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阳没多久就跑回来了,说:“你说对了,的确是隆盛集团的千金。八??一?w?ww.死者名叫龙怜爱,今年29岁,未婚,是隆盛集团的执行董事。”
关政点点头,说:“去查监控,附近所有监控我都要。”
“啊?多久的?”
许久妍抢在关政前面,说:“小圈儿姐说是死亡时间大概十二个小时之前,当然是从昨晚九点到今早的了啊!”
李崇阳惊讶看看许久妍,又看看关政,关政说:“听见了还不快去?”
李崇阳一脸茫然的挠挠头,去找监控去了。
关政继续说道:“给凶手画个像,画好了拿给我看。”
“你让我去我就去啊?”许久妍还沉浸在早上的不愉快中,便不禁和关政唱起反调儿。
关政站起来,看着正在弯腰找血迹的许久妍,说:“你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么?”
“不是,你上辈子欠我的。”
关政浅笑,说:“你脸咋那么大呢?”
许久妍撇撇嘴,不说话,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许久妍累得气喘吁吁,关政却悠闲地坐在公园一边的椅子上,说:“不用找了,不会有痕迹的。”
“你说什么?”
“凶手如果是为了惩罚死者,那么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纠纷。两个这样关系的人,一定是恨之入骨的。
凶手选择十分奇特的刑具,足以表明这种恨已经趋近无限大,对于凶手来说,死者的一切都是肮脏的,这也是选用十字架对死者进行教化的原因。”
许久妍还是觉得这个凶手就在死者的身边似的,关政看着许久妍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你在想,会不会是熟人作案?”
许久妍一脸不乐意的看着关政,说:“我好不容易脑袋灵光一次,又被你抢了先。”
关政轻轻“恩”了一声,许久妍追问:“到底对不对啊?”
关政脱口而出:“我不知道啊。”
许久妍有几分丧气的说:“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关政说:“那你就知道我下一句要说什么了啊!”
“你会说,等找到证据再说话。”
关政笑笑说:“你这么聪明有点不习惯了。”
许久妍自豪的说:“那是!本姑娘好歹也是高材生啊!”
关政说道:“这个应该是我对你的培训效果好吧?”
“不要脸!”
关政说:“走吧,去看看老龙头儿!”
“老龙头儿?”
“龙海是我父亲的朋友,两家关系比较好,龙怜爱也是一起长大的小妹妹,所以我出面对于老龙头的心理上来说也有几分宽慰。”
许久妍点点头,心里闷闷的,这男人的女人缘怎么这么好?到处拈花惹草,就不是什么好人。
关政推推满脸怨气的许久妍,说:“喂,我可是个专一的男人。”
许久妍真的像钻进地缝里去,这个男人怎么跟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什么都知道,真的丢死人了。
许久妍不去看关政,可关政却把许久妍这个小心思抓得更牢了。
关政到了龙海的别墅,竟觉得如此死静。
龙海一看见关政几乎整个人都虚脱了,关政赶紧扶起瘫软在沙上的龙海,说:“龙伯伯,振作一点儿,龙怜爱的案子我们在查了。”
龙海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怜爱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孩子了,她性格倔强,志向高远,我觉得,我们隆盛集团有了她,就能一直走下去。却没想到,竟然生这样的事情。”
关政没有直接询问关于龙怜爱的事情,而是选择避开敏感话题,对龙海的心理进行疏导和暗示。
关政安抚着龙海,说:“龙伯伯,最近生意怎么样了?”
龙海擦擦泪水,说:“还行吧,现在的生意不好做,房子卖不出去,产品销量也不好,勉强收支平衡吧。”
关政点点头,说:“隆盛是大企业,这点小事算什么,是吧?”
龙海点点头,关政紧接着问:“龙怜爱最近在跟什么生意啊?”
龙海说:“她最近在弄城郊的一片瓦房区,想在那里重新建设高档别墅区。”
关政点点头,说:“和那群人打交道可不容易啊,龙怜爱有没有和那些人生争执?”
海的脸色一变,淡淡的说:“没有。”
关政知道龙海隐藏了实情,可又不忍心追问,只好就此作罢。
关政告别之后,就和许久妍出了龙家别墅。
关政打开车门,说:“走,到城郊的瓦房区看看。”
许久妍应了一声:“好。”车子慢慢靠近那片瓦房区,红色的拆字满街小巷,挖掘机推倒的房子支离破碎,碎石遍地。
关政扶着许久妍,穿过那堆碎石,到了拆迁处的临时办公点。几个小伙子正坐在桌子前清点搬迁合同。
关政和许久妍走进去,迎门的小伙子站起来,说:“你好,有什么能帮您的?”
关政把证件掏出来,那小伙子没什么表情,反倒是旁边几个男子惊慌起来。关政问:“我们想了解这片瓦房区拆迁的情况。”
小伙子说:“我叫刘忻,是这里拆迁队的负责人。经理还没回来,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关政点点头,说:“你好,我们想了解一下这片瓦房区的情况。”
“好的,这片瓦房区是隆盛房地产开的,想利用这块地皮进行别墅区的建设。因为这里的住户多数有小块的地,所以我们的工作很难进行。”
关政问:“那么,龙怜爱小姐有没有和当地的住户生冲突?”
刘忻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们这一行本来就是要应对各种各样的纠纷,有纠纷是必不可免的。”
关政笑笑,说:“刘先生,我是问具体的情况,您就直说吧。”
刘忻笑了一下,说:“您是警察,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商人是不太喜欢和警察打交道的,但是既然您今天来找我了我就直说了。
龙怜爱总经理是一个很强势的人,她的作风我们都不太喜欢,她和住户起争执也是平常的事情,我们都习惯了。”
“那有没有什么格外严重的情况?比如是动手动刀的样子?”
“这个,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