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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亚夫,我错了(1 / 1)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正文04.深缠-亚夫,我错了)正文,敬请欣赏!

“你这个小混球!”

男人重重一哼,那是忍耐到极限已经无法再忍下去的愤怒和暴躁,终于暴发的恨、恼、怨、愤,不甘,寂寞。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

还有深深的思念,交缠冲撞而出的复杂情感。

狠狠的渲泄!

“啊,好痛!”[熬夜看书]阅读

怀里的小美人儿娇娇地嘤叫一声,扭着小身子闪躲,却躲不开男人狂野放浪的索取。

他噬咬着她柔嫩的肤,埋在那温热柔腻的颈弯里。

低喝,“现在知道痛了!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杀了你!”

她睁开眼,眼底氤氲着媚『惑』至极的流光,轻轻一转,意态横生,故意嗯嗯啊啊了两声,惹得男人更加使力。

喝着气儿吐呐,“好吧,如果杀了我,你才解气儿,我让你杀。”

他抬起头,目光凶狠地盯着她。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唇儿,粉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密的香汗,额角帖着一缕湿漉漉的发,配上故意眨巴眨巴的无辜眼神,一副待宰小鹿、任君品尝的模样,简直让人想气又气不起来。

最终,只能被她俘获,深深沉沦。

“小东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有些负气于她分明吃定自己的坏相儿,大手狠掐了一把翘屁股。

她昂起下巴一哼,“咱们新时代女『性』,敢说敢当,一言即出,十匹马也追不上。”

那小眼神儿一垂,一只小手爬上他坚硬的胸膛,在熨烫得平整如新的黑『色』军服领上,来回滑动,挑逗味儿十足。

“很好。”

他的眼神顺着那只纤纤小手,缓缓移动,酝酿着一场涛天欲火。

“今晚,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抚上想往已久的俊脸,感觉那条条血脉下的火热跳动,一下一下撞击着手心的博起,双手一下缠上脖子,小脸爱怜地轻轻蹭了蹭男人已经汗湿一片的脸颊。

轻声吐呐,“我是不是应该再加上一句,欲仙欲死呵?!”

此时,电梯铃响。

他将她重重一抱,托着小圆屁股,以面对面双腿缠腰的放浪至极的姿势,走出了电梯。[熬夜看书]阅读

当走廊上明亮的灯光一照进眼里时,她的羞耻心又冒了出来。

嚷嚷,“亚夫,放我下来啦,会被人看到的。”

他不以为然地冷哼,“现在才知道害羞,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个女人磨磨蹭蹭,你不觉得丢脸?!”

她嘟嘴反驳,“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哦……”

他一用力,她就撞上了不该撞的东西。

火热。

尖硬。

生机勃勃……

欲势待发!

“就是女人也不行!”

他恶狠狠地,力气大得快要把她捏碎了似的。

森亮的眼神宛如尖刀,迸『射』出炙烈的火焰。

好像她再反驳一句,他就会吃了她似的。

她哼哼一声,也不跟他拌嘴了,小脑袋一埋,拱进他怀里藏起来,掩耳盗铃好歹还知道一点点羞耻吧,寥胜一无咯!

相处这么久,她越来越清楚他的脾气,其实他对她,永远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典型的纸老虎。

砰,男人一脚踢开了大门。

女人吓得抬起头,只看到印度门房的红『色』包包头一晃而过。

心说,看样子真的气坏了。

好可怕,新仇加旧恨,这要算到什么时候呢!

走进客厅时,她瞄了眼古老的德国式壁钟,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已经过了她预定的火车回程时间。

要是告诉男人说,她必须在明天早上五点前赶回家,他会不会直接剖了她皮,吃了她的肉啊![熬夜看书]阅读

“亚夫,啊——”

身子蓦然失重,在空中滑过一个抛物线,重重摔在了厚厚的床垫上,弹了一弹。

哐哐的钢铁摇晃声中,罩顶的紫红『色』蕾丝纱帷,摇曳颤抖,水晶帘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那激烈的碰撞,仿佛她瞬间加速的心跳。

