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随心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易成,夏国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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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稍微有些冷清的林萌大道上,脸上还带着一丝阴靡的杨随心,依然在为易成,夏国威两人太让自己失望而有些不快,自己不惜耗费本体真元来助他们提高修为,可是却依然不被他们摆在最重要的位置,虽然自己所说所讲让他们这些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看来是有点神呼了,但是,唉,算了,他们的命,他们自己掌握,自己该做的也已经做了,下面的就靠他们自己了。
“老公!”听到这个让自己有些不太适应的称呼,已知道来人是谁的他,吐出心中的一口浊气的。
“这么急的把我叫来有事吗?”杨随心看着冷文文道。
“老婆见老公,难道非得有事吗?”冷文文小嘴一噘有些不高兴地道。
“呵呵!”杨随心亲了亲冷文文的脸颊笑道:“好,好,算我说错好了好不好。”
“算你啦!”得到爱人亲吻的冷文文甜甜一笑,望着杨随心道:“不是我找你,而是二姐找你!”说完朝李雪儿眨了延眼睛,后者面色微微一红。
“雪儿?”杨随心望向李雪儿疑惑地道:“雪儿,你找我?”
既便是心中已经决定,可是当她真正面对杨随心的时候,女孩的羞涩还是涌上了心间,双手搓着衣角低着螓首,不敢看着对方投射过来的眼睛。
“唉呀,这是两张森林公园的门票,今天我把二姐可是交给你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二姐笑啊!”冷文文性急地一推疑惑的杨随心和一脸羞涩的李雪儿。
“文文,你搞什么鬼呀?”杨随心看着冷文文递过来的门票,又看了一眼仍是低着头不说话的李雪儿,仍旧扬着一副不明白的面孔问道。
“呵呵,这些嘛二姐会和你说的,是不是呀,二姐?”说着冷文文调笑地看着李雪儿,尽劲对方仍然低着头,可是被红郁染红的脖胫还是让冷文文一阵嘻笑。
“好了,别发呆了,玩的高兴啊!”
杨随心一脸郁闷地看了看被冷文文推进车里的李雪儿一眼,摇了摇头,随身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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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的学生宿舍。
水湘凌静静的坐在窗边看日落.这是她儿时养成的习惯,长期的住校生活使她在想家的时候就会去看日落,那绚丽的色彩和迟迟不愿退去的余辉都代表了她对亲人对故乡的期盼眷恋和思念
这是她来上海后迎来的第二个冬天,却也是她离开家乡的第二个年头.每年只有假期才能与家人团聚.或许只有那时的她更洒脱更开心.
近些天来,上海阴雨连连,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可她的心情却在下雨.前些天多年的好姐妹李燕打电话来,和她说了心中的秘密.当时她劝自己的好友顺其自然,或者作为一个朋友,也只能这样说.
无论怎么样.她不希望朋友间因感情失合.人生难得交到真心的朋友,所以值得加倍珍惜.那一夜,她展转难眠因为就在姐妹和自己诉说着自己感情烦恼的时候,那个每当静闲时候总会在脑海中浮出现一个温柔笑脸来,让她心田有一种很难以说清楚的情感.而当她细细品味的时候,那张熟悉的笑脸总会像是会动一般,朝自己微微一笑,飘然而去。
在她下了一万次决心想要去那个人所在的学校,寻找他的时候,出于女孩子的矜持与多愁善感,行程被无限期的推后,尽管她每天都会静静坐在这里,无神的眼睛看着远方,而脑海中却在与那个熟悉的面孔相会。
在她细细的品味着与那个男孩的相遇的那个瞬间,她觉得男孩给她印象最深的是在对方那双纯净,不含一丝杂色,而又透露出暖意的眼睛,每当在一个人低落的时候那双眼睛总会来到她的眼前鼓励着她,安慰着她,他来得自然;来得莫名!
“小凌,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了吗?”同侵的室友关切的问.
水湘凌回以微笑,摇摇头.说话的是她已经相识了两年的室友.两人关系很好,她比水湘凌大两岁,常以大姐姐的口吻教她如何作事,也同样如同一位大姐姐一样的给了水湘凌不少关怀.水湘凌不再说话,这天晚上她睡得很早也很甜.那是一个没有梦的夜晚,因为有一个梦正在她的心里孕育.
"小凌,又有你的花!"
一大清早,对床的室友便叫醒她.手里拿着一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花,火红的玫瑰,代表了.水湘凌还是和从前一样,随手把花扔到垃圾桶里.并不是她不喜欢花.漂亮的花儿,女孩子都喜欢.无一列外.她这么做,是因为送花的人不能让她动心.相反,这种死缠烂打让她十分反感,她认为作为一个男人每天只知道围着女人打转是没有什么出息的表现.今天,一天都是让她头痛的法律课程.但她的心情还是很好,忍过了今天,明天又是双休日,她又可以自在一下了.比起鲜花来,轻松才是她现在最最需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可以一个人在坐在那厚厚的被金黄色落叶铺成的小树林中,享受着难得的阳光,那个充满暖意的阳光就像是那个温暖的笑容.
终于盼到了双休日,前一天的法律把她弄的昏昏沉沉的.她决定这一天什么都不做.出去痛痛快快的玩上他整整一天,虽说她早已经告别了孩童时代,可依然玩心不减.一到“森林公园”.她就直奔旋转马冲去,那是她一直很喜欢的东西,坐在上面的感觉好像自己在飞一样,她从小就希望有一天可以像鸟儿一样的飞翔,一样的享受那种自由.那也是一种对生活的期盼.可长大了才知道人除了可以在飞机上俯视大地外,基本上只可以待在陆地上,什么超人什么神仙都根本不存在,唯一可以弥补的就是旋转木马.她闭着眼睛,体会着飞翔的自由和喜悦.
其实水湘凌的胆子一直很小,她完完全全的属于那类柔弱型的女孩子.一坐上过山车她就开始尖叫,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前方.这类肃静乐对她来说实再太刺所笼罩在脸上的李雪儿,他知道这个总是给人感觉冰冰的人儿,将会有话对自己说。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李雪儿在这个走进她心里男孩的面前,揭开了内心深处那道很深,很深……
“……那个畜生和我妈妈结婚是被他们的父母逼迫的,虽然我妈妈很喜欢那个畜生,但是那个畜生却爱着别的女人。一开始的时候那个畜生和我妈妈相处的还好,因为那个时候穷,大家都为了生活忙,也就没有特意的去追寻什么感情,什么爱情,那个畜生和妈妈的感情只建立在性上,这个是妈妈告诉我的。”说到这里,李雪儿望着满是疑惑表情的杨随心,冰冷而又凄凉地笑了笑:“那个畜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呵呵!亲生父亲!”
平静下波动的情续后李雪儿继续地道:“结婚的第三年那个畜生和妈妈有了我,但是那个畜生并没有因为像其它的父亲一样疼爱这个是他亲骨肉的女儿,那个畜生对妈妈的恨已经开始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在我四岁的那年,畜生开始了夜不归家,妈妈总会开着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那个本不应该享受这一切的畜生的回来。”李雪儿说到这里顿了顿,面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女孩,已经让杨随心看到了那颗正在往下滴着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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