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诺扶着陆已承来到酒店的房间,这可能是她住过的最奢华的酒店!一张圆形的大床,格外的引人注目。
还有,玻璃的浴室,不管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都能透过透明的玻璃,一览无遗!
“小刘,你订了几间房?”
“两间啊!”
“把我的东西,提到我的房间去。”顾一诺轻声说道。
小刘一脸懵逼,朝一旁的陆已承望去。他是订了两间房,有一间最好的,有一间普通的,普通的那一间是他自己的,这一间是给大少一诺小姐订的啊。
陆已承给小刘使了个眼色,小刘立即站起来,“一诺小姐,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没处理好,我先去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剩下的,就交给大少自己解决吧!
顾一诺看着小刘逃似的身影,走这么急干什么,也得她的房卡留下,房号说一下啊!
算了,先收拾东西吧,还好这次出行,也没有带太多东西。打开行礼箱,将陆已承的衣服挂到衣柜里。
突然,一只手穿过她的腰,从后面将她搂住。
他火辣辣的胸膛,灼着她的背,让她感觉,好像被一团烈火包围了。
还有,他清晰的**,让她无法忽略。
仿佛,随时都能爆发。
“陆已承,不要,不要这样。”她紧紧的握着柜门,有点怕。
“不要怎么样,诺诺,你说的更清楚一点。”
顾一诺的脸,一瞬间红的滴血,“你快一点松手。”
陆已承突然将她转过来,正对着他,“诺诺,陪我睡觉。”
“不!”她立即拒绝,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啊,陆已承,你放开我!”
陆已承直接将她放在床上,撑着手看着在他身下,缩成一团的小人儿。
顾一诺好紧张,甚至是不敢直视他。
陆已承露出一丝笑意,缓缓道:“诺诺,你是睡里面,还是睡外面,还是睡我身上?”
顾一诺连忙挪了挪,朝床里面缩去。
陆已承拉开被褥,躺了下去,她还在往里缩,和他拉开距离,他干脆大手一挥,直接将她拽到怀里。
好烫!顾一诺缩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陪我睡会吧。”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听起来,有几分睡意。
顾一诺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睡觉,真的就只是睡觉。
陆已承不再再声,过了几分钟后,顾一诺以为他睡着了,微微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这一段时间,她也挺累的,没有睡一个好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也有几分睡意。
“诺诺。”
“嗯?”顾一诺睡意朦胧的回应了一声。
也分不清,是他真的在唤她,还是睡着了在做梦。
“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
顾一诺没有回应,已经进入梦乡,陆已承却怎么都没有睡意。
很胀,很疼。
想要疯狂的释放!
终于忍不住,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急需冷静,要不然,真怕他会控制不住,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要了她!
睡了几个小时,顾一诺醒了过来,发现陆已承还在的身边躺着,她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
这个怀抱的温度,让她贪恋。
她又缓缓闭上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顾一诺从陆已承的怀里爬起来,下床去开门。
门前站着酒店的服务人员,推着一个送餐的车子,车子上放着一些银制的餐具,已经能闻到食物的香味。
“小姐,你预约的送餐服务,请问需不需要,帮您送到房内?”
“不用了。”顾一诺接过餐车,推到房中。
陆已承还在睡着,她轻轻的将盘子摆好,这些她吃还可以,但是,陆已承现在还不能吃太硬的食物。
一旁的步吧台上,还摆着小刘买的锅具,她看了看冰霜里放着的食材,拿了几样,亲手给陆已承做饭。
在这里,很不方便,只能是做一些汤和粥之类的,今天她做了一碗面,这么多天的流质食物,就算是她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陆已承一个大男人。那么小的食量,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高大的!
陆已承已经起身,默默的走到餐桌前坐着。
顾一诺端着面,转过身,看到他的身影:“你醒了?”
“是不是给我做的?”陆已承立即起身,接过那碗面,放到桌子上,转身,将顾一诺抱住。
顾一诺立即条件反射的捂住小嘴,生怕他又亲了过来!
陆已承没有得逞,乖乖的坐下来,“老婆,我觉得,手一点力气都没有,端不动碗。”
顾一诺拿了个小碗,装了一点,坐在他面前。
陆已承立即张开嘴,凑了过去,等着投喂。
吃完一口,他将椅子朝拉近了一点,顾一诺的身子朝后退去,他又拉近一点,她又朝后退了一点。
他干脆直接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老婆,你离我太远,我脖子都伸疼了。”
顾一诺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僵住了,这样是近了,可是也太近了!她可是跨坐在他的腿上了,简直亲密的不行!
“你自己吃吧。”她想逃。
“老婆,你不喂我,我吃不下去。”
这究竟是什么毛病?顾一诺简直想不管他了,爱吃不吃!
可是一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又有些不舍了。
陆已承的手,缓缓贴在她的背上,哪里还有心情吃面!他只想吃她!
他的手,控制不住朝她贴了过去。
顾一诺的身子猛然一僵,“陆已承!你个混蛋!”
她拍开他的手,急着往后退,一不小心,从他的腿上摔了过去,陆已承心中一紧,连忙想要接住她,却还是晚了一步。
小女人狼狈的倒在地上,摔出了个最迎合的姿势!
她穿的是裙子,粉粉的小内内,惹人无限遐想。
这一瞬间,陆已承感觉,身体内所有的血液,好像全都奔涌到了头部!
忽然,鼻间一热,两行液体缓缓从鼻子中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