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不会看地图你瞧那么半天。Ω 81Δ中文 网”我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牌位里骂出声。
“我没大爷。”刘能厚脸皮的还嘴。
我伸着脑袋查看外面摆放好的地图,地图上显示我们的正前方是三个村子,市区旁的村子住的人群混杂,相对来说务工人员比较多,找起来更加困难。
死马当活马医,不管怎么样都要去打听一下,没准就找到了线索也说不定。
刘能驱动车子,开往村子,在村子的最外围有一排板房,板房外一群猴孩子在玩泥巴,有些小孩光着腚满街跑,晒的黑不溜秋。也没见家长出来看护,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我吩咐刘能去买包棒棒糖,小孩的嘴最好翘,家长说多少句别跟陌生人说话都抵挡不住一颗糖的诱惑,要是有就是两颗糖。
由于是白天,我只能躲在车里等刘能去问,刘能磨磨唧唧了半个点,才回来。
一上车,刘能兴奋的炫耀着他打听来的消息,“那群小孩说前几个月真有车从这经过,当时还借过水管子洗车,据小孩说那辆车非常脏,车身油腻腻的,这些小孩听家长说还是辆好车,对了,是红车,就算有血估计也看不出来,这村子的路四通八达,还是靠近市区,估计难找。”
这么说,撞我的那辆车就真的从这里走过,那就容易找了,“刘能,往回开,去河边。”
“咋又去河边?”
“你哪那么多话,让你去你就去。”
刘能无奈的驱动车子原路返回,来到河边停下。
“刘能,把我丢河里。”我吩咐着。
“啥玩意,把你丢河水里,你脑子有炮吧。”刘能骂道。
“你知道个屁,这水里有水鬼,现在是下午五点,阳气正在消散,淤泥也有隔离阳气的作用,我可以在水中活动,我去问问水鬼什么情况。”
“那你来的时候咋不顺带着问问。”
我这暴脾气,“你他娘的脑子里长水垢了,那时候阳气正旺盛,老子出来找死。”
“你找不找死我不知道,我反正挺找死的。”刘能磨磨唧唧的下了车,从背包里把我拿出来,丢到了水里,还不忘用淤泥把我盖住。
我钻出牌位,在水下活动,白花花的一片,毛都看不着。
即便我现在相比普通魂魄牛逼了不少,也不敢吓跑,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恶鬼?
“嘿嘿,小胡,你怎么变得这么小,还没我的拇指肚大。”刘能看到水下的我嘲讽道。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刘能能看得见我,我看不见刘能。我想还嘴,但一想到自己在水下,加上白天的情况下,刘能这个聋子应该听不见。
就近找了一圈下来,愣是什么突破口也没找到,但我没放弃,这里地处偏僻,一辆带血的车在这里经过,不可能不引起水鬼的注意。
我这一找就找了两个小时,天也暗淡下来,水鬼似乎能感受的到我的存在一般,死活不露面,但水下绝对有水鬼,我能闻到水下的鬼气,比普通魂魄牛逼那么一点点,但在我眼里已然是个渣。这也诠释了一个道理,胡一把又牛逼了。
看来我要设个全套给水鬼钻,我散出足够的阴气在局部范围,使得水鬼有足够的阴气拉一个活人下水,然后就等着钓鱼了。
等我布置好陷阱,在外面等的不耐烦的刘能第n次身头在水面催促我,“小胡,你这度跟个乌龟似的,还能找着不。”说完用手滑了一下水面,我本身就相当于气体一般的存在,随着刘能的滑动,我一跟头摔进淤泥里,吃了满嘴泥,笑的刘能捧腹大笑。
在我异常气愤的情况下,刘能莫名其妙的一头扎进水里,在水中挣扎了好久才离开水中。这一现象很诡异,我所在的位置水深才半米,怎么可能让刘能挣扎这么久?
“胡一把,你大爷,想让老子死是不是。”刘能愤怒的一把抄起水中的牌位,撇大一旁,其实他是看到我在水里,拿我的牌位出气。
现在天色暗淡下来,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不借用任何东西出现在阳世,身子一跃,跳出水中,飘在水面上,一脸懵逼的询问刘能,“你刚才怎么了?”
刘能听到我的话,火冒三丈,“胡一把,我是不是你哥们,你竟然想让我死接替你的班,你好投胎是不是?这有点缺德了吧。”
“什么接班,投胎,我在水里什么都没干。”我解释道。
刘能一脸不信的远离水,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刚才不是你抓着我的脖子往下拉,还能有谁。”刘能伸长了脖子给我看。
我没计较这些,主动凑上前去查看,刘能脖子上有两只黑手印正在慢慢消散。
奇了怪了,明明有水鬼,我怎么看不见,看样子水鬼的能耐不怎么样,我在水中散出的阴气,足够一只水鬼动手抓住刘能,怎么还能让刘能跑掉,这不科学。
“胡一把,是不是你想害死老子?”刘能一口咬定是我想要害死他。
我没搭理刘能,继续观察着水面除了风吹过引起的波纹,水鬼的半点影子都没有。这是什么情况,第一次定位不到鬼的存在。
最终,我将目标盯向了刘能,换做一副真诚的笑脸,“刘能,现在我有点事求你,帮个忙呗。”
刘能瞪大了眼珠子,我清楚的看见了他的喉咙在动,张着嘴不出一点声音。看起来真以为是我想要他的命。
“老子想害死你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告诉你,凭借老子现在的本事,要你的命容易的像只小鸡似得。”
刘能不住的朝我摇头,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指向我脚下,然后:“妈呀,有鬼,吓死我了。”撒丫子跑进车里。
我迅做出反应低下头,不等我看清,身子一沉,脚下仿佛出现了一个带有吸力的空洞一般,在把我往下吸,作为正常反应我在水里不断挣扎,我作为一只魂体,竟然溅出了水花,在溅出水花的同时,那股吸力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过。