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掩盖着的门瞧瞧的被推开,因为是冬季,开门的那一刻便带进了不少寒风。
林笙笙略略感觉有点寒意,才抬头就见门口有一道身影。
她下意识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面上,抬头朝那一道黑影看去。
只是还未定睛看清来人是谁,整个身体早已在那个人点怀中。
冰冷刺骨的唇刺的她生生发疼。
她并未睁开眼睛,整个人就开始抖擞了起来。
只因为这个气息太过熟悉又太过可怕。
那个人明显察觉到她害怕,却没有半点要放开她的意思,放在腰上的手几乎要生生把她掐断一般。
“痛……”她含糊不清的表达着。
又怎么了,她想。
是哪里做的不好吗?许久未见,她并未做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跌但起伏的气息带着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中满了无奈。
为什么。
她也想这么问。
“为什么。”他怒目而视看着一脸无辜的林笙笙。
见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服,一把抓起纤细的手腕。
“为什么。”
“皇上……”她其实想问皇上怎么了。可是还没等她问出口,就被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就连适才才整理好的衣裳也被撕的七零八碎。
她怕了,开始下意识的朝墙角躲去,拼命的摇着头。
“不,不要。还请皇上放过臣妾。”
“朕放过你,那谁放过朕。”
“不会的,你是皇上,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求皇上放过臣妾。”林笙笙再次恳求着,尽量叫自己冷静下来,跟皇上讲道理。
“所以呢,所以你便时不时给他送绣品,时不时叫他带在身上来恶心朕,所以…~”他撇了一眼案桌上的护膝,虽然没有任何花样,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给他做的,因为他的膝盖不好。
他一把抓起那对护膝朝林笙笙精致的脸庞砸去。
“这也是要送给他的是吗?”
因为适才绣花的针还没有拔,四爷一道力扔来的时候正好那针打在自己脸上。
不痛,却流血了,血流的不多,却叫人越发心寒。
“你从未信过我。”
“信你?”见着她脸上的血滴,四爷心疼的将头靠过去抵着她的鼻头。
林笙笙害怕的往后一退,一把推开四爷。
很是害怕的看着他,却强烈要求自己镇定,俩只眼睛明明已经泛红,她却咬牙叫自己笑着。
他妥协了。
折磨她不等于折磨自己。
那么天真的人,如今要下多少功夫才能与自己对话。
“罢了,什么信与不信。”他理了理自己的便衣。
那对鸳鸯跟他手里的如出一辙,却给他独有的一个,自己确是与钮祜禄氏一对。
嗨……
他叹了口气,一把将那伤了她脸上的呼吸揉在手里。
针随着力道一步步刺进自己手心。
“选秀吧!”既然想要他宠幸别人,他为什么要拒绝。
“皇上。”鲜血顺着他的拳头一滴俩滴的滴在上等的羊毛地毯上,红的那么刺眼。
“无论皇上信不信,我与八弟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点苟且不堪。”那段时间她或许不知,可是如今什么都想起来,她非常清楚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