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泥叹气:“唉……都说了,谁敢得罪你符家啊?符家那么了不起,D城十大家族之末诶,谁不要命了得罪符家?”转过头就问人,“你敢吗?”
那人后退了一步,不想掺合。
花泥也没有逼着那人回答,转移目标:“你敢吗?”
这人也退了一步。
“你敢吗?”
“后退”。
……
一连问了几个都是如此,花泥这才转了回来,说道:“看到没有,符大小姐,我问了那么多人,他们都不敢回答。不敢回答,不就是不敢吗?你看看,在大家都不敢得罪符家,我怎么敢?”
众人:我们是看热闹的。
“既然不敢,还不把人给交出来?”符灵吼道。
花泥无辜:“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今天天气这么好,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小心嫁不出去。女人啊,还是要温柔一点,瞧瞧你,张口张口都是大吼,也难怪你没有男人要了,在地上躺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救你……真可怜!”
真是蠢得可怜!
找人麻烦前,都不先做调查的吗?
吃了第一回苦头,还来第二回,何必呢?
花泥都觉得,自己快要服了这个女人的智商了。
不知道今天是“一家花店”开张的仪式吗?
她这么在人家的开张仪式上闹,闹得动静这么大,居然还没有人“插手”这件事情,她都不长脑子好好想想,为什么没有人插手吗?
就算再怎么想不明白,一件在大家都不敢插手的事情……
呵呵!
得罪了件谁也不敢插手的事件主人,她真的带脑子了吗?
符灵被她饶得心烦意料:“要你管?”
花泥摊手:“我本来就不想管。好吧,你既然不想让我管,那我就不管好了。你们在大家都看到了,要给我做证啊,她让我不要管的,我走了啊。”
说完,转身走人。
看了一场戏的众人:……不是吧,真不管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符家的大小姐,就这样……
“大妖精,等等我!”红杏赶跟上。
苏沁、秦书见做主人家的和当事人都走了,自己也跟着走了。
迟疑了一下,有几个人也跟着走了。
事情就是这样,但凡有人带了头,后面的人就会跟着做。随着一个又一个离开,渐渐的所有人都走了。
又不是我打的,我留在这里,万一被符家人当成“当事人”给处理了,怎么办?
当然,也有人默默地给符家发了消息,说他们家符大小姐被人废了手脚,扔在与山别墅广场上云云。
施浩然来得有点晚,听到路上有人在那里悄咪咪的说,符家的大小姐真可怜,就这样被人扔在广场上,也不知道手脚是不是真的废掉了……
符家大小姐?!他心头一惊,赶紧抓住一个人,问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边,广场上。”那人缩了缩脖子,一脸害怕。
这人怎么那么凶?
他不会是惹事了吧?
施浩然掉头就往那边跑。
飞船里,胡子杰听到下人汇报,说施浩然已经赶到。
胡子杰点头。既然到了就好,免得符家的那个花痴女死了,反到麻烦。
不过该演的戏还得演,比如他到处找人,找叉了路。等他找到符灵的时候,施浩然已经比他先“救”了符灵。
嗯,“英雄救美”,符家怎么也该“以身相报”,不要老赖在他身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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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对花泥大表佩服,竖起了大拇指。
“干嘛?苹果汁不喝了?”花泥点了点她面前的果汁杯。
“喝,怎么不喝,这可是你们一家花店出品,绝对的纯正口味,纯天然,不喝是傻子。”苏沁喝了一口,不过她还惦记着另一件事情,脚在桌子下面暗暗踢了秦书一下,“说啊。”
“说什么?”喝着苹果汁的秦天茫然。
“符家。”
“哦哦哦,对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秦书赶紧把他所知道的,关于符家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符家在D城还是排得上号的,它这个“号”也是靠裙带关系给拉出来的。可以说,但凡符家出来的姑娘,就没有几个不“联姻”的。
尤其喜欢跟A城的大家族联姻,真正的老牌家族不愿意搭理他,他就找一些旁系,怎么也要沾上边。
所以说,符家表面上在D城还是排得上号的前十,但其实真正前十的家族私底下都不太瞧得起符家。
“要不是符家的裙带关系太多,说真的,他们符家顶多算一个上流家族,根本排不到前十。”
花泥笑道:“谢谢!我还以为符家很牛呢。不过它牛不牛也跟我没关系,我是生意人,做正经的意,难不成他们还想跟我抢生意,为难我?要是他们有这个本事,我也服了他们。”
“噗嗤……大妖精,人家要有这本事,还轮得到你?”红杏一听就笑了,“真当我们花店是吃白饭的,随便捡捡就能够捡起来?”
“就凭你们这花店,根本没有人敢随便得罪你们。”苏沁说道,“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得罪了你们,只要你们不卖真正的绿色植物给他们,他们就得愁死。”
想想全世界都开始恢复绿化,人们开始吃上真正的食物,结果只有他们符家被排除在外?
这算怎么回事?
时间一长,这世界还有符家什么事?
“还能为了什么?妒忌我长得漂亮呗。我跟你们说,她的脑子绝对有病,我之前和大妖精坐飞船来K城的时候……”红杏巴拉巴拉,就把之前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不是吧,就这样?”苏沁惊讶。她似乎完全想不到,一个女人居然会因为对方比自己长得漂亮,就找对方的麻烦……
好吧,因为脸被找麻烦也不算稀奇,但这样逮着不放像怎么回事?
关键是你还不是人家的对手,连人家的来头都不知道,继续作死,这是不是有点太没脑子了?
红杏点头:“就是这样。她恐怕到现在连我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看到我的脸就找我麻烦,我也无话可说了。这么作死的人,我还是第一回看到。”
我靠?!
秦书只能说,他是真的服了。
同时,也暗中庆幸不已,还好当初他瞧上的是他家小福星苏沁,而不是那个作死的灾星,要是像她那样连对方的底都没有摸,就随便得罪人,他们苏家再厉害也“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