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鬼宗的大长老啊。”叶凡沉思了会,这个老家伙还是忍不住对他出手了。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回西华省,亲自去拜访下幽鬼宗。”叶凡冷冷的说道。
电话另外一头的张山听了后,愣了下,然后惊喜的问道:“盟主突破了?”
叶凡微笑道:“对付筑基后期绰绰有余。”
“太好了,我即刻告诉其他几位盟主这件事情。”张山兴奋的说道,之前四叶草联盟对幽鬼宗这件事情还耿耿于怀,所以叶凡来到东海省也是为了寻求突破的机遇。
没有想到既然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盟主的实力便突破了。这对于四叶草来说无疑是最为振奋的事情,在受到消息后张山即刻和韩川等人联系,告诉了他们这一件事情。
叶凡挂断电话后,联系了陈平,相约稍后见面。
紧接着叶凡独自出门,因为牧青玄去办排球赛的事情,劳斯莱斯被牧青玄开走,但牧青玄特意买了量兰博基尼大牛留给叶凡自己开。
但是车并没有停在学校中,而是停在南大对面一个住宅区的停车场中。
就在叶凡走出宿舍楼的时候,有那么一双眼睛盯着叶凡。
叶凡灵识扫了一眼,发现是个陌生的男子,竟然有炼体六重境的实力。
“这家伙又是谁派过来盯着我?”叶凡心中有些疑问,按道理自己来东海,好像还没和任何人结怨吧。
但是看对方竟然安排了修行者来监视自己,岂不是对自己有所企图?
叶凡并没有直接上前戳破这个男子监视自己的事情,反而是走出学校,往对面小区的停车场走去。
在学校,叶凡不方便动手,毕竟四处都是人来人往的普通人。学校是个神圣的地方,叶凡并不想在学校动手,否则的话以叶凡筑基期的实力,捉拿炼体六重,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那个陌生男子也随着叶凡来到停车场,紧紧尾随着叶凡。本以为叶凡没有发现自己,但没想到叶凡走到车前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身面朝自己这个方向。
“出来吧,从南大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叶凡回头冷冷的看着该男子所在的方向。
“既然被你发现了,相必你也是修行者吧。”陌生男子也不再掩饰,缓缓走了出来,眼神戏谑的看着叶凡。
“我给你个机会,现在自己动手杀了自己,还可以留个全尸。”陌生男子仿佛上帝一般,判定了叶凡的死活。
叶凡看到他的表情,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算了,看你的样子,是不会主动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了。”
陌生男子刚想冷笑一声,因为他收到的命令是将叶凡直接杀了,但刚想说话嘲讽叶凡一番的陌生男子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开不了口。
然后震惊的同时望向叶凡,叶凡正缓缓走向自己,然后停在自己面前。
陌生男子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如同嘴巴一样,完全不受控制,想要动,但是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男子才知道,自己这次要杀的人,根本是自己对付不了的人。当陌生男子心中生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先前有多可笑。
“自己先前竟然还想要让他自杀。”陌生男子冷瑟瑟的看着叶凡在自己面前,脑海中还在想着之前自己究竟有多愚蠢。
“既然做了杀人的准备,那也要做好被杀的准备。”叶凡冷冷的开口道,然后看着陌生男子的眼睛,淡淡的说道:“惑灵术。”
“呃!”陌生男子顿时陷入了惑灵术之中。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又因为什么原因?”叶凡开口问道。
“是我们勾家的少公子勾火让我过来杀了你,因为你在昨日对郑家小姐不尊重,让勾火公子非常不开心,勾火公子是郑小姐的追求者,所以他想杀了你泄愤。”
叶凡听了后,略带些无语,这东海的大家族怎么尽出这样的人才啊。
不过,既然勾火对自己动手,肯定还是会对自己的背景做调查,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拥有筑基战力啊。
“虽然这看上去有些不合理,但是自己也不是小鱼小虾能够动的。”叶凡冷冷的吐出这句话。
于是叶凡看了眼陌生男子,然后转身离开。
紧接着男子身上燃气一道黑色的火焰,焚烧着男子的身体,越烧越大,逐渐将男子的身体吞噬,连灰都不剩。
叶凡走到车前,陌生男子也因为自己的滥杀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叶凡将先前布下的幻阵撤掉,布下幻阵是为了不让停车场的监控看到阵内的情况。毕竟叶凡不像因为这个被执政者找上麻烦。
嗜杀也是政府所要控制的事情,哪怕你是修行者也是如此。但绝大多数修行者在踏入修行的那一刻起,便不会再遵守法律。
他们认为,唯有实力才是最高的法律,想要让他们乖乖听话,那也只有拿实力说话。
所以每一个城市,每一个省份都会有政府的武者或者修仙者镇守。这才让许多原本非常放肆的修行者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
但真正的大势力,比如说西华省的幽鬼宗、金光门等,他们都是拥有非常雄厚的势力,而且并不是每个省份的政府修行者都拥有最强的实力。
起码在西华省就不是这样,就连通天拍卖会,西华省镇守都被人用计引走,可见政府在某些时候还是处于弱势。
但听说东海并不是这样。
五大家族、三大企业、还有政府和军部,则是东海最强大的十大势力。
每一家都有筑基后期坐镇,甚至传闻有郑家还有金丹期强者。这也是郑家位于东海五大家族之首的原因,更是和阿里步步以及军部一同被称为东海最强的三大势力。
但并不意味着其他势力就不强,反而每个势力都拥有不俗的底蕴和实力。
这对叶凡来说,不管你是谁,既然你想杀我,那就看谁的拳头硬,谁的剑更快。
那就拿东海勾家作为我在东海示威的第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