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天空下,是明亮的城镇灯火,华昌国民夜晚的欢乐更多,到处能听到娇声欢语。
每到夜晚,每家青楼都是爆满的,有些人更是从其他地方赶来,互相之间换伴侣。
青楼也提供这样的服务,而且很多青楼之间都有定时更换人的方式,华昌人民喜新厌旧的厉害,如果一个地方的青楼里一直就那些人的话,很快就会被厌倦,所以青楼之间经常为了保持新鲜互相换人。
楚玉泽和独孤寒看到的熟悉的人就是老换人的,把他带来的人金额这里的换了,这样双方就都有了新人,那些客人就不会厌倦。
把瑞鑫公主一个人留在房里看那些欲火中战斗的人们,楚玉泽和独孤寒悄悄的出门。
到处都是正在交欢的男女,这里才真的是人间欲望最大释放的地方,只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期然的,里面有争夺独孤寒的美艳少妇,半老徐娘,土财主也在。
两个人快速的从这些人身边走过,正在享受的人们也没有注意身边他们的出现。
浓郁的气息飘散在周围,真是糜烂的地方。
楚玉泽就算是开青楼的,也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场景,这华昌国到底是怎样才发展成这么原始的形态,根本一点基本的礼仪廉耻都没有嘛。
独孤寒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以前只是听说华昌国没有礼法可言,也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毫无羞耻心。
两个人同样大开眼界,有机会一定要去华昌国皇宫看看,据说那里才是华昌万民的代表。
走过一圈楼梯,终于在最上面一层清静了很多,这里的人至少都在房间里面了,不过从声音来判断,至少每个房间都有四五个人。
一直里,那个熟悉身影的声音传来。
“那姐姐你是要去京城了吗?”这是那老鸨的声音。
“是啊,我给你带着这些人有的可是从皇宫出来的,你要好好用,你这些我就带去京城了。”
“好,姐姐在西华那边怎么样?”老鸨担忧的开口,西华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了,她这里人来人往,早就听说了。
“多年的布置全都白费了。”那个人叹息的开口。
“哎,还好圣使没有责罚,到底是什么人,姐姐居然都不是对手?”老鸨疑惑这么多年的布置,就在成功的时候居然让一个人给毁了。
“不说也罢,你这也要注意,那个人喜欢穿黑衣,武功很高,身边有条毒蛇,正是圣蛇。”
“什么?圣蛇?怎么会?”老鸨这次很惊讶,比听到失败的消息还惊讶。
“是啊,我一开始也没看出来,你我都没那个资格觐见圣蛇。”那个人带着无限遗憾。
“可是圣蛇不是只有两条吗?一直在圣山的,怎么能跑到别人那里?”老鸨显然不能相信事件的真实性。
“是啊,圣使也不明白呢,过几天也许圣山那边会有消息传来,最好…”最好不是圣山的圣蛇被人偷了。
“嗯,也许是差不多的也不一定。”老鸨用这个理由安慰那个人,那个人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圣蛇的出现,她怎么可能被免了责罚?圣使都确定了,她中的毒就是圣蛇造成的。
楚玉泽看看怀中安睡的小绿,这家伙有那么大来头?还是人家膜拜的圣蛇?
自从自己找到它,似乎它除了吃就是睡,基本没什么其他爱好,还真看不出来居然还跟人家圣官派有关系。
独孤寒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感觉在听下去也没什么重要的了,示意楚玉泽回去。
楚玉泽想想也是,两个人又顺着原路回去,那些人和刚才他们走过时一样,还沉浸在人类最原始的欢愉中。
回到原先的房间,两个人吓了一跳,这里居然也开始了那样的场面,瑞鑫公主身份被识破,几个小倌正在拉扯她的衣服,外衣已经被剥掉,里衣也被撕烂大片,露出白嫩嫩的肌肤。
“你们去那了?”看到两个人回来,瑞鑫公主终于看到救星般,哽咽着开口,两只手胡乱的护着已经暴露的身体。
楚玉泽和独孤寒上前把几个小倌抓开,瑞鑫公主得到解脱,对这两个人依赖极了,直接就靠在楚玉泽身上,楚玉泽急忙把她裸露的身体推给独孤寒。
独孤寒诧异楚玉泽这样的举动,不过下一刻他就黑了脸,他可不喜欢女人呢,这小子又把自己当收拾垃圾的了。
“好了,我们走。”楚玉泽不管独孤寒的黑脸,在桌子上留下几张银票,把那些被情欲控制的男女推到床上,好在这里的床设计的也够大够结实,这么多人上去翻滚都没散架。
随意找了件衣服被瑞鑫公主披上,遮挡住外泄的春光,三个人快速出门。
门外还是那一片,艰难的在人群里王大门走去,眼看就要走出去了,却在门口被人拦了下来,回过身去,老鸨已经站在楼梯口。
“该死。”楚玉泽低骂一声,真是大意了,青楼里哪能没有暗卫,居然刚才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四处走动,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不是来玩的。
