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薛槐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回答道:“不错,他挑战我,被我一剑斩杀,就死在土御门世家内。”
“咕嘟。”
井上小次郎听见薛槐的话后,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在土御门世家,亲手斩杀了竹本武藏。
现在却能活生生的出现在千本樱酒吧,想到这里,井上小次郎心中无比的后悔,早知道薛槐连竹本武藏都能斩杀,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找人来找薛槐的麻烦。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舔了舔嘴唇,伊贺本城并没有因为薛槐的话,而有半点惧色。
他有些兴奋的说道:“既然你能斩杀竹本武藏,那么只要我能打败你,就说明我的实力在竹本武藏之上,我要挑战你,你敢接下吗?”
点点头,薛槐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好,我答应你,你出手把。”
伊贺本城听见薛槐的话后,脸色变了变后说道:“在这里恐怕有些放不开吧?”
薛槐却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放不开的,你出手便是,打败你,我只需要一招!”
要不是因为知道薛槐亲手斩杀了竹本武藏的话,伊贺本城必定会勃然大怒。
不过薛槐可是斩杀了竹本武藏的人,他确实有这个实力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伊贺本城可不是两年前输给竹本武藏的那个伊贺本城了。
这两年,他不停的修炼拔刀术,他的拔刀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是他师傅,也称赞他,不出三年时间,拔刀术便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出五年时间,便可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个时候伊贺本城将手放在刀柄上,双眼看着死死的看着薛槐,衣服蓄势待发的状态。
一旁的清远太郎感觉到了自己身边师兄身上那股庞大的杀气后,他便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退。
此时,千本樱酒吧内,中央空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中间巨大的空地之上,就只有薛槐跟伊贺本城两个活人。
因为在薛槐身边,还躺着四个死人。
按理来说,千本樱酒吧内的而应该会越来越少。
其实不然,因为在这个时候,越来越多接到消息的人,从四面八方都赶了出来。
能看见伊贺本城这样的高手出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即便在场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伊贺本城。
不过依旧有极其个别的人认出了这一位拔刀流的高手,还有清远太郎。
所以一传十,十传百,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千本樱酒吧内,所有人都知道了拔刀流的高手,伊贺本城出现在了千本樱酒吧。
全部在这个时候,千本樱酒吧的老板也问询赶来了。
虽然在他酒吧死了四个人,但是千本樱酒吧老板根本就不在意自己酒吧死没死人。
R国每天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在他酒吧死了四个人,又不是他的人干的,他根本就不用担心。
更何况死的这四个人,还是井上小次郎身边的保镖,要担心,也应该是井上小次郎担心才对。
不过千本樱老板依旧十分头疼,经过这一次后,虽然他的千本樱酒吧必定会再一次在R国名声大噪。
但是免不了又要重新装修一次了。
“拔刀吧,你不拔刀,你绝对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
伊贺本城阴沉着脸说道。
薛槐淡淡一笑的回答道:“无妨,斩杀竹本武藏的时候,我也是让他先拔刀的,最后他还不是死在了我的剑下。”
伊贺本城见薛槐这么说,他也没有再继续任何的废话。
身形一闪,伊贺本城如同鬼魅一般便出现在薛槐的面前。
旋即。
他右手闪电般的拔刀出手。
速度之快,仅在十分之一个眨眼的时间。
拔刀流最高的境界,便是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迅速的拔出十刀斩向敌人。
绝对不给敌人任何出手的机会。
“锵!”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薛槐也拔出了菊一文字,并且跟伊贺本城交上手了。
一旁的清远太郎看见这一幕后,脸上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没想到薛槐的速度居然还远在他师兄之上,最主要的是,最先拔刀的,可是他师兄伊贺本城。
四周所有人,包括伊贺本城在内,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薛槐是怎么跟伊贺本城交手的。
便发现伊贺本城手中的武士刀飞射了出去。
“咻!”
随着破空声响起之后,井上小次郎便感觉到自己左脸上传来了一阵劲风,紧接着几根头发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伊贺本城的武士刀,直挺挺的射进了井上小次郎背后的墙壁上。
这把武士刀的刀身,完完全全的没入到了千本樱酒吧的墙体内,外面仅剩下刀柄。
千本樱老板跟经理两个人在看见这一幕后,两个人脸色都白了。
千本樱酒吧的墙体是混凝土加钢筋混合而成的,无比的坚固结石,就算是斧头都无法砍进去。
然而,伊贺本城的武士刀刀身,完全插进去了。
除了伊贺本城的武士刀刀身坚不可摧之外,最不可思议的便是薛槐所使出的力道了。
就算伊贺本城手中的武士刀再坚不可摧,如果薛槐的射出去的力道不够的话,也无法将这把武士刀射进墙体内。
虽然不少人都一脸诧异的看向了这杯射进墙体的武士刀。
不过更多的人的目光,还是放在薛槐身上。
因为这个时候,薛槐手中的菊一文字架在伊贺本城的脖子上,只需右手轻轻一抖,伊贺本城便会身首异处,死不瞑目。
“咻!”
将菊一文字收进刀鞘之后,薛槐便对伊贺本城说道:“你的实力比之竹本武藏还差了一点,你的拔刀流虽然速度很快,不过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些花里胡哨,没有用的花架子。”
这句话要是从其他人嘴里面说出来的话,伊贺本城必定会嗤之以鼻。
可这句话是从薛槐嘴里面说出来的,让伊贺本城根本就不知道该任何反驳。
事实胜于雄辩,他输给了薛槐,无论薛槐说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反驳,一个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反驳一个打败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