阳八卦,都是为师的导师啊!为师曾经去拜访过他,深得他的传授,因此才学会了些许的占卜星相、识八卦、破阵法之术。为师已经派灵景去请他了,只要他能来,不仅陈二公子会完好如初,而且还能助我大唐朝度过此劫。”
李肖娣已经被吓得麻木了,她问道:“师傅,您方才说的劫难,是何劫难?万一我大唐朝度不过又会如何?”
白鹤老道叹了口气说道:“肖娣啊!现在为师再也不能瞒你了,为师就告诉你吧!今年年初,为师派正鹏送你下山来与你父母团聚,实际上是为师在前一天晚上夜观星象,见洛阳地界上空有一颗斗大的星星,在其上空盘旋一时,而后突然坠落。为师担心唐朝江山会受到侵犯,而这侵犯大唐朝之人,正是当今的天平节度使石敬瑭,他要将唐朝推翻,称霸帝业。故此方才为师让你父皇将石敬瑭宣回京来,阻止他叛变。不过,为师估计为时已晚,他不会回来了。他若是不回来,便会和契丹国联合,一起推翻大唐朝。到那时,为师可能也只是螳臂当车,爱莫能助啊!”
众人听到白鹤老道这番话,又是大惊,李肖娣更是惊得不敢说话了。
白鹤老道突然又将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灵景若是能够在五日之内请得那位百旬老者出山,我大唐朝想必还能度过此次难关。因此,灵景能否在五日之内说服那位百旬老者,并将其带到京城来,是我大唐朝能否度过此次难关的关键所在啊!”
这下子,所有人都在期盼兰灵景能够在五日之内将那位老人带来,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