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下山,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孟小机站起身,准备回去。
没有杀足自己规定的人数,那就回去调戏凌霜美女吧,虽然自己是处男身,但是献给凌霜这样的美女还是不吃亏的。
突然,远处走来三个人影,模模糊糊的,也能辨别出来,是两男一女,而且,女子是被绑着的,被推在前面。
近了,能听清楚他们的对话了。
“虎哥,就在这里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这小娘·们是在太诱人。”
“急什么急,要做都是我先来,你先憋着。”
“肯定是虎哥先来,小弟我怎敢抢在虎哥的前头。”
“鹿仔,检查一下包里的干粮,搞了这下贱的娘们之后,我们就远走他乡,别让她的同门们找到我们。”
“虎哥,没问题,够我们俩吃半个月。”
三人已经来到孟小机的附近,孟小机一看,虎哥人如其名,长得虎头虎脑,鹿仔则干瘦如柴,但从他的行动中可以知道不是一无是处的奴隶,而是一位有内力的武士。被绑着的女子二十来岁,穿着暴露,身材丰腴,脸蛋妖媚。从两位男子的动作来看,似乎准备实施J·淫。鹿仔舔着口水,摸着女子裸露的肩膀,浑身都在微微地颤动,如果没有虎哥在一旁,他肯定早已扑上去了。
“虎哥,就在这里吧,我给你把这小娘·们的衣服扒了。”
说完,鹿仔疯狂地在女子的身上摸索,疯狂地撕扯女子的衣衫,女子白皙丰腴的身体渐渐裸露出来。
“让开,让虎哥我自己来。”
虎哥走过来,托起女子的下巴,放肆地打量,说道:“柳媚儿,四级武士,被我这三级武士捉了吧!马上就被我搞了,心里舒服吗?哈哈哈哈……”
虎哥笑得舒畅,似乎除了想得到柳媚儿美艳的身体外,还带着几分仇恨。
鹿仔在一旁骂道:“这贱人和他的三师兄、五师兄都有一腿,偏偏看不起我们兄弟俩,今天我就要好好地干·她,干死她!”
鹿仔特别问了一句:“虎哥,我们要不要先奸后杀?”
虎哥大骂道:“你傻啊,难道你要放生?万一这女人逃脱之后,叫人来追,我们俩的小命还有吗?”
虎哥捏了几下柳媚儿嫩滑的脸蛋,说道:“现在四周没人,把你的嘴解开,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然,等会儿就只有呻·吟的份了。”
虎哥撤出堵在柳媚儿嘴里的东西,柳媚儿连忙求饶道:“虎哥,你不能这样,我是非常看重你们兄弟俩的,你现在放了我,和我一起回龙炎镇,我保举你做龙虎门的长老。”
虎哥捏着柳媚儿的下巴,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冷冷地说道:“长老是三级武士能当的吗?你爹也才是一个长老吧,小娘·们别骗人,别把虎哥当傻子。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让虎哥我乐乐,虎哥一高兴,说不定还会留你一条命。”
柳媚儿连忙接道:“长老不行,那就厨房总管吧,掌门非常喜爱我,这点事他应该会答应的。虎哥,你觉得如何?”
柳媚儿满脸期待,她此刻恨不能把所有的财宝和权利摆出来,任虎哥和鹿仔挑选。
虎哥一把扯下女子被绳子绑着的衣服,除了肚兜和短裤,身体完全裸露出来,身材凹凸有致,真是十里八乡难得的美人。
“你这么贱,和那么多男人睡过,还怕和我睡一次吗?”
说完,虎哥一搂,柳媚儿就进入了虎哥的怀中。虎哥大口大口地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玩得不亦乐乎。接着又抱着被捆绑了手脚的柳媚儿进了旁边的草丛。
“虎哥,你真喜欢我吗?”草丛里传来女子柔柔的问话声,语气已经变了。
“当然,龙虎门第一美女谁不喜欢。”
“那我以后一直跟着你行不行?”
“跟着我,你是想让我回龙虎门吧,你别耍这样的鬼把戏,休想骗我。”虎哥似乎发觉了柳媚儿的计谋,“但是,我很喜欢你现在温柔的样子,假如你今晚一直这样,好好地服侍我,我答应等会儿不折磨你,让你体面地死去。”
柳媚儿语气更温柔了:“虎哥,既然虎哥不想回龙虎门了,人家怎么会让你回去呢?我就跟着虎哥,虎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一直呆在虎哥的身旁服侍虎哥。”
柳媚儿的声音极度柔媚,可以猜想,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是肯定是在极尽所能地搔首弄姿。
孟小机明白,柳媚儿是想给自己留条活路,只能万般讨好虎哥,不然,两位强奸犯把事情办完了,肯定要杀人的。
孟小机觉得此时上去救柳媚儿,是很有胜算的,但还是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安全,如果四秒之内,自己没有杀死两人,那死的就是自己了。所以,必须单杀。要单杀,现在就是一个机会,趁虎哥和柳媚儿云雨之时,杀掉鹿仔,然后再杀掉虎哥救出柳媚儿。这样做虽然要让柳媚儿受到玷污,但也是没办法,反正柳媚儿又不是他的老婆!
孟小机就是这样无情却又理智的人,假如他为了柳媚儿的清白,马上出去营救,恐怕自己和柳媚儿都会死去。这种艰难的抉择,他可以狠下心选择最恰当的路。或许,这就是这就是凌风说他阴险、狡诈、冷酷、冷静的原因吧。
虎哥听见柳媚儿想和他一起四处漂泊去,似乎有一些心动,很久都没有说话,估计是脑袋不够用,正在思考吧。
“媚儿姑娘,你真愿意跟着我,那就让我亲亲嘴。”虎哥的声音极度y荡,连孟小机都快受不了了,更不谈在一旁等着办事的鹿仔。
“虎哥,别着急嘛,你先帮我解开绳子!”
“不行,你是一只小老虎,解开绳子会咬人的。”在如此荡·妇面前,虎哥还算清醒。
“你好坏哦,绑着人家怪难受的。”
……
“虎哥,我用嘴给你解衣服……”
……
鹿仔在路上已经坐不住了,他的裆已经被顶了起来,浑身的欲火都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