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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建辉,那个电话查到了吗?”
“那个电话亭在那个时间段只打出过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入上海站的。【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你是说电话是打到我们站里的。”
葛建辉点点头。说:“这个电话打到站里后,是总机通过人工转入分机的,所以转到哪一台分机上,就无法查清了。”
“看来这个刀疤脸的联络人就在站里,那个高个瘦小的男人又是谁呢。咱们站里这种类似体型的人有好几个。好了,这事交给我啦。走,开会时间到了。”楚汉和葛建辉向会议室走去。
“这两边的料都配好了?”
“徐总监,都好了,就等开机时间了。”
“两个料仓同时配料,而是不同的药类,不会弄错吧?”
“放心吧,徐总监,不可能会错的。”
许梦雨看看表:“梦茹,你到我办公室,帮我拿支笔来,我笔忘带了。”
“哦。”
许梦茹应声准备出去。配料工连忙说:“徐总监,还是我去帮你拿吧,二小姐对办公室也不熟悉。”
“也好,如果不在桌子上,就在左边第一个抽屉里,谢谢你。”
配料小姐刚出门,许梦雨就对罗长青说:“长青,你把你脚下这个固定钩拉起来,用力,快点。”罗长青一憋气,用力过猛,来了个后仰翻。“还有这个,对,好,我们一起把配料箱来个180度转弯,一、二、三。”随着许梦雨的口令,料箱转动。
“长青,再把两边的固定钩勾上。好,完成了。”许梦茹抱住大姐:“大姐万岁。”
“好了啦,这件事,鬼不知神不觉,只有天知地知。”
许梦茹接着说:“你知、我知。”
“还有他知。”许梦雨指着罗长青说。
三个人同时爆发出一种胜利的笑声。【\/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许总监,什么事,这么好笑啊。”
“小刘,你不知道,我这妹妹妹夫啊,还是当老师的,连这个料槽叫什么都不知道。”
“姐,哪有你当着外人数落自己妹妹的。”
“许总监,这也怪不了你妹妹妹夫啊。这书本又没有现成的图标图形。我当时也是在现场看到听到才知道这个叫料槽的。”
“还是刘小姐通情达理,没有实践,哪来的真知吗。”
“小刘,时间到了,开机吧。”
“是——”小刘拔起两个出料挡板,一按电钮,料箱里一边搅拌,一边出料。
“梦茹,配好的料从这里出去,经过模板,烘干,这两道工序是看不见的,然后顺着滑槽到包装间,走,我带你们去包装间看看。”
许梦茹和罗长青都有点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这种调包的方式成功,就意味着还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
“梦茹,先别高兴的太早,药是到手了,不成问题,可你们怎么弄出去,梦兰的特别通行证也一直没有消息,还不知道她能不能搞到。”
“这个鬼丫头精着呢,相信她能搞到。”
“那你现在着手安排人手把药取走,这批药不能在仓库里久留,以免混淆了。这是剂量换算表,藏好咯。”
许梦茹接过换算表,“谢谢姐姐,你可是立大功了。”
“我可不需要什么功劳,只图你们在运输过程中别出什么意外,平安到达,我就阿弥陀佛了。”
许梦茹的车子在雷民药店门口停了下来,罗长青进入药店。“老雷。”
“长青。”
“任务马上就可以完成了,我们需要的药这会儿已经在生产线上了,你通知家人,两天后可以启运。”
“这个组织上早就安排了。长青,组织上考虑到你的安全,特别指示,任务完成后,你和许梦茹同志同时撤往纵队。”
“为什么?”
