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室出来的人在那几个女生后面外面围着观看,看看要发生什么。
“什么意思?”景子虚看着聂若兰开口问道。
“景子虚,我给你写了将近一年的情书,你一句话不回是什么意思?”聂若兰面带怒色的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景子虚不屑的看了聂若兰一眼,对聂若兰就没有什么好感。
“那你就是喜欢这个贱货了才不理我们大姐了?”旁边一个绿色头发的女生指着铃铃说道,她要为自己的大姐大出气,这个时候居然想去抓铃铃的头发,景子虚从她的抬手就能看出来她接下来的动作。
铃铃永远是景子虚的逆鳞,绿头发女生不仅仅骂了铃铃,还想对铃铃动手,这让景子虚怎么能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杀之。景子虚还不会做的以杀之的狠,但是教训起来也是不客气的,女生怎么样,十几岁又怎么样!
景子虚挡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手腕,她想挣脱怎么挣脱的开。看着她还想撒野,景子虚加重的自己的力道,女生痛叫一声,面带苦色。
“少在我面前撒野,今天没你事,先放过你。”景子虚甩开女生的手,力气用大了一些,没想到把这个绿头发女生推到到地上,绿头发女生摔在地上,一下子起不来。
看到这样的情况,景子虚班上的人窃窃私语的说:“英语老师景子虚都敢打,更何况这一个。”
“这群女生里面,我最讨厌这个绿头发的,这个女生自己男朋友是在学校里面混的,初三的学生,就到处欺负人,我早就看她不爽了,打得好。”
“你。”聂若兰也没想到景子虚这么直接。
“有谁想找我单挑吗,群殴一起上啊。”景子虚把书包扔给了铃铃,铃铃在旁边小声的说的:“子虚哥哥别这么粗鲁,待会老爸来了会告诉曲阿姨的,曲阿姨又要说子虚哥哥了。”
景子虚发生了什么事情,唐文必须只字不漏的告诉曲月和景峰,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不能怪他。
“这不还没来么,我速战速决。”景子虚说道,其实刚刚那绿头发的女生想抓铃铃的头发,其实她是抓不打的,铃铃学了几年景家的古武是白学的?铃铃对付这群女生,一个打两个都不成问题。铃铃在2年级被掀裙子,那时候铃铃和景子虚一样才8岁,刚刚学古武,没有还手的能力,现在让铃铃单挑男生和玩似得。
景子虚杀鸡儆猴,这群非主流女生不敢再轻举妄动。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就是因为她?我那一点不比她好。”不动手继续动口,聂若兰又说道,她是指铃铃,现在嘴里不敢再对铃铃说不敬的话,绿头发女生就是榜样。
“你哪一点比得上铃铃?”景子虚反问道
“我不比她漂亮?”
“不如,而且你的外貌再好,内心是肮脏的,就让我恶心。”聂若兰还想说什么,景子虚直接打断,聂若兰和铃铃的面貌不相上下,聂若兰化了妆,这还不一定比铃铃漂亮。铃铃是高冷女神,她则是那种魅惑女妖,眼神很奇特,似乎都能勾引人,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初中女孩,就有这样魅惑的眼睛。嗯,身高和铃铃差不多,比铃铃瘦一点,小白兔不如铃铃大。
铃铃虽然高冷,但是性格很好,从来没有看不起人,也不会仗势欺人。但是想想聂若兰在小学做的事,对比一下就知道聂若兰是多不如铃铃。
“我怎么内心肮脏了?”聂若兰说着,眼睛似乎有点泪光闪动。
“非要我说吗,说了也好,让你死心,其他的事我不知道,我就说我所见的两件事吧,……”景子虚把小学聂若兰在五年级对乞丐吐口水和6年级当着全班的面和老师对骂的事情说了出来。
聂若兰听完,解释说道:“那乞丐本来就是一个骗子,我为什么在那次之前没有这样做,偏偏那次做了。是那一次的前天晚上,我看到那个乞丐拿着高端的麋鹿手机,去一个五星级餐厅吃饭,一个乞丐能够拿那样的手机,去那样的地方吗,而且第二天他居然还来到这里乞讨,骗子不应该受到唾弃吗?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亲自调查,他就是一个骗子,到如今还在我们小学门口乞讨,晚上又不知道在哪里潇洒。
我那天和老师对骂,你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吗?如果你不知道一件事的起因,那你就没有权利去说这件事的好与坏。”
“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起因?”景子虚确实是不知道,只是觉得那天聂若兰一个女孩子和老师对骂,骂的话还这么难听,真的是难以接受。
“你知道那老师是怎么样的老师吗?我有先天呼吸道过敏,我们班几个老师也知道。打扫卫生我从来都是各种拿抹布擦,但是不能在扬尘空间长待,那件事的前一天打扫卫生就是让我去铲扫垃圾和尘土,我跟她说我是呼吸道过敏,不能一直呼吸扬尘空气,她就一句话:全班就你娇气,就你不能干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什么过敏是装出来的?
你问问我朋友她们,我有装吗?我确实难受,那天打扫卫生我就跑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她叫我专门留下来,笑里藏刀的样子你不知道多恶心,她说什么,说:今天打扫卫生的事情的不怪你,但是你在打扫卫生的时候跑了,这属于偷懒,我要给你布置比别人多的家庭作业,算是今天的小惩罚,你愿不愿意接受。
我不希望我爸为我的事情操心,我说我答应,她居然要我晚上抄完整本语文书。我抄!我一直写到凌晨被我爸劝着哄睡,第二天我爸喂我吃早餐我还不停的在写,可是没抄完。我说我没抄完我不想上学,我爸亲自送我的路上遇到校长,校长听说了去找老师,说你让一个这么大点的孩子一晚上抄完一本书?她当时居然说:昨天是开玩笑,没想到孩子这么听话。
一晚上我没有睡觉,我抄完了半本书,最后被校长找过来,她说自己是开玩笑!如果是你,你怎么想?”聂若兰显然这件事上受了委屈,说着都有些哭腔。
她的一个非主流朋友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一遍劝慰一遍说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你认为若兰是错的,当时若兰上去骂她,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帮她??”
“这些事不仅仅这么一些,回想起来还有很多事情,很多细节都已经不清晰了,从身处事中的撕心裂肺,到强迫自己忘记的麻木,再到所有屈辱爆发,已经经历了太多。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整件事情下来,最深刻的不是别人的所做作为,而是一种对孤独的恐惧,我发现,人从灵魂上自始至终都是孤独的,无所依靠。”聂若兰没有再哭泣了,轻轻的说了这么一段话。
景子虚这时候才弄明白情况,自己误会大了。景子虚猜测,这几个非主流女生堕落到今天,恐怕和那个老师难逃关系。
要是自己遇到这样的老师,景子虚会让她有和英语老师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