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起冷笑一声怒道:“杀了你那么多弟子又能怎么样?不就是个小小的北山派吗?你以为老夫就怕你不成。”花祖德怒道:“今晚正要与你讨教几招呢!”说完便推掌挥去,花祖德见白起如此残忍地杀死自己的弟子,这让他义愤填膺,所以打出的掌力更是狠的辣的,一招快似一招,招招如切菜一般,稍有不慎便如被砍刀砍中一般。此时白起刚喘息不久,见花祖德也发疯似地向自己劈来,白起先让他几招,躲闪之速,花祖德倒是吃惊不小。花祖德向他打了三招,见招招都未能打中对方,白起笑道:“花老头,若不是老夫刚才与别人打斗过,现在防守的应该是你。”白起见花祖德右掌未出,脸上略带犹豫,便一指向他胸前点去。
花祖德见来招甚速,只好用右掌接住来着那指,一指点中右掌,只觉右掌酸麻疼痛。白起洋洋得意地笑道:“若不是你用右掌挡住前胸,若是个凡夫俗子受我这指的话,早被我一指穿胸了。”花祖德见他神气样便忍住疼痛左手向着他的天灵盖击去,白起见他要打自己的要害之处便快速地避开他的那一掌,花祖德刚要用右掌与之打斗发觉自己右手掌力打不出去。那白起早已看出端倪便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个花老头,还想与我过招,真是自讨苦吃。”正在得意之处,韩笑天见此人武艺绝非寻常便有心替花祖德出气便金箫一点向着白起挥去,白起腾挪那金箫威力,便从衣兜中掏出一把拂尘,那把拂尘短小精悍,在场的武林人士见他掏出的是一把金色的小拂尘,众人都想此拂尘能做什么,那么小比不过韩笑天的金箫长。
但众人哪里晓得,此把金拂尘能长能短。白起按动金佛尘机括,便把拂尘便伸长了数尺,与韩笑天的金箫差不多长。众人才明白这白起所用的金拂尘不是一把普通的拂尘而是一把能长能短的金拂尘。白起手中金佛尘挡住金箫,两般兵器在空中撞出了火花,金光四闪,二人又掌中对掌。韩笑天满头大汗,觉得蓬莱岛的侠客都不简单,两人掌对掌,韩笑天只觉对方内力如寒冰一样从掌中传入手臂再钻入自己的体内一般。韩笑天惊道:“这是‘寒冰掌’吗?”白起冷笑道:“这比‘寒冰掌’强上百倍。”花祖德见韩笑天与白起二人对掌比起内力,听韩笑天讲白起所用的是‘寒冰掌’,便有心要下去相助。
花祖德跳上圈子,一掌顶在韩笑天后背道:“韩兄弟,我来帮你。”花祖德便用‘化冰掌’与白起的‘寒冰掌’对接,三股内力在韩笑天和白起的掌中穿来穿去,徐明杰见白起武功如此深厚,便也推出一掌顶在韩笑天后背,徐明杰道:“韩兄弟我也来助你一臂之力。”白起此时也满头大汗,便吃惊地道:“难道你们名门正派喜欢人多欺负人少吗?”徐明杰道:“对付你们这种邪魔歪道只能如此。”白起铿锵有力地‘哼’了一声,内心想道:‘就如这江南徐老都这么说,我若今晚在这里,让他们来个车轮战术的话,我必然被他们所杀。不如趁着夜黑,赶紧推出掌力,让自己脱身。’想完便含胸拔背一般把自己平生所偷学来的武功全部运用与掌力,说时迟,那时快。白起一用劲,推开三人掌力,自己被振出了数步,胸中一股内流涌到喉咙,再从喉咙涌到口中,白起吐出了鲜血。
众武林人士以为他中了内伤,谁知道他在被振出数步之际,眼观六路向着密林深处扫去,脚下一点,轻功一跃便逃离了此地。徐明杰道:“此人如此阴险狡诈决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他又身受重伤必然逃离不远。”花祖德道:“对,众位朋友若能相助擒拿此凶手,老夫定然万分感激。”说完便要带领弟子去追赶。韩笑天拦住道:“花掌门,如今是金宋交战之时,若是你这么一去追赶,万一惊动金人,这恐怕不好吧!”花祖德道:“难道我这北山派被杀的弟子就这样白死了吗?我得为我弟子报仇。”韩笑天道:“花掌门的心情在下能理解,不过花掌门还是以大局为重,改日若再碰到他时必然擒拿此贼问罪。”花祖德道:“说的倒轻巧,此贼武艺如此高超,等到改日他养足了精神就不好对付了。”韩笑天道:“若是花掌门执意要去追赶贼人的话,可以带一些武艺比较好的同你前去。”花祖德道:“不必了,我带领我的弟子高局、田蕾、钟万逊、周掌门前去即可。”韩笑天道:“那也罢!这样也免得让金人发觉。”花祖德今晚因死了弟子满脑仇恨,便‘哼’了一声带着三个弟子和南山派掌门向着白起所逃之处追去。
