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夫君如此干脆的拒绝,宁儿心中一阵甜蜜,痛苦的感觉一下子冲淡了许多,只是喜悦过后,宁儿对自己的想法反倒更加坚定。
她愧疚的依偎在文远怀中,垂泪道:“夫君,妾身知道你是心疼妾身,可是妾身身子单薄,经不起夫君......都是宁儿的错,夫君,对不起......”
“当初跟你说过你还没有长成,不宜过早过门,你偏不听,”文远轻柔抚摸着宁儿光洁的粉背笑道,说的宁儿一脸羞意。
娇羞过后,宁儿仍不依不饶,道:“妾身身为主妇,为张家传递香火,绵延子嗣乃是妾身的本分,妾身出身孤苦,能得夫君如此疼惜已经心满意足,惟家世贫寒,没有从小贴身的陪嫁丫头,如今只有巧娥与我姐妹情深......”古代世家大妇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一般都会带上几个陪嫁丫头过门,这些陪嫁丫头一般都是要长相标致,而且对大妇绝对的忠心,平时做些服侍主子的贴身工作,关键时刻还可以顶上去为大妇分担雨露。
如果贴身丫鬟能和主人有了鱼水之欢,不仅地位能够升为妾室,还能替大妇牢牢的拴住主子的心。
而且大妇的贴身丫鬟们一般都和大妇感情极好,主妇虽然会因为丈夫宠幸妾室吃醋,不过因为是自己人,所以一般并不会太抗拒。
宁儿出身贫苦,自义父张角病故之后便再一直四处漂泊,哪里有什么贴身的丫环侍婢,便是沮授府中给她陪送的那几个她也是刚刚熟悉,只有樊氏,此女和宁儿年纪相仿,樊氏的脾性又很温顺,和宁儿很对脾气,两人虽然明面上主仆,暗地里却姐妹相称,更何况樊氏天姿国色,一点就不逊于自己,若她进门,一定能拴住夫君的心.......
文远左思右想,脑子里烦乱不已,一边是无边美色,若是樊氏入房,和宁儿共事一夫,那日子......啧啧.......一边又是夫妻情意,宁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若是自己纳了樊氏,总觉着对不起宁儿。
不想了,此事等以后再说!
宁儿正说着,谁料文远环着宁儿娇躯的双手突然箍紧,面容严肃的打断道:“宁儿,我再重申一遍,纳妾之事,以后休要再提!你是我的夫人,我对你的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不会变的,不要在做这些没用的傻事,好好陪着我,一生一世都和我在一起,好吗?”
被宁儿一搅和,文远纳樊氏为妾的念头反倒暂时压制了下去。
宁儿只觉着心中荡漾着的尽是温暖与甜蜜,面颊上早已流下了激动的眼泪,深埋在文远怀中道:“夫君,宁儿也爱你啊,宁儿恨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可是宁儿的身子......”
文远轻声的抚慰道:“你还小,等再过几年你的身子长成,就会慢慢好的。”
见文远如此坚决,宁儿只得暂时放下替文远纳妾的想法,可是解决不了此时面临的难题,宁儿心中仍然忧虑:“可是,每次夫君都意犹未尽,这几年时间,夫君若夜夜不能安枕,叫妾身如何能够安心?”
“这......”文远一手搂着宁儿,一手轻轻的捻着自己颌下已经长出寸许长的胡须。
这的确是个难题,自己终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很强壮的男人,如今美人在怀,却每次都只能浅尝辄止,那对自己来说,岂不是要每天都要经受这样的煎熬?难道每到夜深人静,给宁儿喂饱之后,然后还要自己解决问题?
一想到这,文远就觉着无比憋屈!
等等!突然,文远心中灵机一动,前世在貌似虽然不买日货,却时不时下载鸟国的那些视频,前世那些鸟国的女性最擅长一种口技,文远记得前世自己最喜欢其中的苍老师,用当时流行的话来说,钓X岛是中国的,苍老师是世界的!
如果宁儿肯......的话......想到这,文远心情一阵激动,心情忐忑道:“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宁儿你愿不愿意......”
孰料宁儿很是高兴,几乎不假思索就追问道:“夫君快说是什么办法,只要夫君能满足,让宁儿做什么宁儿都愿意!”
“好吧......”文远面上无可奈何的答道,心中却狂喜不已,俯在宁儿耳边一阵低语。
宁儿闻言面容顿时羞红一片,低头不语。
文远见状忙愧疚道:“宁儿不愿意便罢了,此事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当不得真。”
宁儿低着螓首,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道:“只要是为夫君,宁儿做什么什么都愿意......”说着,娇躯扭动,向着被子深处滑了下去......
文远正自感动着,突然只觉着一股温润的感觉一下子包裹了自己的分身,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神经中枢,让他的思绪几乎停止转动,整个人如同被电到了一般开始颤抖,禁不住发出哼哼声音。
不过宁儿毕竟是没有一点此方面经验的新妇,不时都会弄疼自己,文远心神迷醉,一边享受,一边出声指挥。
“对,吸那里,就是那里。”
“不要用牙齿,用嘴唇。”
“对,对就是这样。”
宁儿笨拙的学着,虽然早已经双颊滚烫,面容羞愧,却一直学的很用心,渐渐的文远感觉体下传来越来越的感觉越来越欢愉,令他如同迷醉在云里雾里,禁不住低低**。而宁儿见如此果真能取悦夫君,双唇活动的更加卖力。
半个时辰之后,文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团滚烫的火焰,一手揽住柔弱无骨的腰肢,宁儿虽然心中惊恐,却也勇敢的迎了上去,如此反复了上百次,文远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倾泄于宁儿体内!
文远只觉着懒洋洋的,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呼吸,无比舒泰,心情也愉悦无比。宁儿虽青丝散乱,一脸倦意,被刚才的一阵冲刺搅得浑身酸软,娇喘不已,可是看到夫君脸上洋溢的满足感,心中也欣慰不已。
舒爽过后,文远无比轻柔的将宁儿搂在怀里,低声道:“宁儿,谢谢你,让你如此受委屈。”
“没有关系,服饰夫君,是妾身的本分......”一番剧烈的运动之后,宁儿只觉困意上涌,眼皮越来越重,不过夫君没睡,她也坚持着不让自己睡去。
“睡吧宁儿,劳累了半天,咱们赶紧休息。”文远也觉着有些倦意,道。
二人相拥而卧,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