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送葬团碎碎念里,那个穿着内衣,光脚手提黑刀的少年,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莫飞云有些狼狈,他居然被一个远不如自己的家伙,给戏耍了。
刚刚的时候,自己幻化出来七层玲珑塔的时候,李靖已经苏醒了!
可是这个老匹夫在装糊涂,直到自己要杀水母娘娘的时候,李靖才终于漏出来原型,这都是骗局,这都是假戏。
“他谁啊!”
“怎么穿了个内衣就跑出来了,不着凉吗?”
“老实说,这个家伙长的好像三年前的师傅,超帅的唉!”
西游送葬团指指点点,让法海不由得的多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少年人,他的气质很独特,是那种很平凡,很不引人注意的那种气质,只是可惜,他的脸长的太好看了,这样的脸颊注定他走到哪儿都是所有人汇聚的焦点。
莫飞云抬头打量着法海,又看了一下旁侧的猴子沙僧和白龙马红孩儿,“取经人?”
法海合手笑道,“准确的说,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西天大雷音寺取经的和尚唐三藏,你也可以叫我法海。”
莫飞云点了点头,“很不错,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多了,乌鸡国我已经帮你搞定了,李靖想要搞你,被我吓跑了,你现在可以去废墟里找一找那个玉玺,盖上玉玺赶紧去下一关吧!”
说完话,莫飞云朝着宫殿外边走去,那说话的语气,看法海的眼神,仿佛是今天我给你带了个饭,不用谢我,我吃不完一样随便。
猴子想抬手喊一下莫飞云,法海却拦住了猴子的手,朝着那莫飞云笑道,“谢谢,我们还会见面吗?”
“当然!”莫飞云朝着法海竖起了食指,“而且我们俩之间会有一场大战!我叫莫飞云!惊鸿榜!无情剑道莫飞云!”
穿着内衣的光脚少年消失在了视野里,他明明走的很慢?可是就那几步?消失的影儿都没了。
小白看着莫飞云离开的背影,念叨?“和师傅当年一个吊样!说话从来不说完整?永远一副吊里吊气的模样——啊!”
小白话没说完,身子已经埋入了土里?看他脸上的脚印,和法海的脚码一样。
猴子道?“他刚刚逃的飞快?如果俺老孙没看错,他刚刚应该战斗过了,而且那一战他顷尽了全力,体内现在没有点滴的法力?要不他刚刚不会跑那么快的!”
红孩儿大梦初醒的道?“七叔,你是说,那个小子刚刚是在装强,他已经很虚弱了?”
“也不是很虚弱。”法海道,“只是刚刚的他不是他的全盛姿态!毕竟是剑道高手?三千大道的剑道,可是个杀伐大道啊?还是剑道中的无情道,啧啧?这个惊鸿榜小辈,贫僧很看好?干净?利索?逃跑也是这么有腔调,和贫僧当年是一模一样啊!”
一侧的红孩儿道,“可是,为何他身上有我兄长哪吒的风火轮啊!”
猴子一怔,“风火轮?你说哪吒的风火轮?”
“嗯!”红孩儿揉着粉嫩脸颊,“偶上次听哪吒大哥说,他和一个练剑的小子打赌,输了,没办法输给他了一个风火轮,现在哪吒大哥去哪儿都是踩着单火轮,很不方便,我就想着是不是可以帮忙把他把风火轮抢回来,现在看来没戏了。”
猴子听完这话,一把手把红孩儿揪了起来,猴子的大手死死掐着红孩儿的脸颊,笑呵呵道,“他吗的,几十万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装嫩!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很丢脸吗?”
“啊,松开啊,七叔!”红孩儿疯狂的挣扎着道,“我本来就是个孩子啊,设定就是这个,长不大的,我试过很多次,长高的秘方当饭吃,也没用的!”
“没事,今天,俺老孙就让你长高一点!”
法海看了一眼猴子和红孩儿叔侄俩嬉闹,摇了摇头,径直朝着皇宫里面走去,现在这里的情况已经被莫飞云一顿乱搞,搞的差不多了,那么就剩下捡取胜利果实了。
法海对于收获战利品从来都是很积极的,金煌煌佛光呼啸冲刷在,整个场面像极了秋风扫落叶,法海在前面找值钱的物件儿,背后地方沙僧捧着金钵不住的往里面收纳,每次收纳完了,沙僧还不忘说一句,罪过,罪过,这模样着实是把一个得道高僧的气质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里有一个银色的烛台!七成新,看模样还是个一手货!”
“收了!”
“这里有个绣榻,啧啧,这么大,怕是能睡好多人,我爹一定很喜欢,就是有点旧,不过打磨一下卖给我爹,应该能捞一点钱!”
“师傅,绣榻下面还有人唉!”
“真有!”
法海把绣榻搬开,下面两个惨兮兮的人漏了出脸,一个是中年胡须的乌鸡国国王,一个则是奄奄一息,心口往外窜血的倒霉女子水母娘娘。
法海看着两位,嘻嘻笑道,“两位,又见面了,怎么说,这次摆的造型,比较另类啊!”
水母娘娘,满脸羞愧,外带气若游丝,此刻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看她握紧的手势,她明显是想和法海扳手腕,以表示感谢。
黑长直中年大叔乌鸡国国王脸色发窘,几分惭愧,“圣僧,我,我这乌鸡国是小国,混乱无比,我治国无能,昏庸无道,引来了这么多麻烦,给大唐,给您带来了很多不便,我很抱歉,如果可以,请允许我……”
“打住!”法海道,“你这个话不要和我讲,贫僧只是去西天大雷音寺取经的和尚,不是大唐的那个等着就位的太子,以后你有空了去一趟长安,找我爹聊一聊你们的未来和发展,我相信我爹很有兴致和一个亡国之君聊天的,他向往你这条路不是一天两天了。”
乌鸡国国王尴尬的道,“那,那啥,这个绣榻能不能留给我啊,圣僧!”
“当然可以了。”法海道,“贫僧是取经人,取经人来也匆匆,去也空空,只是国王大人,您的玉玺呢,我得盖印!”
“玉玺,玉玺?”乌鸡国国王眨了眨眼,“被国师,抢走了。”
法海一怔,“国师是谁?”
乌鸡国国王指着背后道,“就是那个莫飞云啊!”
“卧槽!”法海急忙朝外跑去,“怎么不早说!”
沙僧捧着金钵看着法海远去背影,念了一句,“李靖,你夫人知道你娶二房了吗?”
乌鸡国国王脸色发窘,“卷帘,别胡说,我,我们之间关系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