五人一路追赶,夜色朦胧,只听见四处野狼的嗥叫之声。五人来到一处小溪处,只见月光明亮地照在溪水上,众人向着河边对岸望去,没见有什么动静,倒是见到了几条野狼眼中放着蓝色光芒向着他们射来。高局被吓得惊叫道:“师父这里狼好多啊!”花祖德怒道:“这白起轻功居然如此了得,有幸让他逃脱了。咳!”一拳打在了一棵楸树上。突然一条野狼向着他扑来,花祖德拔出长剑喊道:“赶快拔出剑挡住这些野狼。”高局和田蕾二人早已吓得直打哆嗦,花祖德道:“高局、田蕾你二人提精神点,若是大家都像你二人一样我们今晚非葬送在狼群嘴里不可。”二人听师父如此说,就打起十分精神,五人杀开一条血路,用剑刺死几条野狼。五人一路砍杀,忽然来到迷雾深处,周奕妹道:“这里怎么这么多雾啊!”花祖德道:“咳!早知如此,就该听韩大侠了,我们难道要被困死在此处吗?”钟万逊道:“还好我身上有带指南针。”钟万逊掏出指南针,花祖德笑道:“有了指南针我们便能走出这片密林了。”五人走了一个晚上才走出这片森林。
话说第二日,张浚带兵入城要去与金人和谈。那边金人早已派苏保衡前来迎接,张浚众军一进濮州城,见城内很少人走动,一片寂静。宋军一到城内,苏保衡在马上作揖道:“张帅就请下马与我一同进府吧!我们就在府内商议签约。”张浚道:“你们既然这么有诚意,为何没有见到你们的丞相大人仆散忠义呢?”苏保衡赔笑道:“我们丞相大人昨日已回五国城去了。”张浚道:“金国派你来谈判,这诚意何来?”苏保衡赔笑道:“我正代表我们大金来与张帅商议。”张浚道:“也罢!”苏保衡笑道:“那就请吧!不过谈判进府期间双方都不能带领随从和兵器。”张浚解开自己的兵器正要入府,沈碧云也要与张帅一起入府,却被外面把守的金兵拦住。
秦中向张浚喊道:“张元帅,这金人让你一个人进去,我们不放心啊!”苏保衡赔笑道:“各位将军请放心,张帅入府绝对安全,再说这濮州城也被你们占领了,我们若有什么阴谋,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张浚回道:“秦大侠放心好了,我这老骨头不怕他们耍什么阴谋,我看他们能搞出什么名堂。”老将张浚一入府,苏保衡便在暗中发笑,一到内堂,只见门外一扇铁门从门顶落了下来,苏保衡和张浚一起被关进屋内。外面的人哪里晓得,这是金人的阴谋。那道铁门早已布置好了,只要张浚一入内堂,铁门便从门顶的机关开启而降落,而里面的金人早已准备好了绳子,张浚一入便被金人捆了起来。
张浚怒道:“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金人鞑子,快放了我,否则外面的宋兵一入,你们将被剁为齑粉。”苏保衡笑道:“这叫做兵不厌诈,等一下你们的人将被化为炮灰了。屋顶上的弓箭手和城墙上都有我们的人,屋内有火箭手和几百个炮口对着你们的士兵和那些武林人士。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呵呵,张帅。你就等着看这出好戏吧!”张浚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畜生。”
沈碧云等人见四周金兵拉着弓正准备要向自己的军队放箭,众武林人士都喊道:“我们上当了,众位沈家军兄弟们盾牌准备啊!”只见屋顶上的武净贤哈哈大笑道:“没机会了,你看我屋顶下的是什么东西。”众人向武净贤所指的方向一看,见是土炮。沈碧云怒道:“众位张家军士兵和沈家军士兵听着,今日正是我们报效朝廷之日,我们要杀死这些鞑子,以告慰岳元帅在天之灵。”沈碧云口令一下,众军士气高涨,便把生死置之度外,决定与金人决一死战。
沈碧云跳上白马拔出风云神剑英武地指挥作战。突然四处弓箭如飞蝗一般向着宋军阵脚射来,众将士向着金人所处的位置杀去,宋兵死伤无数。武林人士用刀剑劈落来箭,躲开炮火,一路向着发炮的士兵杀去。突然之间炮声喊杀声四起,刀枪剑戟之声乱成一团,沈碧云满脸是血,因为金人炮火炸断宋兵将士的身体,被炸得红血四溅。沈碧云风云神剑一劈,杀死数百个炮手。一路砍杀,杀得金兵四处逃窜。沈碧云万万没想到金人背信弃义,设下埋伏,使自己的将士损失大半。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