“几位这就要走了吗?姑娘们都伺候好了吗?”老鸨淡笑着走下楼梯,周围欢乐的人们已经一个个被弄走了。
大厅空荡了好多。
“我家少爷已经尽兴了,想要回去歇息。银票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妈妈回去就看到了,告辞。”楚玉泽很想骂自己,居然在人家眼皮子地下自以为是的偷听。
“是吗?那你们两个刚才在干什么?”老鸨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事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其他妓院来挖人的,可是看了房间内的情况,很显然这些人是那那个当幌子,实际上是在找其他的东西。
“刚才,我们一直在少爷身边啊。”楚玉泽睁着眼睛撒谎。
“哼,当我这飘香院那么好来的吗?”老鸨寒声开口,随着她的话落,周围一圈人把楚玉泽三人围在当中,那雕花的木门已经关上,这边却又多了一道铁门,前边守着好几层护卫。
光看哪门,两个人就知道是打不开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鸨在这城镇也呆了十几年了,飘香院立足边城,来往的什么人她不知道。
“你以为呢?”楚玉泽不知道那个人走了没有,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以免打草惊蛇。
独孤寒那红教一教之主的身份更是不能轻易暴露,更是不开口,这种事情他才懒得理会呢,反正也不是走不了,还是全部留给那小子吧,谁让他口才好,死人也能说活。
“老娘不管你们是那路来的,进了我这飘香院,不是来找乐子的说不清楚别想出去。”刚才姐姐来了,难保这些人不会是因为这个来的,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她也知道,来路神秘的人越来越多。
“啊。”老鸨话刚落,独孤寒已经不耐烦的出手了,一掌就把前面的人拍飞了。
“你真啰嗦。”独孤寒只对着楚玉泽丢下四个字,已经转身冲入人群中去。
“少来,你还不是一样。”楚玉泽额头留下一滴汗,回过神,也不甘示弱的动手,身边的人一个个像风筝一样飞出去。
瑞鑫公主躲在独孤寒怀里动也不动,她从小见识的都是不流血的阴谋,这种刀光剑影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伤到。
两个人意外的都没用兵器,就拿两只肉掌对人家那些寒光闪闪的大刀,长剑。
这是两人第一次并肩作战,心里的兴奋同时表现在手上,就是那些人都在这个夜晚做了一回人体风筝。
“喂,要不要比比看?”楚玉泽打飞一个人,挑衅的开口。
“比什么?”独孤寒把前面的两个人一个踩在脚下,一个拍出几米远,开始扑扑吐血。
“这里一共是五十人,看看谁放飞的最多。”楚玉泽瞬间收手,身影一动已经在原地消失,几个人拿刀的护卫失去目标,呆愣一下,可是身体却没能收住,手里的刀就招呼在自己人身上。
“已经飞起来的肯定是我做。”独孤寒也手掌,两个人踩着一个吐血的人就站在那谈论打赌。
“已经飞的当然不算了,那,现在这些站着的,加上她,刚好五十个。”楚玉泽转一圈,用手一指鸨母,后者从背后升起一股凉意。
“嗯,好。”独孤寒也环视一圈,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人给老娘拿下。”鸨母看到手下都呆着不动,这不等着人家拍呢,在楼梯口大叫着。
“开始。”楚玉泽说声开始,人已经冲了出去,双手一伸,两个人已经飞起来,挂在窗外的一棵树上。
“狡诈。”独孤寒骂一声,也不甘示弱,把怀里的瑞鑫公主调整个姿势,双手齐扬,无数的掌影翻飞,前面的人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已经飞出去了。
“哇,你还有这一手。”楚玉泽一看人家双手那个样子,根本就是比自己多长了不知道几只手呢。
“十。”独孤寒一个字成功的让楚玉泽加快速度,感觉手不够用了,连脚也用上了,手上实力,腿上也不甘落后,抬起一脚,就踢飞一个人。
鸨母傻了眼般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的飞起来。
很快独孤寒已经飞走二十三个人了,楚玉泽要少两个,连鸨母在内还有六个。
“我比你多。”独孤寒简单的陈述事实。
“少来,这六个人我只要弄飞五个就比你多。”两个人站在那,丝毫没把这翻飞倒下哀嚎的人当回事,鸨母黑着脸瞪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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