更像

他一贯坚持的速度。

她的脸一下如火烧,在他缓慢而利落的脱衣动作中,整个身子都似浸在了大火中,内心深处埋藏许久的欲念也同时爆发。

“亚夫……”

她的声音发颤,喘息得厉害。

那一耸一耸的胸脯,深深印入他眼里,勾引出一种极疯狂的冲动。

他不说话。

每跨进一步,就甩掉身上的一件赘物。

黑『色』武装带。

黑『色』的皮枪带。

黑『色』的元帅服。

黑『色』的军长裤。

黑『色』的长筒军靴。

当他跨上大床时,她的灵魂也仿佛沉进了那两湾黑潭中,无可自拨。

白『色』衫衣飘下大床。

宽阔厚实的胸膛呈现在眼前,左肩头上一道白『色』刀疤,让她心神俱颤,不由自主爬了起来,抚上那处印记,来来回回,指尖滑过每一个凹凸起伏。

宛如,描绘着两人从相识、相知、相恋、相爱,一路走来的坎坷之路。

他低下头,目光紧锁着她。

突然一个倾身,将她推回大床。

壮硕的胸膛压下来

如山岳般厚实有力

密致柔韧的肌肤相帖,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的心,深深叹息着。

这就是她要的——

汗水,男麝,清草,泥尘,混和起来的男人味儿。

这个世界上,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带给她这个感觉。

激动,雀跃。

安心,踏实。

不枉她翻山越岭,飞越茫茫大陆,度越重重难关,来到他的身边。

“亚夫……”

他埋进她的温暖中,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悠悠,宝宝,你真是上天派来的妖精!该死的,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磨人精!”

罗帷深深中,一场热情缠绵的大战正式打响。

织花的墙纸上,映出一浪浪翻涌起伏的情『潮』欲浪,大帐中传出一道道高低粗浅的喘息和『吟』哦。

壁钟的黑针走过一格又一格,绕过一圈又一圈,咚咚咚咚的撞击声,悠悠回『荡』在室内。

夜『色』深浓,激情的火焰也越烧越炙,魅『惑』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不休不止。

有情之人,有情之夜,爱欲未央。

……

当亚夫与轻悠激情重逢离开后,楼下大厅里的公子小姐们再按捺不住旺盛的八褂之心,朝事件的核心人物之一——瑟琳娜靠拢。

来泸城这么久,瑟琳娜终于有了众星拱月的满足感。

某名媛问出所有人的心声,“夫人,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瑟琳娜翘着兰花指,摇一摇,“秘密,恕不奉告。”

某女不死心,开始旁敲侧击,“夫人,听侍应说,亲王殿下带着那女人到了楼上的禁区呢!”

众男女都爆出低呼。

话说这百乐门进来也不容易,但就算你进来了,允许活动的范围也分了等级,受了限制。那“禁区”,便是三六九等里,最高的等级。就是那位地位一流的厅长公子,也没资格上去。

瑟琳娜不以为然,“那又怎样?他可是亲王,不是某些自以为是的阿猫阿狗。”

这一句话就挑了八成以上人的脸面儿,有人心下不爽了。

“夫人,您不是亲王殿下的女朋友么?怎么您心胸就那么开阔,看着自己男人脚踏两只船,还能喝得下。”

瑟琳娜朝那酸气十足的方向一看,笑了,“白小姐,真不好意思,我自认不是那两只船中的任何一只。不过,以白小姐这般姿质,倒是巴不得成为其一很久了吧?”

白莺莺被明褒暗损得立即涨红了脸,却又咬牙不愿就此示弱。

“亲王殿下向来彬彬有礼,温文尔儒。我相信,今晚的一切只是个误会罢了。说不定,他抓住的那个女人,正是对他们东晁帝国有害的危险份子。”

瑟琳娜古怪地看过去,问,“白小姐,你这是在辱骂自己的同胞呢?还是在侮辱同样身为亚国人的你自己?”

白莺莺登时失了声。

周围的低议声一下高扬,众人纷纷投来了不赞同的眼光。

就算众多名媛喜好追逐帅哥英雄,可国界的分野,也让她们多数只站在一旁围观,并没那个真胆子敢产身涉入那个圈子。

所以说,玫瑰虽美,那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去摘。若是摘不到还被扎了手,流了血,得不偿失啊!

