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夏竹和白如安穿戴整齐出来,林小雪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中不会像林桃子那般失态,她心里是狂喜的,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白如这样个大姐夫没跑了。
“大姐,大姐夫快过来吃早餐,我刚刚出去买的。”林小雪也会做饭,以前在老家,林夏竹不会惯着她,什么家务都让她学着做。
以前是没办法,逃不掉,来了京城后她就尽可能的躲懒,倒不是她多讨厌做饭,而是做家务手容易变糙,她要护手,别的小姑娘一双纤纤玉手,白晳水嫩的,她可不想落后了。
刚进燕大那段时候,学校选校花,系花,她的容貌虽然离绝色还差点,但当系花还是完全够格的,但系里有个容貌比她稍逊点的富家小姐,却以她的手太糙,硬是把她刷下来了。
因为那段时间在咖啡厅帮忙,什么事都要帮着做,手可不就比别人糙了点,但她自认保养的挺好了,但还是被人当把柄拿来说笑,当谈资,甚至把她差点到手的系花称号给撸了,这事她一直记着。
之后便对护手有了执念,除非大姐逼的紧,不然她绝不再愿碰一下家务,去他玛的做饭做菜,打扫卫生这些破事,她才不干。
因为等下林小雪和林桃子还要回校,所以林夏竹并没有计较早餐的事,说实话现在她比较忙,时间紧,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做饭这些事上。
林小雪越来越不爱做家务她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破而已,以前逼着她干,是怕她长歪了,将来啥都不会,既然学会了就没必须天天做,技能学会了就行,用不着又没损失,用得着的话就该庆幸当初学会了。
早餐挺丰盛的,四笼小笼包,两笼水晶饺,肉包八个,还有两份牛肉青菜粉,豆浆四大杯……
平时林小雪自己是不会买这么多的,她是易胖体质,多吃点肉就胖的比较明显,幸好她胃口本就不大,所以能轻易的控制饮食,身材也管理的很苗条。
不过她大姐胃口好啊,两分牛肉粉她能吃的汤都不剩,还能再吃一笼小笼包,白如安是男的,胃口也不错,两笼小笼包加两个大肉包吃下去才能饱。
吃完早餐,林小雪和林桃子回学校去了,白如安和林夏竹两个腻在家里没出门,都临时向公司请假了,昨天才领证,两人决定给自己放假三天婚假。
所以说做老板就是好,有任性的资格。
半上午的时候,白如安就接到白俊柏的电话,让他带林夏竹回家吃饭,白正平接受她这个孙媳妇了。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就决定回去,这次他们不打算带林小雪和林桃子一起回去,万一又有人找茬呢?
这次林夏竹决定不会给对方面子,要真有人找她麻烦,她就让对方见识一下什么叫一拳头捶扁一个人。
白如安想的是,万一再有不愉快的事发生,小姨子们不在就不会被气到伤到,害小竹心情不好,他也可以乘这个机会让那些人知道小竹对他的重要性,敢伤害小竹,先问过他再说。
两人怀着去打仗般的心思回的白家,没想到白正平亲自出来迎接,而且态度异常慈祥温和,虽然有点假,不过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很破例了。
林夏竹心中一松,不要打舌战,阴阳怪气的互怼最好了,只要别人给她面子,她也会给别人面子。
“上次的事,你小姑做的不好,作为长辈说话有所欠妥,居然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她已经反省过,知道错了。”白正平带着笑说完,就递了个眼神给小女儿。
白心雨虽然很不情愿,但事先父亲警告过她,还说了重话,她只能放低姿态道歉,“林小姐,哦不,是侄媳妇,姑姑那天不该针对你妹妹,更不该背地里说你的不是,是我不对,你不要放在心上,原谅我这一个次吧。”
说话时,她垂在一侧的手紧紧握拳,心里更加记恨,今天的不堪和羞辱,总有一日她要讨回来。
虽然对方低眉顺眼很有诚意的样子,但林夏竹敏感觉的捕捉到白心雨眼中闪过的一丝不甘和怨愤,这梁子怕是结大了。
不过演戏么,她也不是一点都不会,既然都和小安结婚了,以后怕是要演不少戏呢,维持表面的平和最重要,她可以做到。
只见林夏竹微微一笑,“误会说开了就好,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太较真,那天小雪也有错,太冲动了,以后这事就不要再提了,免得伤了亲戚间的和气。”
彼此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看起来像是真的尽释前嫌了,大家哈哈一阵假笑,差不多便入桌开始用餐。
白心如和白心雨都没有胃口,只像征性的吃了几口就说吃饱了,很快便离桌去了客厅吃水果聊天。
白正平没有勉强他们一定要陪着吃完饭,随他们去了,走开点也好,省得没忍住又说出什么蠢话来,惹事的孙子不高兴。
“这个清蒸鲈鱼很鲜,你多吃点,”别人都没动这条鱼,白如安知道林夏竹喜欢,干脆把盘子移到她面前,“这道汤味道也不错,你多喝点。”
以前林夏竹来白家就没有故作斯文,掩饰自己的饭量,一直是敞开了吃的,白家人都知道她胃口好。
但知道归知道,每次亲眼看着她把一盘一盘的菜全吃尽肚子,还是忍不住咋舌,这要是家里穷的,这么个吃法,只能吃的更穷了,还好白家不差钱,任她再能吃也吃不垮。
“猪都没她能吃,怎不撑死算了。”白心如人在客厅,注意力全一直在林夏竹身上,吃饭店偏厅是开放式的,所以客厅能把偏厅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
“你小心点,别让爸爸听到了,不然又得骂你一顿。”白心雨垂着眸细声细语的,那天她真的是昏了头,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激怒,还不顾形象的和对方撕打起来。
想想都后悔,太丢人了,她这辈子丢的人都没那天的多,把她多年来维持的温柔高雅的形象全毁了,想想都肝疼。
“你说爸是不是真老糊涂了,怎么就这么维护一个乡下丫头,偏心的没边了。”白心如意难平。
“爸偏心的是明轩,维护的也是他,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孙子呐。”白心雨无力道。
“我们的儿子就不是他孙子吗?”什么叫唯一?
“咱们的儿子都是他外孙,哪里有家中的孙子金贵?”白心雨笑她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