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鲜卑人,是中部鲜卑惟氏部族首领大人的长女!”
惟纥娅豁出去了!落在这帮匈奴人手里她绝对会被这些男人强暴至死的!这种事情她在草原上听闻了不是一回两回!与其那样,倒不如跟着这帮汉人军队,至少这些汉军装束长相上看着还算规矩。
“哦,有意思……”那冷面汉将饶有兴趣的喃喃道,思忖一阵转而望向匈奴骑兵队长,冷冷道:“你对本将故意隐瞒军情,是何原因?”
骑兵队长苦着脸急道:“大人,小的……”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骑兵队长怎么愿意?
那汉将声音陡然冷了几度,道:“这个鲜卑女人很可能是鲜卑人的探子,我要带回去审问,耽误了军情,你吃罪得起吗……”说着一摆手,身后几个亲兵就要过去拿人。
骑兵队长也急了,道:“可是大人……这鲜卑女人是我们死伤了十几个兄弟才抓到的,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合规矩……”
那汉将面sè一寒,正要发作,身边一员彪悍的副将已经飞身下马,“啪”的一记耳光扇得那骑兵队长眼冒金星!转了几圈才坐倒在地,匈奴众人见状一阵sāo动,纷纷想要抽刀反抗,可是几百汉军骑兵早已虎狼一般涌上来,将这几十个匈奴骑兵围在核心!汹汹的气势顿时将匈奴人的胆气压了下去。
就听那副将喝道:“你这不开眼的狗东西,竟然敢对我家麴将军这般不敬,信不信老子灭你满门?”
“麴将军……麴义……冷面杀神?”骑兵队长心里如同响起一声炸雷,猛然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名号,脚下一软跪地求饶道:“麴将军恕罪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斗胆触犯将军虎威,小的该死,麴将军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一命吧!”
笑话!敢去捋麴义的虎须?不是嫌命长了吗?说起麴义如今在北方各族中的名号,可以说比晋公张辽还有威慑力!几乎可以止小儿夜啼!他手腕冷酷,对异族从不留情面,这数年之间经他手灭族的匈奴、鲜卑部落已经不下十个!几次交战,击杀鲜卑部卒勇士数以万计!在北疆,不论是匈奴、乌桓、还是鲜卑,都都麴义服服帖帖的,还送给麴义这样一个名号冷面杀神!
别说自己一个小校骑兵队长,就是大单于呼厨泉、左贤王刘豹在这都要让这他三分!
见那匈奴队长跪地求饶,麴义并没有打算继续深究下去,淡淡道:“算了,都是友军,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回去告诉左贤王刘豹,人我带走,让他派人来我这领死伤者的抚恤!损失一分一毫不会少给你们……”
“谢将军恩典,谢将军不杀之恩!”骑兵队长奴颜屈膝的拜谢道,乖乖的吧好容易抓到的一对鲜卑男女送给麴义。此时他哪还有心情想到xxoo的好事,只想着能尽早送走麴义这尊瘟神!
“大人……求你救救我的男人……”一来到麴义面前,惟纥娅就跪下哀求道,他刚才虽然没有什么致命伤,麴义看了一眼这鲜卑美女,冷笑道:“你说你是鲜卑部落首领的女儿?好吧,如果你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情报的话,或许我会答应救活你的男人!”
惟纥娅:“这……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族人的!”
麴义眉毛一挑,冷冷一笑道:“很好啊,我就喜欢和有骨气的人较劲!放心,我的耐xing其实也是很好的,有的是时间等你开口说话!不过你的男人似乎情况不妙,拖得久了未必就能撑得下去!”
一提起元槐,惟纥娅顿时心中一紧,银牙一咬道:“你好卑鄙……”
麴义冷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之sè,不以为然道:“战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只有失败和胜利之分,哪论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实话说吧,你如今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上,对你知道的有价值的情报我当然是志在必得的!而且你可以放心,即便不以你的男人相要挟,我也有不下十种方法让你开口说话,比方说一片一片的拔光你的指甲,或者将你娇嫩脸蛋上的皮一丝一丝的剥去……我敢保证这种经历会让你毕生难忘的……”
惟纥娅闻言花容失sè,麴义的话仿佛已经影像一般闪过,虽然惟纥娅竭力想要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可是娇躯还是禁不住不已!
见这鲜卑女人害怕,麴义趁热打铁道:“所以你又何必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你主动说出来,和被我用刑逼出来的结果对我来说是一样,可是对你,还有你的男人……”
惟纥娅颤抖着摇头道:“如果你会危害到我的族人,我和元槐就是一起死也绝不会说出一个字的!”
这一次轮到麴义惊讶了!他又一次打量了一番这勇敢的鲜卑女人,后者虽然害怕,这一次眼神却没有逃避,直直的迎着麴义看了过去!这不禁让低头一阵犹豫,这女人是部落首领的女儿,定然知道一些有用的东西,或许真如这女人所说,即便是用刑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情报呢!
北伐之事事关重大,数十万军队将要深入草原数千里,任何有利的情报线索都是不能错过的!由不得他不谨慎!如果能宝贵的消息,战事就会变得对己方有利,就能挽救很多无辜牺牲的军人!
想了好一会,麴义冷脸一变,赞叹一声道:“想不到你一介女流,勇气倒是令人吃惊呢!只是你的意愿我未必能做到!”
顿了一顿,麴义又道:“实话说了吧,鲜卑臣服与我大汉是必然的,战争只不过是一个过程而已!如果你能说服你的父亲臣服于我大汉,你的族人的生命安全不仅没有问题,以后的ri子还会比以往过的富裕安逸!但是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怪我手段残忍了,我还没有见过有谁能在酷刑下强撑着不开口呢……来人!把这男玩个坑埋了,女的带回大营去!”
如此在麴义软硬兼施的胁迫下,终于……
惟纥娅身形一颤道:“等一下……好!我答应你!我跟你们合作……”
“这就对了嘛,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我说话算话,来人!带那个男人回军营,让医匠一定要救活他,再给这女的一匹马,回大营去……”麴义冷然一笑,马鞭一指那重伤昏迷的元槐,一抖缰绳,拨马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几十个匈奴骑兵面面相觑,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