眼前的众人,再不济,也是富商之子,政员之女。可以凑凑热闹,却是不敢真的越过那道“国家和民族”的政治底限。

白莺莺气苦,自知今晚其实是被当枪使,闷闷地哼了一声,“我当然没有辱骂自己和同胞。但有些人,已经与人狼狈为『奸』,也不是什么好值得炫耀的事。”便转身要走。

瑟琳娜这一听不得了,放下手中杯,喝问,“什么叫狼狈为『奸』?你自己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有本事,也让亚夫带你上禁区里去溜溜啊!”

都说表子无情,倒真应了这话。

她前一句拿“国家民族”吓唬白莺莺,这女人下一秒就把自己别干净了,讽刺轻悠。但跟轻悠比,这女人根本算不上什么好祸『色』。

说的什么清清白白的雏儿身,实际上他们早就调查出,这女人只是个从没落大户逃出来的小妾,身子早破了。

白莺莺脸『色』僵硬地站在原地,仍嘴硬,“夫人这么说,就有失公允了。禁区可是谁能随便进的么?就算是夫人您,也不行吧!”

瑟琳娜脸『色』扭曲了一下,就吼,“谁说我不行,我现在就进给你们看看。有胆子的,就跟我一起来。”

事实上,瑟琳娜的确不行。

且她还一直为之努力中……

之前她好几次死皮赖脸地到海景别墅,也就是为了说服织田亚夫为她牵线搭桥,想认识黑龙组的向大少,都没成。

虽然向家与英国、美国和法国的关系都非常密切,可对方就是不理睬她。她不想托国内的关系,就想以自己的手腕跟人交上朋友,所以常常泡在这百乐门里,希翼能有机会碰上。

然而,这场子里她能去的地方比跟前这些少爷小姐自是多了不少,却仍然无法靠近那个传奇似的男人一步。

现在大话已经放出去了,她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去撞上一撞。

那时,向大少正跟锦业在三楼的全封闭式包厢里,啖酒谈事。

接到阿豹的报告,向大少玩味儿地摇了摇酒杯。

阿豹说,“少爷,我去打发走她。”

锦业奇怪,“我家小七好像跟这位公爵夫人很熟。”

向大少有趣地瞥了一眼,“怎么,四少想要英雄救美?”

锦业摇头一笑,“如果大少看得起小四,不如卖个面子。毕竟,人家是姑娘家,都主动这么多次了,咱们做男人的至少也绅士一下,不吃亏。”

向大少对此并没多大意向,遂摆了摆手,阿豹立即明白了意思,出去报告这个难得的好消息。

瑟琳娜忐忑不安地等了半晌,没想到竟然让她蒙上,忍不住呼喊上帝画十字感恩。

心说,轩辕轻悠果然是个大福星呐!

五分钟后。

在激烈交战的大门外,多了一群帖壁听墙角的男人和女人。

“……啊啊啊,不,不要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家伙!”

此时的泸城最流行的就是楼板屋,虽然百乐门这片禁区是实打实的欧式水泥石板制,可也喜欢包木装饰,隔着墙体传来的声音也格外的大。

众人一听,登时就忍不住红脸喷鼻血了。

“老天,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瑟琳娜只听了一下,就立即闪开了,见众人不信的模样,气定神闲地娇笑,“怎么不是了?你们不知道,光德亲王平日看起来穿得周正硬派,道貌岸然,其实骨子里可是个百分百的禁欲系。一但剖了衣服……”

“……亚夫,人家要死了啦!”

“小东西,之前是谁大言不惭,说还要欲仙欲死的?”

“……呜呜,不要不要,太多了……我错了……”

“现在认错,太晚了!”

众人眼眸大张。

突然一声重响隔着墙壁重重地传来,吓得众人立即从撤了耳朵。

可还是听到墙那边,传来一下一下的重击,撞得墙面上的西洋画都微微晃动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难以想像——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那画面会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现在,你们懂了吧?”

男人捂鼻子,女人捂着脸,纷纷点头,想要遁走,却又忍不住驻住聆听。

全部深刻地了解到了什么叫“禁欲系”?!

