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源、家源,醒了没有??吃饭了没有?”安家源正吃着,门外传来了喊声。
安家源放下碗,走出去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身书珍正端着一碗菜,?两个玉米面馒头站在那。
安家源连忙喊道:“妈,你咋来了,快进屋里坐。”
“爹、爹,是谁来了呀!”
安家源把身书珍让进屋里喊道:“大丫、二丫,?是你奶来了。?妈,你坐这。”
大丫和二丫也搬了个小墩出来喊道:“奶奶坐。”
“真乖,丫丫们也坐。”身书珍放下碗,一边摸着两个孩子的头?,一边说道。
接着身书珍又问道:“娃,没事吧!身体要不要紧?吃饭了没有。”
“妈,身子没事。刚开始吃饭。”
身书珍怕安家源在干傻事,就安慰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娃,以后可不能在干傻事了啊!有啥事跟妈说,妈给你做主,妈去给你办。你呀!和你爹一样,性格都是倔。这两年你也别怪你爹?,你爹其实还是很心疼你里,?就是不说出来而已。”
好感动!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安家源红着眼睛对身书珍说道:“妈,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我还要看着大丫和二丫长大成人呢!”
“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好?!这样妈就放心了!娃,妈给你端了点菜过来,你在吃点。妈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啊!”
“中!妈,那我送你。”
“别送了!妈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了,走不动,在屋吧!”站在门口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安家源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考虑到等会要去找村支书兑换小牛屎山,回到屋里又匆匆吃了两口饭?。放下碗,安家源对大丫、二丫说道:“妮,吃完饭了在家里玩?,别出去啊?!爹出去办点事?,办完事就回来!”
支书是分配到这个村子里当干部的,外姓人,姓薛叫天佑。?五十来岁,?分到这个村子当支书已经二十来年了。下面有两个儿子,大的叫薛刚,已经二十八岁了,小儿子叫薛淘,今年二十四岁。
支书家在村南头住,当安家源走到他家门口时,随手敲了敲门喊道:“佑叔在家吗?佑叔。”
“谁呀!门没关进来吧!”
出来开门的人是支书的小儿子,薛淘。
薛淘开完门,看到是安家源,顿时一愣?“是家源呀!”
“爹、是家源来找你。”薛淘朝屋里
喊道。
薛淘接着又问道:“家源,你找我爹啥事。”
“没啥大事,就是找薛叔商量分地的事。”
安家源进到堂屋,支书看到是他来了,眉头就皱了皱就说:“是家源呀!过来坐!美娥,出来给家源倒点茶。”
薛淘他妈美娥拎着茶瓶走了出来,倒完茶就问:“是家源来了,吃了没有。找你薛叔有啥事。”
“是呀!家源。有啥事你就说出来,叔能给你办到的就给你去办。以后可别在干傻事了啊!你说说你着娃,都多大人了,还不让人省心。”支书薛天佑说道。
“行了天佑,少说两句,问问娃来有啥事。”薛婶在一边说道。
安家源连忙就说:“叔,是这样的,我来找你是因为分地的事,我自己有点想法,说出来你看中不中。”
支书在一边寻摸着心想,就知道你这娃来是为这事!但嘴上还是笑着说:“家源,说说看,让叔好给你参考参考!”
“叔,是这样的,咱村前面平原上的好地不是不够分吗?我那,一个人带两小妮,地就算是分给我,我也没法去种。欠村里家家户户的钱,?这三年我也一直没有还上。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大家也都不容易。地不是不够分吗?该分给我的平地、山地、荒山地,我都不要,你看能不能把咱村的小牛屎山,和前面的一片荒地兑换给我,反正那里也没人要,荒着也是荒着,还不如兑换给我,这事你看中不中、叔。”安家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咦!你说你这娃,是咋想里。是不是傻了,真是个二球货!!这事你跟你爹商量过没有,那小牛屎山上,刺喇子灌木到处都是,能种啥!就是前面那一片荒地也是沙石多,土少,能干啥!就算是我兑换给你了,你爹到时候还不是跑到我这里天天闹,说我坑你!这事不中,你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支书在一边直摇头。
“叔、这事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已经分家了,我爹他管不着?,到时候他要是来找你,你就说是我说的。你要是不兑换给我,我要是再想不开了!?这事你看着办吧!”安家源在旁边耍起赖说道。
“咦!你这娃又说胡话啦!还威胁你叔里。好,你要兑换是吧!我同意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别事后再过来找我说,我坑你。不过你还得去找你村长叔去说说?,如果他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他要是同意了,我这里一切好说,你去找你村长叔问问吧!”支书把一半责任给推了出去。
“那好,叔、我这就去找村长问问。”接着安家源出了门,直接往村长家而去。
村长家住在村中央,村长姓安叫身庄,一个族里人。四十来岁?,一子一女,老大安家博十九刚结婚。妮,安佳佳今年十三岁。
走到村长家门外,安家源就喊道:“叔、庄叔”
“谁呀!”开门走出来的是佳佳。
安佳佳开门看到是安家源,就说:“家源哥,你来俺家找我爹有啥事啊!”
这个时候庄婶也出来了,庄婶就说道:“是家源呀!娃,快进来,吃饭没有,你叔在屋里正要出去开会。”
“婶、我吃过了,我找叔有点事。”
走到堂屋,村长看到安家源就说:“家源来了,身体没事吧!你说说你这熊娃,干里是啥熊事!有啥想不开的,不就是分地的事吗??这事叔给你办了。?放心!”
庄婶一边倒着茶,?一边说道:“是呀,娃!多大个事啊!?以后可别再想不开了!?你看看把你叔和你爹他们都吓成啥样了。”
“是呀?!哥、以后可别这样了!怪吓人地。”安家博在一边也说道。
“婶、以后不会了,当时就是头脑发热,一时想不开而已。”安家源连忙解释道。
“对了家源,你找叔有啥事?等会我要去开会了。”村长问道。
“叔、是这样的...。”接着,安家源就把在支书家说的事又说了一遍。
村长一听完就说:“这事我不同意,你说说你这信球娃是咋想里,那小牛屎山我又不是不知道是啥情况,要它有啥球用。分地的事你放心,叔一定会给你办好的,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叔、反正我就是要那小牛屎山,你不给我换,我就赖着不走了。”安家源在旁边又耍起赖来。
接下来,安家源又软磨硬泡了一阵子,村长实在是被他烦的没办法了,就说道:“中、中、中,你这事我不管了,你这信球娃!你愿意咋整就咋整吧!这事以后你后悔了,到时候可别来找我!我去开会去了,这事在会上我给你提提?,如果村里人都同意了,这事就这么办了。”说完村长头也不会地走了,生气了。
在会上,支书和村长提起了这事情,村里家家户户都同意了,只有安家源的父亲安身国,死活也不同意。最后,少数服从多数,安身国也只能干生气。一甩手回家去了,气的中午饭也没吃,嫌丢人。
从此,这事又成了村里人聊天的话头,“唉,你听说了没有,安家源那娃吃老鼠药吃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