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亲王府——
“还是王三小姐有福气,哦现在是王妃了!”一位烟柳色褙子的小姐娇笑道,话中有掩不住的嫉妒,“御亲王乃是人中龙凤,三小姐真是让人羡慕!”
看着一旁一位鹅黄色衣衫的小姐面色有些不愉,另一位小姐忙打圆场:“选妃可是太后娘娘一手操持的,要我说那是因为王丞相和夫人教导有方,王家小姐才能入得了太后娘娘的眼!”
闻言那小姐的面色这才缓了不少,此人正是王家的六小姐,当下轻哼一声:“那是,也只有我们府上出来的小姐才能入得了太后娘娘的眼,某些人妄想都是无用的!”
烟柳色褙子的小姐当下面色便难看了起来,这话实在说她妄想不成,也不看看她不过是一个庶女,若不是因为她是王丞相府上的小姐,今日又是御亲王和王家三小姐的婚礼,她才瞧不上这样一个庶女,此时对方倒是蹬鼻子上脸了,当下就要发怒。
一边的另一位小姐赶忙拦下了她,就算要发作也不是今日这样的场合能闹的,当下唏嘘道:“也是,瞧瞧成国公府那位二小姐!”说着轻叹一声。
一行人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当下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们更感兴趣的事情上去了。
“哼,她怎么能和我三姐姐相比,也不看看她什么德性!”王家六小姐轻嗤一声,“还说什么功勋贵族之家,还是国公府,真是丢人!”
虽说有些嫉妒三姐得了这么份好姻缘,但是也没法子,谁让她只是个庶出的,及时比三姐这个嫡女更得父亲的喜欢但是也改变不了庶出的身份,不过想起成国公府那位表姐她就觉得高兴,成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又怎么样,一个嫁给一个瘸子一个得给人做妾。
想当年姑父姑母还在都城时,每年成奕琦来府上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样,不要说她一个庶出的,就算是三姐这个嫡出的王家小姐也得让她三分,如今想想都觉得解气,真当是此一时彼一时。
正说着却感觉边上的几个小姐手肘撞了自己一下,王家六小姐当即有些懊恼道:“你做什么呢?”
那位小姐面色有些尴尬朝着旁边打了个眼色,王家六小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成奕瑶,当即笑道:“哟,这不是司徒少夫人嘛!”说着眉头一挑一副我就说了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成奕瑶眉头微皱,这位王家六小姐她还是有些印象的,是王家二房庶出的,素来都喜欢嚼舌根子,却颇得二老爷喜欢,和那位死了的三少爷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不过以前也就背地里说说如今真当自家姐姐得势,便得意忘形了,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刚才顺云就想过去,但被成奕瑶拦住了,这些话人家要说就算是想挡都挡不住的,这阵子外面传言多难听她自然也知道,之前大家都没捅破她就当没听到,不过现在人家都挑衅到她头上了自然不能再龟缩着,当即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妹妹的表妹啊!”
成奕瑶没有直接叫王家六小姐,而是说成奕琦的表妹,大家都是沾亲带故的没有谁比谁好看,当下面色为难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竟是想不起来妹妹叫什么了,真是惭愧!”
“你!”王家六小姐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成国公府就是这样的家教!”
成奕瑶满脸愧色:“还望妹妹见谅,自打夫人和二妹妹随父亲去了边塞,我也好些年没见过王家妹妹了,若不是看着妹妹与我那二妹妹长得有几分相似,怕是我都不敢认了!还望妹妹莫要怪罪啊!”
大家都知道就算是没有正式场合见过面,但是都城圈子也就这么点大,谁是谁哪里有分不清的道理,但是这会儿成奕瑶说好些年没联系不认识王家六小姐了也没人能说她瞎说,虽说都城就这么个圈子,但是也是分派系的,成国公府和王丞相本就不是一个派系的,这些年关系越加不好了,还真没有怎么正经来往过。
王家六小姐这个草包却已经被气糊涂了,直接骂出声:“她成奕琦和我们王家有何干系,她可是你们成家的人,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成奕瑶之前那么一说也就是在告诉这些人,成奕琦是随着王氏去的西陲,这么多年都是王氏在教导,成国公府教导无方,他们王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便是想让这王六小姐闭嘴,却不想王家这位六小姐简直无药可救,当下气极反笑:“呵呵,这位妹妹说的好生奇怪,我家夫人可是王家的女儿,难不成不是了?”你一个做晚辈的难不成想要代表王家和已故的姑母断绝关系不成,还是说你自己要和王家断绝关系。
却不想成奕瑶太高估这位六小姐的智商了,她根本没听出什么言外之意,直接笑道:“司徒少夫人难道不知道出嫁从夫吗?”
“受教了!”成奕瑶已经不想和这位六小姐再扯下去了,她素来少和王家的人来往,实在是没想到这位王家六小姐是这样一个草包,当即拉着似笑非笑的顺云王别处去了。
“这王家真是竟出些奇葩!”还未走远顺云郡主便撇撇嘴轻蔑道,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刚才的那群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
成奕瑶当即无奈笑道:“你啊,走吧!”
“真没意思,还不如和嫂子一块儿回去得了,在这听这些人叽叽歪歪的!”顺云撇撇嘴不满道。
“也不知道炛哥儿好些没有!”说起司徒月当下两人都面露担忧之色。
御亲王婚礼皇家那几位大佬自然得来,司徒月作为景王世子妃自然是不能缺席的,炛哥儿还小便留在家交给奶娘照看了。
圣上和太后的关系越发紧张了,婚礼一结束连客套都不客套一句便离开了,太后如今身子越发不好了,若不是靠着御医给配的强神药,连婚礼都不一定能坚持的下来,婚礼一结束也匆匆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