于是现场开始讨论起了相关知识,说得不亦乐呼。

突然,房间里的声响消失了。

众人还没回过味儿时,那大门就被拉了开,俊美如神的男人只套了一件厚重的黑『色』及踝浴袍出来,头发上还滴着小水珠,可以想见这是暂时休战,入浴更衣了。

看到众人搔墙帖耳的模样,再看到那个始作怂恿者,一张俊脸瞬间沉到底。

“瑟琳娜,你是不是觉得在泸城的日子太清闲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儿有趣儿的事做做?”

这样威胁气十足的话,谁还敢接。

瑟琳娜一边往后缩,一边朝那喊,“我,我只是想来看看悠悠好不好?我们姐妹这么久没见面,都没说几句话,你就把人给我劫了去。

人家担心一下朋友,难道也错了吗?你还是堂堂男子汉,有必要,必要那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吗?你不丢脸,我都替你丢人!”

这话未完,她就跳上电梯跑掉了。

丢下一堆被抓了现行跑不掉的炮灰,面对男人勃发的怒火。

……

天光微亮时,轻悠已经陷入沉沉的黑香甜梦中。

这一夜,对于她来说,即漫长,却又短暂。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饿得难受了,口也渴得不行,她无力地闭着眼哼哼,很快就有人给她喂水喂吃食。

这感觉啊,真像幼时隆冬懒在热炕上,母亲就会把煮好的糖心蛋端到床边,一口口喂懒床的她。

不过以前母亲喂完后,就会轻斥她一声“小懒鬼”,拍拍她的脑袋让她继续睡,就离开了。

现在,那个伺候的家伙趁机揩去她许多油,甚至又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两三回。

等到她再醒来时,又不知身在何处。

有时,是在帖满古典花纹的浴池里,被热呼呼的水泡得身子都发皱了,还有一只可恶的狼爪在她像被车轮辗过的身子上爬来爬去,肆意点火。

有时,是在阳台边的贵妃椅上,柔软的垫地被两人的重量压到底,她明明嚷嚷着要小睡一下,还是被某人给撞醒。她骂他是永动“鸡”,他就狠咬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动给她看。

甚至有时,在大大的西洋衣柜里,他也能开辟战场。她骂他神经,他就会凶狠得触到她的神经底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负她,折腾她,把满衣柜的架子都给做断了。

于是,这个疯狂的男人,从大床,沙发,伯爵椅,公主榻,浴室,阳台,客厅的阿拉伯地毯,一直到每一间房的大床,甚至是门板儿,都没有放过。

这次他发明的那些古怪体味,新战场,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承受底限。

等到她终于有力气询问,今昔何昔时,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布满了他的爱痕。

“你这个『色』鬼,『色』狼,永动鸡!”

“悠悠,”已经魇足的男人挑起小下巴,目光中是慵懒的笑意,“还有力气骂人,是不是还想再吃一次鸡肉大餐?”

“啊,讨厌,不要脸!”

她郁愤地推开人,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

他精准地一巴掌拍在翘一『臀』上,呵笑道,“时候不早了,再不起来,你哥就要拿冲锋枪进来抢人了。”

“呀,这几点了?”

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朝壁钟方向望过去。

男人好心告之,“五点。”

就被扔了一块大『毛』巾,轰出房间。

轻悠一边穿衣服,早备好的『毛』衣和呢子长裙,还有一件奢华至极的白『色』貂『毛』大衣,一边盘算着,才五点,这时候赶回应天,下午到家,应该可以让大哥帮忙唬弄过去吧!

待她穿好衣服出来时,男人也已经换上了一套全新的黑『色』军装,笔挺如松的身姿线条,衬出军人特有的刚毅气质,真是让人移不开眼,帅气『逼』人。

他正在整武装带,她上前接过手,将皮带穿进皮扣里,固定好,再从肩头到腰间略做调整,黑『色』武装带泛着皮革特有的光泽,服帖在男人的身上。

雪白手指轻轻抚过冰凉的皮纹,黑与白的对比,让男人垂下的眼眸,慢慢变深。

他俯身将人儿托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问,“现在就走?”

