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清冷的声音不夹杂任何感情,划过小奶团的手指落到了小奶团的脖子间这么纤细脆弱的东西不用吹飞之力就能拧断,碧色的眸子闪过杀意。
而小团子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他眸中渐渐冷却,就在下手的时候有人喊道。
“小公子不好了,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云姑娘和主持吵起来了。”
叙白收回手,抬眸看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严大婶,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严大婶一时之间被叙白浑身上下的冷气怔住,这还是昨日那位憨傻的少年郎吗?怎浑身上下透露出渗人的气息。
“无念,你都放他上山了,你怎能反悔呢!说好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是不打鸟语吗?说翻脸就翻脸。”
还未进门就听到云虞初气吁吁的声音。
无念坐在桌上抿着茶,狭长的眸子都没有瞧云虞初,吹了吹茶水饮了一口。
“山下的人本就危险。”
“可他是我孩子的父亲!”
无念一手拍到了桌上,云虞初不甘示弱的也拍了桌子,把手掌都拍麻了,心里在尖叫可是表面得保持一丝不苟,崩住。
“他来历不明,又是异瞳,你根本不知道他会给你招来什么样的灾难!云虞初贫僧话已至此,三日内他就要下山。”无念决绝道。
“到底是什么秘密我不能知道?”云虞初最终不与无念争叙白的去留,而是纠结他们纠结很多次无念避而不回的问题,可无念一如既往不选择回答。
“不是,无念大师咱都是自己人,何况我自己的秘密我都不能知道吗?我云虞初在世人眼里都已经是个死了很久的人了,我还能有什么让人觊觎的?难道当初无惑把我禁锢在这具身体里就是个预谋?”
提到无惑,无念细长的丹凤眼带着微怒望着云虞初:“师父已经圆寂,云虞初你口下留情。”
“是,是我失言在先,换个说法无念大师我是个容器吗?”云虞初冷冷的笑了,她向来就不是个好拿捏的人,纵然无念对她好有救命之恩,但是她也不是个被人随便操控摆布的道具。
“我想无念大师也不想与我多言,这样吧你若真把他孤身一人放出去,我也会逃出去,除非你告诉我你们把我困在凌云之巅的理由。”
云虞初说完后,出门就撞上叙白湿漉漉的双眸,日光的折射下他眸子和翡翠一般漂亮,清透干净,少年郎模样出尘不染让云虞初想起一句话:公子无双陌上如玉。
可惜这世道没有人会欣赏异瞳。
“姐姐……”叙白刚开口欲言又止,云虞初知道他要说什么,唇畔勾起皎洁的笑容,踮起脚揉了揉叙白的头:“没事,姐姐说过不会离开你就不会离开。”
“嗯。”
叙白乖乖的跟在云虞初的身侧,离去之时目光流转对上无念狭长的凤眸,眼底埋下深深的暗沉。
无念自云虞初说完山上村子的事情便去查看一番,的确是有这么一个村子。
可去的时候村子没有一个人,或者是说没有一个活人,人死都为气血干枯这种死法无念一下就联想到伊拉族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