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蛇阵可是禁术,需要施法者用自己的鲜血喂养蛇王,那这么大一条的蛇王会在哪里。
寻思着望着远处有些出神。
那天她看着漫天大火,心想,如果云虞初就那么死在长安殿就好了。
回过神,没想到自己有这么歹毒的想法,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君王分担这些事情是她的本分,她不应该多想。
摇了摇头,拉着春儿回到明光殿。
地上的任北原望着阴郁的天空,雾蒙蒙的,太阳躲在了乌云里就像云虞初不愿待见他一般。
他是做错了,他对她有愧,有罪。
可是他想找她要个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他伸出手尝试抓住天空中的云朵,但是抓住是不可能抓住,就像云虞初不再属于他。
半响,他坐了起来,脸上清晰可见的鞋底印子,印在他白净的脸上有些莫名的滑稽。
坐起来后鼻子有些生疼,任北原垂着头,鼻子里流淌的鲜血滴落在青玄色的官袍上,沾到鲜血的地方使得青玄色渐渐变成了墨黑色。
他摸了摸自己的鲜血,嘴角忽然翘起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
云虞初回到云瑶宫以后,一股脑钻进了研究咒术和西月秘术里,顺便绣绣花。
她想,顾淮应该在乞巧节之前会回来吧,心中对他有些期待。
虽然绣花是个苦活,她这花还没绣的怎么样,手上的补丁倒是一打一打的。
毕竟太丑了,她也不好意思送出手。
咒术是她学来防身的,对于武功尽失的她来说,被阵法困住或者被人盯上用了咒术还有逃脱的机会。
而钻研西月秘术,那就是因为顾淮吧……
巫蛊术也有专门针对人而练就的治疗术,既然是下的噬心蛊那就一定有解除的办法。
巫蛊之术通常都是用来诅咒,加害仇敌的,有毒蛊也有治愈蛊。
古籍上记载的噬心蛊全都是一笔带过,没有任何详细的记载。
这让云虞初有些为之苦恼,边想着巫蛊的事情,边绣花。
手里的昙花已经有模有样了,在乞巧节来临的时候应该可以送给顾淮。
婉然一想,巫蛊,晨雪不就是巫蛊的少女吗?说不定晨雪会知道呢。
但是她现在身为贵妃,不能私自出宫,也不知道顾淮什么是回来。
蒙头绣完今天的昙花,云虞初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去沐浴。
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到顾淮,竟有些不习惯。
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虽然说救命之恩不一定要以身相许。
但是苏玉说顾淮救了小崽子,小崽子自然是不能送给顾淮以身相许。
哼哼o( ̄ヘ ̄o#),既然顾淮这么喜欢自己,那她要不要勉为其难以身相许?
你看,要长相有长相,要地位有地位,还能完虐前任,虽然吧是个疯子但是也护着自己啊。
云虞初忽然生出一个想法,以后顾淮要是老老实实跟着自己,这个江山说是她的就是她的。
疯子归疯子,总归要调教才行,俗话说男人不打不听话。
听话爱老婆的才是好男人,别看顾淮神经兮兮凶了吧唧,可在云虞初眼里可比原主找的任北原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