“嗯。”

她懒懒地回应,小脸和眼底,都有着浓浓的不舍。

“几点的火车?”

“最迟,七点吧!”她轻轻捋着他微湿的发梢,都开始不适应要分开的事实了,“咱上要六个多小时,到家能赶上晚饭,估计爹爹会少罚我和四哥跪一会大院。”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好啊!”

她抱着他的脖子,嘻嘻笑起来。

那是许久不见,心熬过了种种的不确定,和满天飞的绯闻之后,终于拥回渴望的幸福的安心和满足。

他抚抚粉红的小脸,心底微叹,“七点,我送你。”

“亚夫,亚夫,亚夫……”笑容一点点褪去。

此时,她就像孩子一样粘呼,抱着他撒娇,不住地用嫩嫩的小脸蹭着他有些青髯的俊脸。

“嗯,我在。”

这一夜,她似乎比平常更喜欢叫他,一直叫一直叫,就是在最累,累得连喘气都快没了的时候,她也一直唤着他,在听到他回应时,就会变得格外热情主动。

这是他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感觉。

他该死的爱死了这种滋味儿。

难怪之前向大少会说祝他小别胜新婚,先前分离时积蓄的所有不满不甘和痛恨,都在小东西这爱懒爱娇爱腻呼的亲热劲儿里,烟消云散了。

他轻笑着,抱着她出了房间,禁区的走廊里基本没人走动,进了电梯也是专用的直达电梯,她竟然就乖乖地任他像抱孩子一般抱在怀里,偶偶私语。

“亚夫,你不生气了?”

确定彼此感情基础牢靠,就是解决情绪问题的时候了。

有时候,其实两人是相爱的,只不过还是会因为很多事很多人,而吵嘴生气。但也不能仗着爱,就有恃无恐,不思反省。

爱情本生是非常脆弱的,需要更多的信任,支持,和细心呵护,两人才走得远。

因为在两人相处的那么多那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人能保证绝对不误会,绝对不争吵,然而,这些生活中的嗑嗑绊绊,可以让爱分崩离析,也可以让爱历久弥坚,端看当事人如何看待,处理了。

轻悠觉得,眼下非常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还好。”

悄悄松了口气,“那,你是不是还怪我啊?”

“怪你什么?”

她磨着他领口的小手指一顿,眨着小鹿般单纯的大眼看他,“怪我当时选了爹爹。”

像是怕他说出什么难过的话,她急忙抚着他的脸,认错,“当时,我真的吓坏了,爹都气得吐血了。要是他……我好怕,那段时间,家里接二连三地发事儿,都凑一块儿了,简直让人没得安宁。哦,你别误会,我没怪你的意思啦!”

“后来洪叔被找到了,洗刷了娘和我的清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麒麟锦的事不怪咱俩。咱们只是刚巧碰上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替我爹,跟你道歉。好不好?”

终于到了餐厅,因为时间还早,几乎也没什么人。

他放下她,她立即缠上他的大手,左右望望没旁人,继续讨好。

“亚夫,其实我爹他知道不是你的错。亲夫号还救了我们一家人和三百多个族人的『性』命呢!虽然大家不说,我知道他们心里是感激你的。”

他为她拉开坐椅,她坐下后,他坐到对面。

她小脸明显瘪了一下,立即起身转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又拖住他的手。

“亚夫!”

“嗯。”

“你有没听人家说啊?”

“有。”

公众场合上,男人向来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肃表情,虽然早习惯了,可此时她心虚得很,就觉得这帅脸看起来有些怕怕。

“还有,我来泸城,我娘是知道的。”表示,丈母娘其实一直还是很理解女婿的。

“嗯,我准备了一盒适合伯母绣花保养手关节的『药』膏,你走时带上。”

“那我爹呢?”

男人给女人倒热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直视女人眼睛。

说,“你啰嗦了一堆,全在说别人,你自己呢?”

口气不善。

她立即明白,男人最讨厌她一心念着外人,把自己给漏了。当年,为了这事儿没少骂她蠢。

“我,我想……可是目前可能,不太可能……那个,可以天天看到你就好了……唉,我知道不可能的啦!

