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正在说话,忽然我们所在的这个石室消失不见了,只见周围的景色一阵变化,我们几个顿时出现在了一间破旧的厂房里。w√w w√.
“嗯?怎么回事?”我正在奇怪怎么回事元霸耸了耸肩开口道:“没事的主人,刚才那个石室是我的精神空间,现在我有了肉身,那个石室失去了我的精神力维持所以消失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元霸继续说道:“主人,这个四阴之地很快就会消失,你们要找的人都在这里……”
说着元霸指向了我们身后,我们转身一看只见身后横七竖八的躺着二三十个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双眼紧闭陷入了昏迷,不过他们呼吸均匀显然还没死。
随后我就安排李老道他们三个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一下,而我则是和扎西多吉带着灵儿和元霸离开了这里,这一次到这里来有个不小的收获,不但我的身体得到了改造强化,最重要的是我收了元霸做手下。
甚至我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元霸就好像实在等着我来一样,这一次得到了元霸这个帮手我可以说是得到了很大的好处。元霸也第一次体现出了他的价值,就像扎西多吉说的他对我很重要,这次如果没有他我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吸收完龙珠的龙气,他的确是我命中的福星。
回到省公安厅之后我仔细的询问了一遍元霸,从他的口中我得到了一个大概的信息,那个把他弄到厂房里的人是个蒙面的人。这个人脸上总是带着一副丑陋的人皮面具,这个人实力很强元霸是瞬间被他制服的,所以元霸其实也不知道这个人的真正身份。
好容易得到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我总觉得不怎么甘心,可是也没有办法。
之后的一段日子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就这样过了足足好几年,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1966年,这一年中华大地上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旋风,开始了一场“破除几千年来一切剥削阶级所造成的毒害人民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的全民运动,史称破四旧!
这一场活动简直就是玄术界的噩梦,无数的寺院道观,乃至和尚道士都遭了秧。甚至还有许多和尚道士因此还了俗,我们第九局也因为这场运动而被迫停止了运作,一下子我和无嗔他们这些人从一个公家单位的公职人员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这破四旧让我非常的烦恼,不过扎西多吉却反而很支持这场运动,他是这样说道:“这是好事啊,现在国家积弱,社会上出现了很多假和尚假老道,这些神棍装神弄鬼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这场运动表面上虽然看起来是对玄术界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但是要治大病就必须下猛药,这破四旧就是一剂猛药,正好可以清除这些神棍。”
本来我还很苦恼,可是听了扎西多吉这番话我倒是释然了,我觉得他说的对,这对于整个玄术界来说反而是好事,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会因为这场运动而放弃信仰,而那些信仰不坚定的或者神棍则会因为这场运动而彻底清除,的确是件好事。
这几年的时间我的玄术造诣越来越高,实力也在不断的进步着,现在我已经能够完全掌控体内的龙气。这几年的时间我们又找到了六棵万魂尸木,经过好几次冒险,我们终于砍掉了这些万魂尸木。因此还剩余的万魂尸木应该还有12棵,当然我的老爸也一直在找,只是我没有他的消息,所以不知道他有没有毁掉多少棵。
整整好几年,我一次都没有见过老爸,奶奶也没有再来一次。而我和初夏欧阳月也在两年前正式成为了夫妻,虽然中国一直是实行一夫一妻制的,不过我们三个之间这点事实在是扯不清楚。所以我们三个也没有去登记,而是直接来个事实婚姻,我也算是享了齐人之福,只是有点亏待了她们两个。
这场破四旧的运动举行的轰轰烈烈,全国各处都在进行着破除迷信的大扫荡,我们几个是重点的关注对象,未免避免麻烦我和扎西多吉还有无嗔他们离开了市区,在苏州的城外现在靠近穹窿山的地方找了一个村庄住了下来。
这里没什么人,环境清幽,倒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不过山上有座道观,这里也没少有红卫兵来光顾,但因为离我们这里比较远,所以对我们影响也不是很大。
来到这里之后我更加的潜心修炼玄术,因为破四旧的关系,我们寻找万魂尸木的任务被迫停止了下来。扎西多吉曾经夜观星相推算过,他说我们的国运现在还很旺盛,这些万魂尸木五年内绝对不会影响到这些龙脉,所以对我们气运影响暂时不大,可以稍微搁置一段时间。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很忙,忙着处理许多灵异案件,这么多年来我们第九局处理的案件就不下5oo宗,其中非常棘手的有36宗,我们建立了一部很完整的档案。这部诡异档案对我们来说非常之重要,也是将来重组第九局培养新人的重要教材,所以绝对不能弄丢。在我们几个的努力下,这部档案被我们带了出来,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将来会有大用。
用无嗔的话说:“我们要给子孙后代留点东西,这本诡异档案里面记载的内容就是一部活的教科书。”
这几年我师父玄真道人一直在我的身边,他传授了我不少已经失传的玄术,同时我也从扎西多吉那里学到了不少的本事,短短的几年我的实力提升非常的快,至少现在我再遇到玄阳老道就没这么怕他了,我有信心就算打不过他也有自保之力。
几年的时间我一直生活在平静之中,这一天扎西多吉和玄真道人两人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我并没有问他们要去什么地方。这两个家伙经常这么神神秘秘的出去,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所以也就懒得问他们。
他们两个出去之后,我一个人倒是安静,坐在屋子里研究着一个很复杂的阵法。这个阵法很繁琐,足足有有373个阵眼,光是记住这些阵眼就已经非常困难了,更别说要弄懂这整个阵法的运作原理那就更难了。
我正在推算阵法的运行轨迹,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听声音来人非常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