“你现在是许家的女婿,那有儿女走了,留下女婿不走的,所以,你必须走。”
“组织上考虑问题真周到。行,我执行组织命令。”
“还有,组织上安排,你和许梦茹不随药同行,分开走。药从青浦出去,走京杭大运河,你和许梦茹从陆路走。这个是具体的行动方案。”老雷把一张纸条悄悄地塞给了罗长青。
“我觉得,孙站长主持召开这个迎新年谈话会,很好,很有意思。虽然从公历上说,我们早已进入了新的一年,但我们中国人还是喜欢以春节为界,作为旧年新年的交替。新年新打算,各部门,每个人都提出了新年里的奋斗目标,这很好,目标是行动的方向。但是我却想反过来说,一年就要过去了,站在岁末的山顶上,回首望望自己这一年里所走过来的路程,好好总结一下,错在哪里,对在哪里。一个不善于总结自己过去的人,是不会有新的长进的。最近,站里上上下下都在议论局座,猜测局座是怎么坐在这个局长位置的。难道你们不知道私下议论上司的是非,从原则上说,这是一种过错,重则可以交军事法庭特别处理。今天,我不想去追寻风源的出口,借这个机会就把我眼里的毛人凤给大家作个介绍,免得大家七猜八猜的,认为天高皇帝远,管不着。”
每一次的会议,楚汉的讲话都能引起大家的高度注视,更何况楚汉接下来要说的话题正是大家议论的话题,也想知道个明白,那注意力就别说有多聚集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楚汉的脸上。
“局座为什么能够当上国防部保密局的局长,据他自己总结,只有三个字:‘忍’、‘等’、‘狠’。这三个字看起来简单,却成为他平步青云的阶梯。他在官场上的每一个阶段,都伴随着这样的三部曲,局座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什么?‘忍’就是蛰伏。局座身体弱,个性懦弱,出身普通,也没有强烈的个人魅力,很多人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同事们当面或者私下取笑,他听见了却当做耳边风;上级当众煽他耳光,他微笑自若,忍字头上一把刀,局座坚信‘忍’能避祸,也能为升官发财铺好路径。‘等’就是期待时机。局座平时深居简出,为人谨慎,很少主动争、抢、要。他知道自己的资历浅,又非才智超人,因此他极富耐心,就像一条大鳄鱼静静地卧在沼泽中,等待猎物经过嘴边时跳起。因为能够忍和等,所以他可以龟缩在九尺见方的小屋子里,夜以继日、默默无闻地铺垫自己的根基。‘狠’则是因为憋屈了太久之后的一种发泄式的爆发。我们今天不妨效仿局座的三字经历。‘忍’,对待**我们要有耐心,忍的住,不能操之过急,‘等’,我们等的是一个时机,而不是某一个机会,也许一个机会会让我们丢失一个大好的时机,**从井冈山的星星之火,到今天解放战争的熊熊大火,我们仅仅靠一个两个机会是不可能扑灭的,需要一个时机。‘狠’,心慈手软决不是我们的所为,软骨头我们收着,硬骨头我们留着也没有用,那就杀一儆百。我知道你们背后有人说我在包庇**,帮**的忙。没错,前几天我实在刑讯室打死一个**叛徒,你们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因为他提供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潜伏在**内部的狩猎者,这位同志不畏个人生命危险,为党国尽忠尽力,做党国的眼睛,耳朵,为党国提供情报,他们才是我们党国的精英,党国的英雄,他们的生命高于一切,别说你们这些在座的,从一个队员到队长,从队长到站长,个个视自己的生命为宝贝,生命自然是宝贵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是,如果用我们的生命去换回这些打入敌人内部同志的生命安全,我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住这些党国的英雄。”
楚汉的话迎来了下面的一阵掌声和窃窃私语。
“士为知己者死,能为这样的长官而死,死得其所。”
“是啊,摊上这样一位能为下属而献出自己生命的长官,真的是我们的福气和运气。”
“**就像一颗参天大树,我们天天抓,就好比从大树上摘下几篇叶子,打死一个**的叛徒何足为奇,大惊小怪的。咱们自己同志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说的没错,他今天是**的叛徒,说不定哪天他就是我们的叛徒。这种人,死了算了,我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叛徒。”
“大家静一静。”楚汉制止了私下的议论,“所以说,我们的失败就在于有些人,有些长官们的太想当然了,消灭**,从他们在井冈山上时,我们就不断的嚷嚷叫唤,嚷嚷到了现在,说白了,我们党国就是缺少像狩猎者这样的纯粹和忠诚,我们军统以往的辉煌,靠的就是这种纯粹和无限制的忠诚度,今天,坦白的说,我不敢轻易地相信任何一个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忠于党国响亮的口号后面,就隐藏着极度的个人私欲,视党国的利益而不顾,是人事鬼,还真难辨别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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