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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看的久了,心中酸楚不已,这就是我大汉并州的子民,这里的土地贫瘠少产,百姓们却要忍受官府盘剥,军队抄掠,异族入寇,山贼侵袭......以至大批百姓或背井离乡,流落各地,或自立山头,沦为山贼,有些郡县的人口比起盛时,甚至十不存一!
可以说生存在汉末北疆郡县的大汉百姓,过着最朝不保夕的日子,比起文远前世的清平世界,连一只狗都不及!
巨鹿的战士们从城门之前走过,他们也同样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眼前这些百姓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熟悉,仿佛正是半年,或者一年前的自己。
可是现在不一样,跟着主公,再也不用担心饥饿,再也不用为一家老小的生计担心,有吃有穿,有屋有田,这样的日子都是主公给的,主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穷人,只要主公吆喝一声,哪怕就是让自己立刻去死,自己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入城的军士不由自主挺直了胸膛,眼神之中变得愈发锐利!
文远怔怔看着这些百姓,眼眶湿润,就如同掉入偏远山区的贫民窟里,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此时都会升起怜悯之心,文远虽然不是什么四有青年,却有着一颗最起码的良心,更何况这些都是与自己有着同样血脉的华夏子孙?
因此,文远当即下令,开仓赈济长子百姓!
“主公,我军虽然有些存粮,可长子有百姓两万余,便是施粥也须日耗上百斛......”辎重官犹疑谏道。
文远断然作色道:“休得胡言,身为百姓父母,怎能见百姓如此困苦无依,传令下去,上党各县自今日起设棚施粥,凡我治下百姓皆可来领取饭食,每日早晚两顿,粥稠要插筷而不倒,速去执行,若稍有怠慢,某拿你是问!”
辎重官面色一苦,唯唯应诺而退,如今上党十三县有九个县城在己方治下,有口近二十万人,若是如此施粥,岂非一日要消耗粮食千斛?!
文远也知道肩上的粮食压力,立马沉思不语。
崔琰伫立身旁良久谏道:“主公,施粥虽是善举,消耗粮草甚巨,莫如抽调其中青壮开荒屯垦,一则如今上党初平,需解民饥困,二则也可作长远之计。”
文远闻言大喜,抓住崔琰的手激动道:“此言甚善,若非季珪,某几忘却!”
崔琰见主公如此称赞,心中亦喜。
当天午后,长子城南就搭起了长长的一排粥棚,数百口大锅热气腾腾,四野之中到处弥散着粥的香气。
城门外贴好了布告,城中百姓早早的便在城南野外聚集,许多住在城郊的百姓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好奇的一打听,不禁欣喜若狂,纷纷跑回家去拿饭碗,如此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个时辰,整个长子县都为之轰动,城南粥棚之前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看上去少说也有万余人!
文远皱着眉头站在粥棚之下,两千多巨鹿军士努力的维持着秩序,先到的人还好些,自觉遵守这秩序,许多后来百姓闻着粥香,人群前挤后拥,混乱不已。
他亲眼看见人群之中,几个瘦弱的孩子被推来挤去,表情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只是眼神中的渴望丝毫不见减退!
面对一顿饭的诱惑,面对一群渐渐失去理性的饥民,若不制止,肯定会有人受伤甚至被踩踏致死,决不能这样下去!
文远猛的跨前一步,抽出宝剑指向天空,暴喝一声道:“巨鹿军!立!”维持秩序的巨鹿军士见此情状,推开人群,挺身而立,口中高喝道:
“护!”“护!”“护......”呼和生如波浪一般在口中传递,几息之间,两千多军士便手握长枪,如雕塑般挺胸而立,彼此之间,一股厚厚的威压油然而起!
争抢中的百姓只觉着气氛一凝,周身的压力瞬间增大了数倍,望向突然变得气势骇人的巨鹿士兵,一个个流露出畏惧的神情,骚乱推挤的现象顿时遏制下去。
“所有人排好队!青壮让路,老弱妇孺单列成队,有不听号令者,格杀勿论!”
“老弱妇孺在前,不听号令这格杀勿论!”两千多军士齐声高呼,上万长子百姓一阵骚动,在上千披甲挺枪的士兵注视下,混乱的排起了歪歪扭扭的长队
文远面容凝肃,提剑走到百姓身前,淡淡的上位之气凝而不散,身旁的百姓不由自主的露出畏怯、屈服之意,刹那间,上万人的旷野上除了北风呼呼,安静的没有一丝杂音。
文远还剑入鞘,神情威严的扫视着人群,道:“各位父老兄弟,今天咱们算是认识了,请你们记住我,我乃是大汉建义将军张辽!从今天开始,上党便是我的领地!而你们,便是我治下的百姓!”
“草民参见将军......”上万百姓,占据了周围方圆里许的空地,前排的百姓听了,纷纷下跪拜见,一会乱糟糟的跪了一地。
待声音平静下来,文远道:“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一句,我张辽的原则是为官一任,便要造福一地百姓,我会尽力让你的吃饱,尽力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而前提便是你们要遵守我定下规矩!你们能不能做到!”
“能......”千多名百姓有气无力的应和,并州纷乱数十年,百姓头上的父母官换了好几任,或许此前早有人许下了诸如此类的诺言,却从没有人兑现,使他们心中的那团火焰早已熄灭、麻痹。
他们只是眼巴巴看着文远身后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粥汤,眼神中尽是急切之意。
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人群,文远心中满是酸涩,愤然怒喝道:“在场之人,谁无父母,谁无子女!?你们只为了争得一碗饭吃,连身边的老弱妇孺都不顾及,堂堂男子汉,有何颜面立于天地?”
许多青壮闻言变色,看向身边被挤得伤痕累累的老弱妇孺,顿时羞愧不已,一些人开始主动的侧身让开,把位子留给这些身单力弱的孩子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