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嘻嘻笑道:“少主和明兰夫人真般配,黑龙以后也要找一个像明兰夫人这样的人做妻子。”
黑龙的话引起了陶瑗的注意,她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她努力了这么多年,不要说拥有陆家的掌家权,就连陆明的一句关心都不曾得到。
叶明兰注意到了陶瑗的目光,也反应出了黑龙的话有些不对味,她有些心疼的松开了陆明的手,她见惯了自己娘亲得不到父亲正眼的样子,所以此时好像格外能理解陶瑗的感受。
她是小妾,她一直清楚,她再怎么得宠都不能压了正室,她难以想象那个女人日夜难眠的模样。
叶明兰松开手的那一瞬间,陆明便将目光看向了陶瑗的方向,他现在越看陶瑗越厌恶。
当初若不是为了求得宫里的一味药材为自己的兄长治病,若不是为了陆家千人的性命,他绝不会答应娶了长公主陶瑗。
娶她非他意,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和叶明兰说的话。
看着尴尬的气氛,叶明兰借着黑龙的话道:“回陆府后,长公主一定会为你物色一家好姑娘的。”
陶瑗没有搭话,只是吩咐众人各自整理行装。
刚刚安顿好,沈穆清就趁众人不注意溜到了厨房,看着厨房满桌的饭菜,沈穆清贼嘻嘻的笑了。
她来之前上街买的可不止那个金刚衣,她还去药房拿了一昧药。
她听那老郎中说了,这药只对男人起作用,女人吃了没有副作用也不会药性发作。
正因为有了这句话,她放心大胆的将每个菜都下了药。
毕竟任务进度实在太慢了,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陆明彻底爱上叶明兰,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叶明兰坐上二夫人的位置替代了长公主。
与其等着,她不如做点小动作,这药无毒,叶明兰也嗅不出来,等叶明兰母凭子贵的那天,她都等着那死狐狸给她颁发最佳导演奖了。
为了防止被怀疑,沈穆清可以说是第一个到了现场的人,此时拿着筷子正大口吃着饭菜。
阮沐恒是第二个到场的,沈穆清吃东西的速度瞬间慢下来,她只想着陆明了,忘了阮沐恒也是个男的。
抱着侥幸的心态,沈穆清只能默念人,妖不同,阮沐恒是妖,应该不会有很大影响。
饭后,陶瑗简单说明了各自住的地方,听到陶瑗要和陆明住同一个房间,沈穆清的反应比陶瑗还要大。
“那不行!明兰她,她换地方睡容易梦魇,是吧明兰?”
叶明兰不解的皱眉看向沈穆清,她可是向来不会梦魇的。
陶瑗简单擦了擦嘴,笑道:“嫂嫂放心,本公主就是怕明兰妹妹住不习惯,特地给她多安排了几个丫鬟,今夜夫君定是要睡我房内的,不然传回宫父皇该怪罪了明兰妹妹了,毕竟咱们现在待的是皇家的院子。”
陆明看了眼对他点头示意的叶明兰,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陶瑗的安排,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般尊重叶明兰的意愿了。
见陆明同意,陶瑗嘴上的笑意更深了,只要这样说能威胁到陆明,那么到了京都,她就不怕不能和陆明圆房了。
沈穆清嘟着嘴欲哭无泪的看着叶明兰,直恨她不争气,自己都铺好路了,这个笨女人还要让出去,没办法她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反正早晚陆明都是要睡了叶明兰的,今夜就当便宜了陶瑗好了。
她明日一定要在陶瑗的粥里下大把避孕药。
各自回了房后,沈穆清完全忘了自己在所有菜里都下了药的事,大大方方的躺在床上,语气里夹杂着委屈道:“老狐狸,我好像做错事了。”
“老狐狸,要不你现在使个法把陆明变到叶明兰的房间内吧!”
见阮沐恒不回答自己,沈穆清猛的坐了起来,正要发火道:“老…”
却不想阮沐恒一直坐在床边,现在两个人正脸对脸,感受着彼此呼出的热气。
阮沐恒眼神涣散道:“任务里,不可以用法术。”
沈穆清这才想起自己造的孽,撑着身子后退道:“你,你没事吧?”
“清儿。”阮沐恒的语气温柔到了骨子里,酥**麻的是沈穆清从来没听到过的语气。
说着阮沐恒便一只大手抱住了沈穆清,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沈穆清的脖颈出,瞬间红了脸的沈穆清语气也变得害羞道:“阮沐恒,你没事吧?”
阮沐恒手脚开始不老实的动着,沈穆清欲哭无泪道:“别撩拨了!孩子承受不来啊!”
刚刚还痴迷沈穆清身子的阮沐恒,突然冷静下来,狡黠的眸子全是嘲讽道:“日后还敢背着我做这勾当的事吗?”
沈穆清慌忙的摆摆手道:“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如此镇定的阮沐恒,沈穆清好像突然反应过来的问道:“你没中招啊!那你刚刚吓唬我干嘛?”
阮沐恒眼眸中皆是宠溺道:“让你长长记性。”
不等沈穆清问,他便继续道:“陆明那边全看他自己了,他对陶瑗那股厌恶劲该是不会碰她的,你且放心睡吧。”
直到沈穆清睡熟,打地铺睡的阮沐恒才悄无声息的站起身,单手放在沈穆清跳动的心脏出,吻了下自己的手道:“清儿,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另一边,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陆明已经将陶瑗压在了身下。
陶瑗眸中全是惊喜,她万万没想到一直冷傲的陆明私下竟然这般如狼似虎。
她半推半就道:“夫君,我,我还没准备好。”
陆明不停的晃动着头颅,这才看清身下压的人不是叶明兰,而是自己厌恶到骨子里的陶瑗。
他迅速弹起身,留下一个没有温度的影子冷声到:“收起你那卑劣的手段,若下次再下药,便准备和离吧公主殿下。”
陶瑗还沉浸在刚刚陆明拥她将她抱到床上的喜悦中,迅速跑过去抱着陆明的腰肢道:“夫君,瑗儿知错了,瑗儿准备好了。”
“放开!”陆明全身燥热明显有些不耐烦。
“夫君…”陶瑗低落的松开陆明的腰肢,眼角悬挂着泪滴看着陆明道:“夫君怎么说变就变了?”
“公主不要在演了,这才刚到公主您管辖的地方就给陆某下这样下三滥的药,实在是陆某低看公主了。”
“下药?夫君这是何意?”陶瑗不解的看着陆明,她是打算下药的,只是不是在这儿,而是在京都。
陆明懒得再和陶瑗废话,转身便去了叶明兰的住处,放任陶瑗在背后呼喊。
他知道陶瑗为了面子不会喊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