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们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了双眼缠着绷带,双手的手指也是被包扎了起来的傅卿顿时也是有几分的傻眼。
老头儿看到两个人也是叹了一口气“他错了,我代他跟你们道歉,他不应该乱动你们的东西,所以受到惩罚也是他应得的,你们就别怪罪他了。”
洛浅浅跟何闻玉面面相觑,皆是无话可说,她们本也没有想要怪罪什么,但是老头儿这话一出,她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坐视不理就是了。
“老师,大师兄他没事吧”何闻玉想了想,还是询问道。
老头儿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不过苦是一定要吃的,这样也好,让他知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是自己擅长的地方就要虚心求教,一味地在这里胡乱探究受伤的也只会是自己。”
洛浅浅微微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老头儿说话很有道理的样子难道这就是多活了一段时间的经验
“行业还有内幕,就算他问也是问不出来的,不过探究的过程中,受伤也是难免的,想要探究出来一个真理,不经历失败是不可能的。”老头儿继续说道。
何闻玉也是长大了嘴巴,总感觉这些话,说的真的是特别的有道理,让她不由得也是十分的赞同呢。
“我去做点吃的吧。”何闻玉叹了一口气,随后默默地把手上的东西塞给了洛浅浅,这是他们刚才被两位妈妈塞过来的零食罢了,虽然已经是吃得饱饱的了,但是毕竟两双恳切的眼睛盯着她们,所以一时之间也是没办法拒绝,就选择了拎回来当做宵夜。
不过分享什么的是不存在的,何闻玉做的也就罢了,妈妈做的什么的,可是很久都没有吃到了,怎么可能会甘心给别人呢
所以即便是老头儿直勾勾的盯着盒子,洛浅浅也是假装没有看到,拎着两个盒子进了屋,没有半分的迟疑。
老头儿顿时就是狠狠的锤了一下傅卿的腿“气”
傅卿“”你气就气,没事干锤他干什么要捶就捶你自己啊
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或许是因为其中一感暂时无法使用的缘故,其他的感觉都是出奇的敏锐。
听到何闻玉跟洛浅浅的脚步声都不在附近,之后,傅卿急忙开口“他们带回来了什么好香啊很甜的味道。”
老头儿毫不客气的又在他的腿上锤了一下“你问我我问谁”语气中是浓浓的不满,根本连文都没有问他的意思啊他这个老师是真心地很委屈有没有
最重要的是,总感觉除了第一天带回来的吃的以外,之后的只要是带回来的,他就没有尝过哪怕是一口
这两个人要不要这么的小气啊不就是两口吃的
要不是此时厨房里也是传来了香味,他们还不知道要气到什么时候呢。
很快的何闻玉就端出了一份汤,虽然是用汤包做的,速食汤包,那叫一个不用心“先喝吧,剩下的东西都在锅里呢,还要一会才能好。”
“好。”虽然对两个人带了吃的回来不给他的事情很不满,不过老头还是不会跟好吃的过不去的。
看着这一大碗的汤,还有一个小碗,默默地盛出了一碗汤塞进了傅卿的手里,另一只手塞了一个汤匙“喝吧喝吧,我可不喂你。”
傅卿“”也没用你喂
虽说是怼到脸上两次,没盛到汤三次,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个最为合适的角度,愉快的喝了起来。
老头儿默默地看着洒在他衣服上的两勺汤,丝毫没有提醒的意思。
很快的何闻玉就出来又进了厨房,没一会就拿出了一盘子小小的豆沙包,还有一盘子小小的叉烧包。
不用想,都是速冻的产品,他们怎么可能有时间包这些东西呢
还顺便的附带了一块发糕,撒了糖的那种。
看着这些小小的东西,老头儿也是一愣,不过还是先给傅卿弄了两个之后才自己开始吃,可见他还是很在意傅卿的,只不过吃完这一个之后还想吃对不起,没有了
傅卿在这里只能尝尝味道而已,至于想要多吃点除非做的特别多。
而且就算是做的特别多,现在的傅卿明显也是没有能力抢的,眼睛都看不到了,抢什么
何闻玉默默地看着老头儿的动作满脸的无语,这至于吗不就是两口吃的
不过最起码也没有一点也不给傅卿已经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了不是吗
要是按照真正想吃独食的人的想法,直接就吃光了,管你怎么样呢。
不过那也不关他的事了,她默默的回了房间,修炼去了。
“今天这么敷衍的”洛浅浅看着何闻玉回来也是笑道。
闻着味道也知道何闻玉做了什么,不过很明显的事情就是,那是相当的敷衍。
速食汤包还有速冻产品,还不给人家一点手工的,看着何闻玉挑了挑眉。
“都那样了,还是少来点刺激的吧,这里也没有遵医嘱。”何闻玉也是叹了一口气,真的是搞不懂这两个人的想法,都这样了也不忘吃还有那个惨不忍睹的厨房。
“而且一罐子的植物油都变成了辣椒油,我很惆怅啊”何闻玉满脸的崩溃。
若是只有一点点就罢了,这可是一罐子啊,这东西又不能多吃。
“做麻辣烫,自己酌量添加。”洛浅浅翻了个白眼,最简单的方法不是吗
为什么不是火锅火锅太麻烦。
麻辣烫的话就简单多了。
“那明天上午我们找班上的人过来一起解决了毕竟还蛮够味的,不过就是芝麻酱也需要很多啊。”何闻玉也是说道。
之前班上的同学也是帮了不少的忙不是吗
洛浅浅也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还有番茄酱,万一不吃辣的呢”
“你真是存货够多”何闻玉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两个人在屋里默默的交换了存活资源之后,就把黄班的行动拟定完毕了。
至于黄班的同学,那是万分的赞同啊,就连疾雷也是立马就同意了,还要打包带走
“”对此颇为哀怨的也只有傅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