家里刚到应天,还要帮大哥把天锦坊重新建起来。我想等家里稳定了,再来泸城陪你。”她的口气即委屈又遗憾,不敢看他,只有两只小手紧紧攥着他的大手,『揉』来『揉』去,“亚夫,你可不可以,再等一下下?”

“不行。”

他一下抽回手,俊脸绷得冷梆梆的,非常吓人。

“亚……”

她嗲声要唤,想利用撒娇讨好男人,哪知侍应端着早餐就过来了,让她不得不暂时收敛神情,端做淑女姿态,一双大眼又焦又急地看着男人优雅地铺展开餐巾,喝口浓汤,左手刀右手叉,开始割牛肉。

她心慌了。

“亚夫,我爱你。”

噗嗤一声,优雅的男人破了功。

轻悠吓了一跳,急忙拿过餐巾给男人擦嘴,男人气得一把抢过餐巾,别开脸去擦了一把,将餐巾甩在桌上。

黑亮的双眼瞪着她傻笑的小脸,喷火。

“吃饭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

她在心底偷偷吐舌头,忙道,“亚夫,我知道你没生气了。之前咱俩回家时就约定好的,要彼此信任的。所以我相信你,就算绯闻满天飞,在芙蓉城看得我心堵得要命,可是我还是相信你。”

这算不算明面上道歉,其实私下里还是在埋怨!

“而且,你肯定也知道,我当时选爹爹都是顾全家里的面子。其实,我心里早就打定主义,等家里的事完后,立马来找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叉子,叉上一块他已经割好的牛排,送到他嘴边,他紧抿着嘴不动,她讨好地傻笑,将牛排喂进了自己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味道好极了,叫他也吃一块。

他冷哼一声,自己叉了牛排吃。

然后,她就没声儿了。

这时候,餐厅又多了一位用餐的客人,正是向大少。

两桌都安置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繁忙的黄浦江,囊括了整个泸城滩全部的繁华,随着太阳高升,一点点从那处扩散到整个泸城,照亮了这颗东方明珠。

向大少举起一杯牛『奶』,朝织田亚夫举了举。

织田亚夫这才转头拿起饮料杯子,突然发现小女人在揩眼角儿。

向大少好笑地收回杯子,开始进餐。

织田亚夫眉头一蹙,放下了杯子。

“轩辕宝宝。”

“唔?”

她立即转回头,却是双手捂着眼睛。心说他还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听口气不坏。

“我是个男人,不是婆婆妈妈的女人。”

“嗯。然后……”

她眼睛太亮,看得他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别了别眼。

“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我保证立即打包把你带回东晁。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乖乖给我做老婆生孩子!”

“啊?”

“你还有异议?”

“唔,不敢不敢,嫁夫随夫嘛!”

她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讨好地给男人送菜上汤。

这一次,男人接受了。

另外,还将切好的牛肉盘子跟她的做了交换,继续和她切牛肉。

她乐得见牙不见眼,吃得十分香甜痛快。

心说,就知道是只纸老虎嘛!

完胜!

……

直到轩辕锦业的到来,打破了宁静。

“小七儿,你终于出来见天日了啊!

来来来,给哥哥瞧瞧,这零件儿没少一块吧?

啧啧啧,瘦了,这才两天两夜就被折腾成这样儿。哎哟,这到么大一印儿……

遮什么遮啊,现在才知道掩耳盗铃已经晚啦!全泸城滩都知道了,光德亲王被个扮男装主的小丫头拘在屋里几天几夜都没出门儿,那叫一个……唔,『乱』啊……”

轩辕瑞德被织田亚夫拿面包塞了嘴。

轻悠狠狠一怔,尖叫一声:

“啊,四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两天两夜?我们难道不是昨天到泸城的吗?”

那时候,三个男人,反应虽不尽相同,却都异曲同工。

总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对男女歼情汹涌地躲在屋里好几日,干尽了苟且之事才出来,就某个脑子缺根筋的女人完全不知道。

于是有人感叹,那传闻中杀虎又爆熊的帼国女英雄,不是吹的吧?

------题外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秋做个更名说明。

南京,改为应天府。(其实古代有叫过应天。)

泸城,改名为泸城。

都是为了防止被和谐,大家知道这个地方就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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